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赌馆后院,马彪进屋禀告说:“大爷!他回来了!”马龙问:“他在哪?”马彪说:“就在院子里。”马龙说:“让他进来!”马彪走到门口说:“大爷让你进去!”马家家丁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说:“小人见过大爷!”马龙瞪着眼问:“你是怎么回来的?”马家家丁说:“小人是自己走回来的。”马龙厉声说:“混蛋!我没问你那个!你不是被罗大愣抓住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马家家丁战惊惊的说:“是他放了小人。”
:“一定是你骨头软说出了实情!不然他怎么肯放你回来?”
:“没有!没有!大爷!小人没有乱说!”
马虎一拍桌子说:“你不说他岂肯放你回来?”马家家丁说:“二爷!小人说小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指望着小人挣钱养家呢!他就把小人放了。”马虎说:“你说得倒轻巧!你不说实话那罗大愣凶神恶煞一般岂能放你回来?快说实话免得皮肉受苦!”马家家丁说:“二爷!小人说的句句是真话!小人真的没有说出你们来呀!”
马龙一拍桌子说:“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量你不说实话!来呀!给我拉出去狠狠的打!”马彪说:“是!大爷!”说着一把揪住马家家丁就往外拖,马家家丁争辩说:“大爷!二爷!小人真的没说呀!小人冤枉!”
马彪将马家伙计拖出屋子说:“来人!”几个家人应声走了过来,马彪说:“来呀!把他吊起来给我狠狠的打!”两个家丁走过来将人捆了吊在树上,马彪说:“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不说实话?”马家家丁哀求说:“管家!我真的什么也没说呀!你就饶了我吧!”
马彪大怒说:“你小子不说,那好吧!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来呀!给我打!”两个家丁抡起鞭子就打,马家家丁不住的喊着:“小人冤枉!小人冤枉……!”马彪理也不理只打得伙计遍体鳞伤。
打了一会儿,马彪摆了摆手让打手停下,又问:“你说还是不说?”马家家丁说:“管家!小人真的没说,你让我说什么?”马彪说:“好小子!你还有点骨头!”说着亲自拿起鞭子又是一顿猛抽。
马龙来到院子里看了会儿问:“你招还是不招?”马家家丁说:“大爷!小人真的什么也没说,你让小人招什么?”马龙说:“你真的什么也没说那罗大愣岂肯放你回来?这连傻子也不会相信!”马家丁说:“是小人苦苦哀求了他半天他才放了小人,小人真的没有说出大爷来!”马龙说:“你先别嘴硬!等大爷我搞清楚了看不扒了你的皮!”家丁说:“小人要是真的说出了大爷,大爷砍我的头小人也不喊冤!”
马龙恶狠狠的说:“你要真的背叛了大爷,别说砍你的头就连你的家人大爷我也决不放过!来呀!先把他关两天再说!”马彪说:“是!大爷!”马彪看了看家丁说:“把他放下来!关到那间屋子里去!”两个家丁放下人搀扶到一间小屋里锁上了屋门。
马龙回到客厅,马虎说:“大哥!看来要对付罗大愣等人不另请高手不行!”马龙说:“是啊!此人身高力大武功又好不大好对付啊!但时间长了就容易松懈,那时咱再动手就好得手了。”马虎点点头说:“大哥高见!这次虽说没得手可总算是给了罗大愣点小小的灵验!那何家兄弟屡屡蔑视马家,多次对咱弟兄大打出手,我看要不给何家点颜色看看,兄弟心中这口恶气可难以下去呀!”
