方玉伏在嫣奴赤祼的身上,他感到腹中有一股猛烈的火在燃烧,烧得他面红耳赤,两眼金星乱冒。这股强大的力量欲冲破他身体的束缚,胀得他就像要崩裂一般。他想喊想叫,想释放出那令他痛苦的力量。然而,他办不到,他不懂得如何去做。他喘着气,盲目的扭动着痉挛的身驱,一滴滴汗珠,从他脸上流到嫣奴身上。他感到嫣奴也和他一样被火在燃烧,也和他一样茫然。她轻轻地呻吟着,两支迷惘的眼睛,露出渴求、希望……
方玉再也忍受不了痛楚,一口咬住嫣奴的**。嫣奴强忍住钻心的疼痛,眼里流出两行无奈的清泪……
一对金童玉女,不懂何为男欢女爱,就这么相偎相依,眼睁睁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方玉抚摸着嫣奴丰满的胸脯,望着**上几个深深的牙印,他抱歉的轻声问嫣奴,他刚才是否把她咬痛了。嫣奴也不说话,俯下头对着方玉坚实的胸膛咬了一口。方玉叫了一声,嫣奴仅是轻轻咬了他,他就觉得钻心的痛,自己用了那么大的劲咬她,她如何受得了?方玉心疼的亲吻着那几个深深的牙印:“嫣奴,以后我再也不咬你了!”
嫣奴微微一笑:“以后啊,只能亲,不能咬!对了,像你这样就好……”嫣奴闭上眼睛,任方玉亲吻着她的胸脯。
天边露出一抹桃红的晨曦,五彩的霞光透过窗幔射进寝宫。嫣奴贴身的侍女进来了,服侍着两人梳洗、用餐。
嫣奴笑着问方玉:“公子来自礼仪之邦,应该对男女之事有所耳闻;不像嫣奴身在大漠蛮夷之地,不懂礼数!”
“嫣奴,”方玉喝下一碗奶茶:“中原礼教甚严,男女之间授受不亲。”
“那何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孩提时代,方可如此。方玉八岁以后,除了母亲与她身边的丫鬟,就不能接触到别的女人,更不用说别的事情了!”
嫣奴好奇的问道:“那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一对新人也像我俩一样……不得要领?”
“也许……就是如此!”
“那……”嫣奴天真地问方玉:“那小孩儿是如何生出来的?”
方玉自作聪明的说道:“时间长了,久而久之,你我肚子里就会有了!”
嫣奴诧异了:“瓦剌部落里,我看到都是女人生孩子,没听说过男人也……”
方玉想当然的说:“你太孤陋寡闻了,世上都是女人生女孩儿,男人生男孩儿,我父亲就曾对我说,我是他生下的!”
嫣奴疑惑的问:“真如公子所说?”
方玉认真的回答:“没有半点狂妄之语!”
“公子说的,嫣奴不信……”嫣奴看着方玉,自己年幼,不懂男女之情尚情有可原;公子生得如此风流潇洒,又是威震江湖的少侠,不会床第之事,就难以置信了:“公子,你是江湖中人,却不懂江湖之事,甚至连****之事也不明瞭,这是何故?”
“这……方玉自幼失去父母,无人教诲;又在深山面壁八年,更是与红尘无染……”
原来如此,嫣奴吁了一口气:“真是可怜!公子,你父母为何离你而去?”
方玉一下红了眼睛:“往事不堪回首……嫣奴,还是不问为好!”
嫣奴非常机敏,知道方玉父母的去世,是隐藏在他心里的痛;再看方玉,彼时还谈笑风生,此时却出现悲戚之色。于是,她立即把话岔开:“公子,没有到过呼伦贝尔吧?”
“方玉在孩提时,读过这样的诗句……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还有:大漠孤烟直,长、长……”
嫣奴见方玉记不起了,便替他吟了出来:“长河落日圆。”
方玉惊讶了,嫣奴身为公主,竟有这样好的学识,中原古诗能够信手拈来,脱口而出。
嫣奴看出方玉的心思:“父王脱欢自幼儿就放纵嫣奴,任我像小马驹自由的驰骋。他只有一样亲自管束我,就是请师傅教我学习中原礼教、诗书。嫣奴读过《诗经》、《左传》,也学过《大学》、《中庸》……因此,嫣奴喜欢上了,也就记得一些。”
方玉一听嫣奴读过这么多书,他感到自愧不如。自从他八岁进入峨眉山,几乎再也没有读过与武功、道教无关的书,他依稀还能记得的古书、古诗、古词,还是上私塾时老师所授。幸好道长开了他的慧根,否则,他早就忘怀得一干二净。 “嫣奴,闲暇时,方玉向你请教!”
嫣奴扑哧一声笑出了口:“我哥哥也先,说公子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知!公子向我请教,岂不是在笑话嫣奴?公子刚才还在说嫣奴孤陋寡闻,才疏学浅的嫣奴,岂敢教诲公子?”
灵牙利齿的嫣奴,一番话说得方玉无言以对,感到有些难堪。恰好此时,嫣奴的侍卫前来禀报,公主要用的马准备好了,问公主何时使用。嫣奴看见方玉被她说得有些难为情,心里感到歉疚。她从小心里不藏事,也口无遮拦,说出的话得罪了人,你还在生气,她早已忘怀得干干净净。嫣奴向方玉莞尔一笑,拉住他的手走出寝宫。她告诉方玉,她要陪他去领略那“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
寝宫外,一队飒爽英姿、全副武装的女兵站立在自己的马前,等候着公主和方玉。当嫣奴和方玉出现时,两名侍卫牵着一红一白两匹马来到他们面前。两匹马的马头高,脖子细,四肢修长。红的全身没有一根杂毛,红得透亮;白的一身纯白,毛发闪着银光。两匹马配着金雕玉鞍,走起路来步态轻盈,有王者之风。
方玉对马知之不深,看了这两匹马之后,觉得和他骑的黄骠马一样是好马。正好他与嫣奴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一红一白,当嫣奴要他任先匹时,方玉选择了白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