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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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滚等人上路了,他们只去了4个人,谦儿的两位母亲并没有去,谦儿和多尔滚在前面骑马,凤顺和恩彩的马车靠后跟着,因为多尔滚他们家里做这事也挺有钱的,比较富裕,所以恩彩和凤顺都各自乘坐一辆马车。

    其实说是富裕,还不如说是为了避免尴尬。谦儿偶尔回过头来看看恩彩和凤顺的马车,然后又继续赶路。

    皇宫内:

    孝庄坐在椅子上,专心的看着一本书,苏末儿在一旁站着。只听外面太监的声音,尖细的传入孝庄的耳朵里:佟妃娘娘要生了,请太后娘娘移驾景阳宫!

    大玉儿和苏末儿快速移驾到了景阳宫。大玉儿焦急地走来走去,苏茉尔端着点心进来。

    苏茉尔道:入秋了,栗子正好,这是我用栗子面儿蒸的小饽饽,格格请尝。

    大玉儿焦虑道:没胃口啊!怎么回事儿?听说疼了九个时辰,还没生下来?

    苏茉尔笑道:跟当年的皇上一样,磨娘精!

    大玉儿道:唉!前两个阿哥,都不是一宫主位所生,佟妃这一胎,如果是位阿哥,我心里就安定些了!

    苏茉尔道:皇上还年轻,说不定将来几十位阿哥、格格,都绕着您喊皇阿奶,到时候,怕多到您都闹不清谁是谁了!

    大玉儿感慨道:倒真盼着有这一天啊!

    苏茉尔道:就在这儿一面歇着一面等吧!

    这时,一个宫女匆匆出来,跪下笑着道喜道:恭喜皇太后,添了一位小孙孙!

    苏茉尔大喜道:真的?

    宫女笑道:佟妃娘娘生下一位白白胖胖的小阿哥!

    大玉儿松了口气,笑道:谢天谢地!

    景阳宫正殿里,喜气洋洋。 这时娜木钟带着几宫蒙古妃子来到了景阳宫。

    接生嬷嬷笑着将襁褓中的婴儿递向娜木钟,淑妃、蒙古妃子三人都围过来看。娜木钟不知所措,原想去抱,又缩回手,勉强想逗逗婴儿,婴儿却突然大哭起来。嬷嬷连忙拍哄,搞得娜木钟很不悦。

    娜木钟、淑妃、蒙古妃子三人看着婴儿,不禁嫉恨。

    娜木钟拂袖而去,蒙古妃子们面面相觑,只好跟出。嬷嬷愣住,不知所措。

    大玉儿看着娜木钟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她也盼望着娜木钟能为她添一个小孙孙,毕竟娜木钟也是她的亲侄女,老嬷嬷把小阿哥抱给大玉儿,大玉儿看着这白白胖胖的小孙子,涌出了热泪,她的泪水,不是难过,而是高兴,这下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苏末儿看着眼前这位小孩,说道:这皇上又有孩子了,都不知道,他到底现在人在何处。

    大玉儿望着窗外的一切,心中感慨,“我让福临下江南,到底是对,还是错?”

    扬州:

    小里气喘吁吁地奔向宛如,“小姐,小姐,老爷他们快要来了,我们得赶快离开啊。”

    宛如一听,颇有不悦,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们什么时候到扬州?”

    小里道:我也不知道,我知道他们已经出发了,他们拖人来信了,老爷,老爷要我跟他随时保持联系,小姐,我……

    宛如摆了摆手,示意让小里出去,她想一个静一静。宛如心想,从江南到扬州至少也要10几天的路程,他们来得也不会太快,但必须得果断离开顺治,要不到时候,心软又走不了了,这样对我们两个都是有害无益,这可怎么办,必须得当机立断了。

    宛如推开了门,往外走去,只见所有的人都挤在一块,聊起了天。宛如微笑着向他们走过去。大家都一齐站了起来。顺治关切的问道:你有孕在身,不呆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怎么跑出来了。

    宛如欣然一笑,说道:我又不是走不了了,你让我整天呆在房间里,不把我闷得慌呢,再说怀孕的人一天到晚呆在屋子里,不出去活动活动,这对我未必有益吧。你们可别看着我,这是以前的老嬷嬷告诉我的。

    顺治一听也不再阻拦了。大家都向顺治使眼色,顺治顿了顿开口道:宛如那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宛如心想这到是个好时机,其他的人都不在,他也好跟顺治说出实情,她必须得离开了,不管用怎样绝情的话,她也必须得说,因为这关系到顺治的生死,一旦让父亲知道了,他就一定会死的,我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快而害了福临啊。

    他们走出了扬州西北郊,跨上一座束在窈窕河身上的小桥,转过“御码头”向西,不远处便是扬州有名的“冶春园”。

    在自然风光园林中,有树、有水、有桥、有榭的不少,但如何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妙趣天然的就不多了,冶春园林是其中姣姣者,而在园内的冶春茶社,算得上是在诗画之中。

    看着这美丽的景色,宛如想了想,对顺治说那么煞情的话,会不会太过分了。

    顺治开口道:宛如,你看这扬州的景色真美啊,要是以后我们能在这里盖一间房子,在这里共度一生,那该多好啊。

    宛如一听这话,心中更是一紧,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好答道:是啊。

    顺治转过头来,看着宛如,说道:宛如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宛如忙解释道:我哪有,可能是因为这几天被肚子的宝宝折腾了吧。

    顺治点了点头,但却有些怀疑他的话。顺治终于稳不住了,他还是缓缓的开口道:宛如那天,就是在你离开皇宫的最后一天,大家都说你被火给…… 你为什么没,没……

    宛如一听就明白了顺治所要问的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说道:哦,那天的事,我也觉得实在是巧,那个放火烧房子的人,居然救了我,后来他就要带我去江南,我先是死活不答应的,可是后来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去,他就要进宫刺杀你,我被逼无奈,所以跟了,随即就成了现在会武功江湖上的一名杀手了。

    顺治一听,总觉得疑点重重,但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相信。顺治点了点头,可是后来,宛如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们二人就这样沉默着……

    好陌生的一种沉默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