马龙咬牙切齿的说:“何家兄弟比宏远武馆那帮人更加可恶!我岂能放过他们!”马虎说:“大哥心中有数就好!”马龙说:“不过要对付何氏三杰可得好好合计合计,可不能再失手了!”马虎点点头。
深夜,威远镖局院里静悄悄的,两个巡夜人在院里慢慢走着,看看前院没什么动静就到后院巡查,这时从前院房顶上飘下一身披斗篷的蒙面黑衣人,那人轻轻落在地上竟悄然无声。那黑衣人轻轻来到两个巡夜人背后快速出手点了两个巡夜人的穴道,两个巡夜人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来,蒙面黑衣人将两个巡夜人一边一个夹到房根底下轻轻放下,径自朝后院仓库摸去。
这时又一黑影从房上轻轻闪过,看见身披斗篷的黑衣人正在向仓库走去,就顺手从房上揭起一片瓦朝仓库窗户打去,只听“啪”的一声响,接着‘唰拉’一声瓦片散落在地上,蒙面黑衣人大吃一惊连忙回头观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陈镖头等睡的正香被碎瓦声惊醒,陈镖头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抽出剑出了屋子大声叫道:“快起来!有情况!”众镖师纷纷拿着家伙跑出房门,陈镖头说:“快到后院看看!”几个镖师跟着陈镖头迅速跑到后院,陈镖头看见一黑衣人站在仓库门前便大声喝问:“什么人?胆敢夜闯威远镖局?!”
只见那人也不答话将手腕一抖,陈镖头忙说:“小心暗器!”说着连忙低头缩身,一只镖从头上飞了过去,陈镖头等冲过去举剑就刺,那蒙面黑衣人也拔剑相迎和陈镖头等人打在一处。
蒙面黑衣人且战且走陈镖头等紧紧相逼,蒙面黑衣人来到前面房子前一纵身子飞上房顶,陈镖头说:“快散开!围住房子别让他跑了!”大家迅速散开包围房子。
陈镖头一纵身子飞上房顶,借着星光定睛一看却傻了眼,原来房顶上有两个黑衣人战在了一处,陈镖头弄不清底细只好在一旁细细观看,只见一黑衣人蒙着面身披斗篷手中持剑正和另一手拿拂尘的黑衣人交手,两个黑衣人在房顶上飘来飘去战了十几个会合,那持剑的蒙面黑衣人掉头就走,悄悄剑交左手右手往衣袋里掏镖,正要翻身发镖忽然看见另一黑衣人竟越过自己站在自己前面,持剑黑衣人大吃一惊却待发镖那黑衣人手中拂尘早到,将持剑黑衣人手中的镖击落,持剑黑衣人大惊回身就跑。
此时陈镖头已经明白那身披斗篷持剑黑衣人是和他们搏斗的人便大喝一声说:“哪里走!”说着迎了上去,持剑黑衣人不敢恋战轻轻跳下房顶。陈镖头冲房上持拂尘黑衣人一抱拳说:“多谢高人指点!”那黑衣人也不答话一晃身子就不见了。陈镖头大吃一惊不知是人是鬼,陈镖头也不细想跳下房顶去追持剑黑衣人。
陈镖头落在地上只见几个镖师正围着持剑黑衣人搏斗,连忙上前上了手,持剑黑衣人杀开一条路跑到墙边,纵身一跳跳出墙外走了,陈镖头等也跳上墙头看时黑衣人已经跑远,陈镖头等只得罢手。
此时一镖师已将两个巡夜人解开穴道来到前院,陈镖头说:“走!快去看看仓库!”陈镖头等来到后院仓库门前,见仓库的门尚未打开,又看到窗户下面有几片碎瓦,陈镖头说:“就是这片瓦惊醒了我们。”大家纷纷点头,陈镖头说:“打开门看看!”王镖师打开库门大家到仓库里边看了看,又到地下室看了看,见什么东西也没动才放心的出了仓库重新将库门锁好。
陈镖头问:“你们巡夜的什么动静也没听见吗?”一巡夜的说:“没听见,那黑衣人轻轻来到我们背后点了我们的穴道,我们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陈镖头说:“多亏了另一拿拂尘的黑衣人,是他提醒了我们!”王镖师说:“这人会是谁呢?”陈镖头说:“此人武功出神入化高深莫测!当今武林能达到如此高水平的寥寥无几!就连那持剑黑衣人的武功也绝非等闲之辈,尤其是其轻功从房上跳下落地无声,就此而论也当是武林高人。”
