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滚,谦儿等人已经达到了扬州。这时,他们正赶往宛如姥姥家的地方。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体一向虚弱的恩彩更加憔悴了,今天早上就开始一直在咳嗽,谦儿为此十分担心。
快到了……
到了姥姥的家门口了。马夫的一声“迂――”惊醒了睡梦中的恩彩。旁边的狭狭小声的说道,“小姐,到了,我扶你下马吧。”
可是恩彩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根本不能动弹。这时,谦儿走了过来。狭狭哀叹的望着谦儿道,“小姐不能动弹了,你把她背下来吧。”
谦儿沉默不语,说不出一个字来,眼里除了担心还是担心。他小心翼翼地抱下了憔悴的恩彩。这时他们看见了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姥姥。多尔滚急切而有深情地看着十几年未见的岳母。心中愧疚极了,当年他既对不起宛如的母亲,更对不起宛如,以至于他的岳母。因为他当年根本没有好好关心过宛如的母亲,他的心里只有孝庄。
“母亲,我带着你的谦儿来看你了。”多尔滚道。
姥姥有些疑惑,谦儿以及谦儿旁边的两位姑娘又是谁啊。“他们是……?”
多尔滚解释道,“谦儿是我的干儿子,但是却比我的亲儿子还要亲,他是宛如的弟弟,而他旁边的两位,是他的妻子,还不快过来见过姥姥。”
谦儿扶起恩彩走了过来,姥姥看见了虚弱的恩彩,有看了看一旁的凤顺,似乎明白了什么。凤顺很有礼貌的说道,“见过姥姥!”
而恩彩呢,虚弱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默默的注视着姥姥。姥姥急忙道,“快扶她进去休息吧,不用跟我请安了。”
谦儿望了一眼多尔滚,多尔滚向他点点头,随即便扶起恩彩走了进去。
夜深了:
“宛如呢?怎么一整天没见到她人?”多尔滚询问道。
姥姥很吃惊的说,“宛如?前几年我接到你的消息,你不说宛如进宫去了吗?她又怎么会在这儿?说实话,真的很想我的宛如啊?”
多尔滚急道,“什么,宛如不在这儿,她应该是在上个月就到达这里了啊?”
姥姥依然一头雾水。
“糟了,宛如不会出事了吧。”多尔滚急道。
姥姥镇定的问道,“多尔滚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
多尔滚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姥姥,姥姥听完,默默哀叹,眼里擒满了泪水,嘴里念道,“我可怜的孙女啊。为什么生来命那里苦,要受上代人这般恩怨的折磨,我们到底欠了你们爱新觉罗家什么债啊!”
多尔滚扶起姥姥,愧疚地道,“母亲,多尔滚愧对你呀!”
“现在我们先别说这个了,眼前要紧的是要赶快找到宛如,叫谦儿在扬州附近一带找找,看有没有宛如的下落。”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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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儿紧张地望着恩彩,同时也紧迫的看着那位大夫。大夫小心的为恩彩把脉后,走了过来。
谦儿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恩彩,然后向大夫摆了个手势,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大夫走了过来,谦儿焦急的问,“她要不要紧。”
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看得出她是从小宠惯了的千金小姐,如今又在途中 中了风寒,我看这病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可能面临的是长期的病患啊,病者可能会吃药才能稳住病情。”
谦儿听了脸色苍白,摇摇欲倒。他强制住了自己不要流下眼泪,他镇定的道,“好了,大夫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明天麻烦你再跑一道了。”
大夫告辞了。
谦儿走到恩彩的床前,忧心忡忡的望着她,恩彩勉强地笑了笑道,“谦儿你怎么了,别这样,我没事的。”
谦儿很内疚,他居然让恩彩来安慰她。“你太辛苦了,跟着我让你受苦了,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带你出来,如果你现在呆在朝鲜,你依旧会当你的小姐,过着更幸福的生活。”
恩彩猛然脸色大变,“谦儿这么久,难道你还不懂我!?没有你,我当大小姐会快乐吗?我的生活依旧会空虚。原来我们的感情是这么脆弱,我这病恐怕……”
谦儿忙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你千万别说刚才的话,恩彩对不起。”说着就要自己打自己。
恩彩急忙拦住,“好了,不说这个了,总之为了你,我一定会赶快好起来的。”
“谢谢你,恩彩。”谦儿说完,微微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