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道站坐不行,尴尬立在当场。旁边站起一个青年,一脸轻松地笑道:“都说将军勇冠三军,一人杀得太师十万大军俯首听命,”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上面董卓果然须发皆张,几乎又要叫吕布砍死张毅。那青年一笑,继续道:“听说将军作得一手好打油诗,当此高会,却不知将军能不能现场作上一首呢?”
张毅见这些家伙口口声声将自己抄自后代的名作说成打油词,不由大怒,这些家伙有眼无珠,一群傻B竟敢指责唐诗宋词!汉魏的诗词歌赋有几首流传后代?而唐诗宋词凝聚文化精华,表达精炼,意境高远,这家伙竟说是打油诗!
张毅冷冷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小白脸面目可憎,道:“汝是何人?”
那人也不怯场,道:“河东卫解!”
张毅道:“却不知你做得是何诗?”
卫解道:“阳春白雪!”
张毅笑道:“却不知你餐餐吃油还是餐餐吃雪?”不待他反驳,又道:“先圣孔夫子集诗三百,为诗之经典。诗三百多为民间劳动唱和之调,如你所说,岂不也是打油诗?你所作之诗,无病呻吟,千百年后,可有人记得?舍本逐末,寻章摘句,沽名钓誉,你可以坐下了!”
卫解无言,红着脸坐下。
至此,一众士子不敢再轻视,众士子都把眼睛看向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
那青年站起来,向张毅一拱手道:“北海徐干见过骠骑将军!”
徐干!
张毅吓了一跳,这可是建安七子之一,张毅自知斤两,岂敢跟他辩论,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张毅心生退意,很是郑重的拱手回礼,全不是方才对两卫那样斜眼相看。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干一入洛阳,便听人传诵此诗,此诗言语简捷,蕴含至理,干自愧不如!”徐干道。
张毅连忙谦虚。靠,这才是大才子之像啊,哪像河东两卫简直像疯狗一般,跳出来就咬人。不过,徐干越是抬高自己,出题恐怕就越不容易。
果然,徐干话锋一转,道:“当此秋高气爽,洛阳高会,将军可否当场赋诗一首,壮此盛会?”
张毅无法推辞,只好道:“值此佳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得遇众贤高会,本将军不胜之喜。夫人生在世,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本当游目骋怀,快然自得!然,国家动荡,刀兵四起,边疆烽烟,本将军日夜忧思,实无心赏此胜景。有感而作诗一首:
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悍贼。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
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
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
战士军前半死生,猛将快马急冲突!
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
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
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
边庭飘?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
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不怨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
张毅此诗改自高适《燕哥行》,本是出寒名篇,又切合自己即将出征之意,一众士人公子全都无言。
座中站起一人,下拜道:“将军,颖川单福不才,愿效前人投笔从戎,从将军破贼!”此人二十三四岁,白衣带剑,躬身施礼。他坐在荀家人的旁边,看来是跟随荀家之人来的。
张毅不认识他,客气道:“边塞辛苦,十死无生,你本可坐享清福,何必随本将军去受苦!”又问荀攸可认识此人。荀攸道:“此人名徐庶,有气节,曾为友杀人,后弃武从文,有大才,胜攸十倍!”
张毅一听,大惊,靠,单福自己一下想不起是谁,可徐庶能不知道吗?
不等徐庶谦虚,张毅走上几步执住徐庶的手,大笑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十四州!单兄好志气,可否委屈于军中,暂任校尉之职?”
徐庶下拜道:“福声名不显,又无寸功,如何敢居高位?只愿在将军帐下为一士卒!”
张毅大笑,直牵着他的手,舍不得松开,将一众士子看得又恨又妒。妒徐庶得了宠,恨张毅这个阉竖掌了权。
张毅安顿了徐庶,又向蔡文姬道:“文姬如何坐在这里?文姬虽然年轻,实为一代大家,何不上座,与令尊、卢尚书、孔太守畅论经典?”
蔡文姬一双通灵亮眼复杂地看着张毅。这些时日,每当夜深人静,她常想起张毅知音知心之语,想起张毅绝境相救,想起张毅亲她面颊的羞人感觉……有心要跟张毅上去,又怕卫仲道见怪。看那卫仲道时,正与人饮酒,并不看她。
蔡文姬微微施礼,黯然道:“多谢将军相邀,上面都是高士大家,文姬如何敢当?请将军自去吧!”
张毅见蔡文姬仙子般的人物,竟然要看卫仲道一个没几天好活的家伙的脸色,心中郁郁,道:“莫非毅竟不配文姬开口畅谈?”
蔡文姬回头看了卫仲道一眼,卫氏兄弟吃了亏,正生着闷气,卫氏兄弟并非庸才,自然不会回头看上一眼。蔡文姬脸上凄苦,眼神却是决然,轻轻道:“恨不相逢未嫁时!”说罢,转过了头回转了身去。
仙子般的人物飘然离去,张毅如同心肝失落,举步艰难。
“将军!”徐庶在一边道。
张毅环顾左右,自己的心腹竟然只有刚认识的徐庶!来到这三国时代,真是举步维艰,张毅忽然觉得心力交瘁,握住徐庶的手,朝他点点头,然后举步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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