王镖师说:“持剑黑衣人今夜来访莫非是为那件东西而来?”陈镖头说:“恐怕不仅是对我们威远镖局感兴趣吧!”王镖师说:“那我们可得多加小心!”陈镖头对镖师甲说:“今晚务要严加防范!发现情况立刻鸣锣示警!”镖师甲说:“是!”陈镖头说:“其余的先回屋休息吧!”大家纷纷朝屋里走去。
王镖师来到陈镖头房间说:“陈镖头!看来翡翠瓶的事已经传了出去。”陈镖头点点头说:“是啊!持剑黑衣人显然是为宝瓶而来!”王镖师说:“这事会不会与马家有关?”陈镖头说:“当然不能排除马家,不过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人前来冒险。”王镖师说:“陈镖头!,我觉得要保证翡翠瓶的安全最好是尽快将这批货送往山西,不然的话这消息越传越远,想得到它的人也就会越来越多,我们又不能停了走镖业务,到时候会防不胜防很难保证再不失手。”
陈镖头感慨的说:“是啊!我们已经失过次手了决不能再失手!再失手我们威远镖局就会声名扫地再也爬不起来了!”王镖师说:“陈镖头!你如下了决心可请刘大侠等帮忙定保万无一失!”陈镖头点了点头。
陈镖头刚刚躺下不久,忽然听见一小声响动接着就是巡夜人的大声喝问:“什么人?!”陈镖头连忙翻身下了炕拿起剑走到窗前向外看,只见两个黑衣人正和巡夜人交手,陈镖头拉开门冲出屋子大喝一声:“什么人敢夜闯威远镖局!”那两个蒙面黑衣人也不答话举剑就刺,陈镖头连忙举剑相迎和两个黑衣人战在一处。
王镖师等听见动静也都出了屋子围住两个黑衣人一场混战,两个蒙面黑衣人在院子里来回运动想尽量摆脱被围的局面。这时院子里的镖师越来越多将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两个蒙面黑衣人一看事情不大妙连忙杀开一条路朝墙头跑去。
陈镖头说:“快追!不要让他们跑了!”众镖师紧追不舍,两个黑衣人想跳墙逃走被陈镖头等拦住,陈镖头大喝一声说:“哪里走!”说着和两个黑衣人战在一处,众镖师追了过来又将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两个黑衣人且战却走,由前院杀到后院。
两个黑衣人杀开一条路冲着围墙猛跑,众镖师紧追不舍,一黑衣人忽然翻身将手一扬,陈镖头忙说:“不好!”说着连忙低头众镖师也都低头躲闪,两个黑衣人趁机翻墙而走。一伙计躲闪不及被击中胳膊“唉呀”了一声,陈镖头等连忙走过去,陈镖头将镖拔出来看了看说:“这好像是中原二蝶的暗器,快拿药来!”一镖师飞跑着到屋里拿来刀伤药,立即给伙计敷上药包扎好。
陈镖头说:“除了巡夜的大家进屋休息吧!”众镖师和伙计们纷纷进屋歇息。
陈镖头进了屋,几个镖师跟进屋里,王镖师说:“陈镖头!看来已有不少江湖中人来到深湖。”陈镖头点点头说:“是啊!形势不容乐观啊!”镖师甲说:“陈镖头!那就赶快把那件宝物送走吧!不然会越来越麻烦!”陈镖头说:“谈何容易!现在已有不少人盯着我们,如果这时走镖的话不知有多少场恶战在等着我们,很难保证不再失手啊!”镖师乙说:“那老在我们这放着也不是个办法呀!再说,这事越传越远明天还不知道有谁会来呢!很难保证宝瓶的安全!”
陈镖头忧心忡忡的说:“是啊!走也不行放也不行,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呀!”王镖师建议说:“不行就和刘大侠等商议商议。”陈镖头点了点头说:“好吧!”
刘青和刘永正在深湖大街走着迎面碰上何老三,何老三喊了声:“刘大哥!”刘青说:“何三爷!咱们去喝杯茶如何?”何老三说:“好吧!”三人来到茶馆凉棚下坐下,茶馆小二看见连忙迎过来说:“刘大侠何三爷来了!今天喝点什么茶?”刘永说:“来壶上等的雨前茶,再来两盘瓜子。”小二说:“好?!”接着唱道:“上等雨前茶一壶!瓜子两盘!”
小二从屋里端来两盘瓜子都放在桌子上说:“刘大侠!何三爷!你们先用着,茶已沏上一会儿就好!”刘青点点头小二退下。
何老三说:“刘大哥!我听说王义的家人对刘辉贤侄出了手,这可有点太不像话了!他王家还不是靠刘家才有了今天?”刘青听了低头不语,何老三说:“刘大哥!这事可不能算完,他王义得说出个一二三来!”刘青说:“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再深究了吧。”
何老三说:“那可不行!刘大哥!我看王义这个人脾气有点怪和咱哥儿们好像不是一路人,对这种人刘大哥得加点小心。”刘青叹了口气没吭声。
小二端来一壶茶说:“刘大侠!何三爷!茶沏好了!”说着摆好茶碗倒好茶说:“刘爷何爷有什么吩咐只管说!”说完退去。
何老三说:“刘大哥!我早就看着王义这个人不顺眼,他要是够意思,既然知道刘邸两家已经订亲就该将那一百亩地退还给邸家才对!何况他和邸家还沾点老亲呢!”
刘青说:“王义父母死得早从小就在刘家长大,我们朝夕相处亲如兄弟,老太太待他就像亲生儿子一样,直到给他娶了媳妇他才搬回王家庄住,老太太怕他过不好又让我给他买了些地,这几年他自己又陆陆续续买了些地大都是刘家出的钱,如今他已经是王家庄首富,在深湖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了,我刚听到他们对辉儿出手的消息时也大吃了一惊啊,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通过他买邸家的地和邸老四家租地的事我发现他不懂的怎样做人,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竟会对辉儿出手!”
何老三愤愤的说:“我听说他的家人还放狗咬玉琴和邸兴他们,还砍邸老四家的庄稼,他们这样做和马家还有什么区别?”刘青说:“是啊!这样下去可真叫人寒心啊!”何老三说:“他王义还没成什么大事呢,要是有朝一日他王义要是真的成了事,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呢!”刘青听了不由得心里一震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大街上走过几个人,身上背剑武林中人打扮,刘青不由得警惕起来给何老三递了一个眼色,何老三会意也看了看那些人。那几个人刚过去又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刘青和何老三又注意看了看,等那两个人过去后刘青说:“何三爷!怎么我看那两个人好像有点眼熟……,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中原双蝶。”
何老三看了看说:“是有点像,他们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唉!他们是不是马家请来的?”刘青说:“他们和马家好像素无来往,中原二蝶虽说性格有点古怪却也为人正派,马家不一定能请的动他们,不管怎么样看来这几天我们得留点神。”何老三点点头不时看着那几个陌生人。
这时又有四个带着刀剑的陌生人朝茶馆走来,刘青给何老三使了个眼色,何老三会意一边喝茶一边注视着那几个陌生人。
四个陌生人走到茶馆凉棚下,来者正是大名鼎鼎的河西四绝――飞刀马鑫、流星锤余福、绳镖赵广、袖箭李宽。四人体魄强壮性格粗旷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穿着很随便,一派西北大汉的风貌。
四人都是河西人士师出同门武功高强,又都学了一手独门绝技故江湖人称河西四绝。四人一起学艺感情笃深出师后?走江湖仍形影不离。
五年前河西走廊丝绸之路劫匪猖獗,为首者号称大漠飞龙马英,聚集骑匪五十余名劫杀商旅抢劫财物称霸大漠,敦煌一带地广人稀加之劫匪作案后即逃逸,故行踪不定官府亦无办法,一时丝绸之路阴云密布血雨腥风,过往商队谈匪色变无不胆战心惊。
河西四绝听到消息决心和劫匪一搏,一来保护商旅不受侵害从而保证河西走廊商路畅通,二来自出师以来尚未遇到对手,正好一显身手小试牛刀。
四人拿定主意便四处打听劫匪的消息寻找马英等人,由于劫匪行踪不定一时竟难以得手,河西四绝苦苦追寻一个多月竟连个劫匪的影子都没看见。
正当河西四绝无计可施之时,无意中在一酒馆和一前来寻找劫匪替父报仇的洛阳年轻人李阳邂逅相遇,原来李阳之父是个瓷器商人,多年来一直往返于河西走廊丝绸之路,一次在途径敦煌沙漠时被沙漠飞龙马英匪帮所劫,所带二十余峰骆驼的瓷器全部被劫,其父亦在混战中被匪首马英所杀。
一伙计幸免于难逃回洛阳向少主人报信,李阳听到父亲被劫匪杀害的噩耗,痛不欲生,发誓要为父亲报仇血恨,遂带领三十多名家人千里迢迢来到敦煌寻找马英匪帮。
河西四绝得知李阳之父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并表示愿助一臂之力,李阳大喜并表示如能替父报仇一定重谢。河西四绝遂同李阳共同商议寻找劫匪之计,马鑫余福等建议李阳搞些骆驼仍扮作商旅模样以作诱饵,引诱马英匪帮上钩。
李阳应允购买了二十余峰骆驼,做了伪装后带领家人和河西四绝一道沿丝绸之路进发,行至敦煌鸣沙山附近被劫匪引线发现,匪首沙漠飞龙马英闻报亲率劫匪将“商队”团团围住,马英一指众人说:“交出财物饶尔等性命!如若不交杀无赦!寸草不留!”
马鑫故意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哀求说:“大王!这些财物不是我们的!我们是替人运货,还望大王开开恩放过我们过去吧!”余福也装作浑身发抖的样子说:“是啊大王!我们是给人卖苦力的!你就发发慈悲抬抬手放了我们吧!”马英粗暴的说:“我不管那些!反正不交财物就交人头!没别的说的!”
马鑫说:“大王!这些货真的不是我们的,你拿去了我们回去怎么向主人交代呀?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拿三分之一走给我们留……。”马英不耐烦的打断马鑫的话说:“你这个人真是罗嗦!要么交货,要么交头!两条路由你们选一条!”马鑫说:“大王!我们不是不想交,实是回去无法交代呀!”余福说:“是啊大王!你全拿走了我们回去如何交代?”
马英大怒说:“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好!来呀!给我上!寸草不……!”马英“留”字还未说出口马鑫飞刀早到不偏不倚正打在马英的梗嗓咽喉,马英“啊”了一声栽下马去气绝身亡。
余福等见马鑫得了手立刻出手施展手段几个劫匪应声落马,李阳等也忙从骆驼背上的行李里拿出刀剑和劫匪战在一处。众劫匪见头领一命呜呼立刻乱了套,加之河西四绝越战越勇顷刻之间又有十几名劫匪死于非命,众劫匪无心恋战四散而逃,河西四绝及李阳等拼命追杀,经过一场恶战大部分劫匪被消灭只有少数劫匪逃脱,从此河西走廊匪患平息,而河西四绝名声大振。
事后李阳慷慨拿出白银千两答谢河西四绝,河西四绝推辞了一番后如数接受,被人们认为有些贪财故在江湖上声誉不高。
河西四绝在凉棚下坐下,小二正忙着给客人续水没看见他们,马鑫一拍桌子说:“来个活人!”小二听见连忙走了过来说:“各位爷!对不起!小人正忙着没瞧见你们!你们喝点什么茶?”余福说:“没看见我们?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用的?”赵广说:“你眼睛长后脑勺上去了吗!”李宽说:“快说!”
小二吓了一跳忙说:“各位爷息怒,是小的不对了!请各位爷原谅!”掌柜的连忙走出来说:“各位爷!各位爷!我们小二年轻礼貌不周,还望各位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各位爷喝点什么茶尽管和我说好了!”余福说:“跟你说?我们先跟他说清了在和你说!”马鑫说:“是啊!难道我们就这样白受冷落了不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河西四绝吃过谁的窝囊?受过谁的冷落?”
掌柜的说:“哟!原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河西四绝到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当面赎罪!”赵广说:“怎么赎罪呀?就凭你这句空话?这岂不太便宜你了!”掌柜的说:“今天算我请客,各位的茶钱就由我付了!”赵广说:“请我们喝茶?那能喝你几个钱呀?”掌柜的说:“小人开的是茶馆只能请各位爷喝茶。”
刘青三人低着头慢慢喝茶不动声色。
马鑫说:“喝茶也能叫请客呀?你要真想请客那得请我们爷几个喝酒才行!”余福说:“对!请喝酒才叫请客!”掌柜的说:“各位爷!我们是小本经营请不起你们喝酒,你们就将就着点吧!”赵广说:“我们不想将就!识相的就快拿银子!”马鑫说:“少说废话!快拿银子!”掌柜的说:“各位爷,我刚才才说过了,我们是小本经营请不起你们喝酒,今天的茶钱给各位免了,就算我给各位赔个不是……。”
马鑫一拍桌子说:“请我们喝杯茶?你这是哄小孩呢!就算是小本经营拿个十两八两银子也总拿得起吧?”赵广说:“对!今天就便宜了你,拿个十两八两得了!”李宽说:“快拿!”掌柜的说:“唉哟!这几位爷!你们高看我了,我们开个小茶馆一年也赚不了多少银子,不是我们不想请你们喝酒,我们实在是请不起呀!”
马鑫大怒上前一把抓住掌柜的说:“我看你这个人有点油嘴滑舌不老实!我们可没功夫跟你磨牙,快去拿银子!不然惹恼了我们哥儿四个非把你这小茶馆砸了不可!”
掌柜的耐心解释说:“这位爷,我不是不拿实在是拿不出来呀!”赵广说:“跟他罗嗦什么?”说着上前一把抓住掌柜的说:“你倒是拿还是不拿?”掌柜的说:“小人说过了,不是不拿是拿不出来……。”赵广说:“我看你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那好说!”说着抓住掌柜的手用力一握疼的掌柜的连连“唉哟”了几声。
何老三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说:“住手!”河西四绝一愣神都看着何老三,赵广松了手说:“哟!出来管闲事的了,不知阁下是干什么的?”何老三说:“打鱼的!”赵广说:“我说怎么这茶馆里有了鱼腥味儿了,原来这儿坐着个打鱼的!”河西四绝大笑。
马鑫投以蔑视的目光说:“一个打鱼的也常来茶馆喝茶?”何老三说:“怎么,打鱼的不能来茶馆喝茶吗?在下虽孤陋寡闻却也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样的规矩!”
余福说:“一个打鱼的也敢妄言江湖规矩?真是笑话!”李宽说:“是可笑!”四人相视又笑。
何老三说:“足下认为打鱼的就不能在江湖上行走了?只有你们这几个到处白吃白喝的人才有资格在江湖上行走吗?”马鑫厉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何老三说:“我的意思最清楚不过了,你们河西四绝在江湖上可没什么好名声,不管走到哪里是千方百计白吃白喝加白住,今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小二正忙着给客人倒茶并不是有意慢待你们,给你们赔个不是也就罢了,你们却横挑鼻子竖挑眼,掌柜的出来免你们茶钱你们都不干,还非要人家请你们喝酒,一张嘴就是十两银子!你们也不想想他开个茶馆一年能挣多少银子?是人不是人的就要人家请酒喝能受的了吗?”
马鑫勃然大怒说:“你住口!一个臭打鱼的也敢这样对我们河西四绝说话?你不想活了?!”余福说:“是啊!这天下敢对河西四绝这么说话的可不多!”赵广说:“你想招打是不是?”李宽说:“太可气了!”
何老三一指河西四绝说:“就凭你们四位?”赵广说:“你敢蔑视河西四绝?好小子招打!”说着就要上手,刘青说:“慢来!慢来……!”赵广说:“又出来一位管闲事的?”余福说:“这深湖爱管闲事的还真不少!不知你是哪位呀?”
刘青说:“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几位要是没银子买酒喝就只管明说,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们只管拿去用,大可不必难为茶馆掌柜的。”马鑫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河西四绝是穷光蛋买不起酒喝?”余福说:“这对我们河西四绝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赵广说:“这也太不像话了!”李宽说:“太气人了!”
刘青说:“既然你们有银子为什么还非要赖人家酒喝呢?人家也没慢待你们,就算是慢待了你们给你们赔个不是也就是了,那有像你们这样不依不饶没完没了的?”马鑫说:“不是我们非要喝他的酒,,是他自己说要请客的!”刘青说:“掌柜的说是请你们喝茶不是请你们喝酒。”
马鑫急了说:“这你管得着吗?你算是个干什么吃的?”说着上前就要动手,掌柜的连忙上前劝解说:“各位爷!各位爷!大家都消消气,不要为我伤了和气!”马鑫粗暴的推开掌柜的说:“你闪开!没你的事了!我们冲他说事!”刘青说:“那好啊!那你们就放过掌柜的,有什么事就尽管和我说,我一定奉陪到底!”
余福说:“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有爱管闲事的还有爱揽事的。”马鑫说:“那好呀!可不知你说话算不算数呀?”刘青说:“当然算数!”马鑫说:“算数就好,那今天这场酒就由你来请好了!”刘青说:“我刚才说过了你们要是没钱买酒喝我这带着银子呢,你们只管拿去。”马鑫说:“转了半天还是说我们哥儿几个没钱买酒喝,你好大胆子!来呀!咱们先教训教训这小子再说!”说着河西四绝就上了手。
河西四绝气势汹汹的冲刘青扑来,何老三刘永立起身子挡住,何老三说:“不得无理!看掌!”说着上了手,刘永也大声说:“不得放肆!”说着截住赵广打了起来,何老三挡住马鑫二人战在一处。
李宽和余福乘机扑向刘青,刘青竟连站也没站起来坐在原地对付二人,李宽和余福大怒费了好大力气竟然无法到刘青身边,一到刘青身边就被打回来。
马鑫和何老三打了几个照面就感到有点难以对付,想从怀里掏飞刀只是何老三逼得太紧没有机会。
刘永抵住赵广几个连环脚搞得的赵广手忙脚乱,赵广想掏暗器被刘永紧紧靠住身子始终腾不下手来。
余福李宽和刘青交手,刘青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余福暗暗掏出流星锤向刘青打去被刘青接个正着,余福大吃一惊,李宽用手向前一指一支袖箭射向刘青,刘青用手中铜锤一挡李宽的袖箭落在地上,李宽也大吃了一惊。
赵广翻身就走刘永从后面追来,赵广解下腰中的绳镖回身就打被刘永躲过,赵广舞动绳镖继续向刘永打来,刘永沉着应付辗转腾挪赵广一时不能得手。
马鑫也想掏暗器却被何老三逼得太紧一时找不出机会,何老三连连发掌马鑫穷以应付,何老三又手脚并用马鑫更难以对付,何老三看准时机一脚将马鑫踩了个趔趄,马鑫顺势倒在地上乘机掏出飞刀向何老三打去,何老三眼快一歪身子躲过飞刀,掌柜的正在一旁看见飞刀打来吓的连忙低头,飞刀插在茶馆门眉上。
赵广舞动绳镖不断打向刘永,刘永不断晃着身子躲避,刘永看准时机一伸手抓住绳镖,接着顺势一甩手将绳镖打向赵广,赵广吓了一跳一歪身子躲过。
李宽余福二人一起上又被刘青一人一掌打了回来。
马鑫一个乌龙绞柱立起身子对何老三说:“你不像是个打鱼的!”何老三说:“我就是个打鱼的!”说着又扑了过去,马鑫一边接招一边说:“打鱼的会有这样好的身手?”何老三说:“你以为只有赖酒喝的才有好身手吗?”马鑫猛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问:“足下贵姓?”何老三说:“在下姓何!”
马鑫顿时恍然大悟说:“我想起来了!你是何氏三杰!”何老三说:“在下何老三!难道足下忘了何氏三杰是打鱼的吗?”马鑫问:“那么那位坐着的是……,”何老三说:“你想想看,什么人敢这样蔑视你们河西四绝?”马鑫一愣神说:“莫非他是刘青刘大侠?”何老三点点头说:“这回算你猜对了!”
马鑫立刻停住手喊道:“快都住手!”余福等立刻停住手,马鑫朝刘青一报拳说:“在下一时眼拙没认出刘大侠来多有冒犯!还望刘大侠恕罪!”刘青说:“河西四绝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能和开茶馆的一般见识?”马鑫说:“兄弟今日喝了点酒多有冒犯!改日到府上谢罪!”说罢朝李宽等使了个眼色径自去了。
掌柜的说:“多谢刘大侠何三爷相助!不然小人的茶馆可就保不住了!”刘青说:“不用谢!”何老三说:“这几个人太不像话了!”掌柜的说:“小二!快给刘大侠何三爷重新砌壶好茶!”小二说:“唉!”刘青说:“不用了,续点水就行了。”掌柜的说:“刘大侠,今天无论如何得给我个面子!”说着冲小二一挥手说:“快去快去!”小二连忙到屋里去了。
掌柜的提起壶给刘青续好水说:“刘大侠你们先喝着,一儿茶就沏好了!”刘青说:“好吧!掌柜的!你忙你的去吧!”掌柜的说:“多谢刘大侠!”说完就回屋去了。
何老三刘永重新坐下喝茶,何老三说:“河西四绝也跑来凑热闹,莫非宝瓶的事传扬出去了?”刘青说:“还能有什么事?河西四绝的鼻子尖着呢!估计是冲着宝瓶而来。”何老三说:“看来陈大哥他们还真有点麻烦了!”刘青点了点头。
小二端上一壶新沏的茶说:“刘大侠!何三爷!茶沏好了!”小二给刘青等倒好茶说:“刘老爷!何三爷!你们慢慢喝。”说完给别人续水去了。
刘青等正喝着茶只见王镖师走了过来说:“刘大侠!何三爷!你们让我好找啊!”何老三问:“有什么事吗?”王镖师说:“陈镖头有点事想找几位商量一下。”刘青说:“陈镖头在哪?”王镖师说:“就在镖局!”刘青说:“那好!咱们走吧!”说着立起身子何老三刘永也立起身子,刘永拿出些碎银子放在桌子上说:“茶钱放在桌子上了!”小二说:“掌柜的说了,今天的茶钱就免了!”
刘青说:“谢谢你们掌柜的!”掌柜的追出来说:“刘老爷!今天的茶钱我可不能收!”说着从桌子上拿起银子说:“今天要是没有你们三位我这茶馆可就惨了!这茶钱我无论如何不能收!”刘青说:“主持正义扶危济困乃是江湖规矩,我们可不能因为帮你说了句话就白喝你的茶。”说完转身和何老三等跟王镖师走了,掌柜的和小二望着刘青等人的背影充满了敬佩之情。
刘青等来到威远镖局进了大厅,陈镖头魏馆主等看见连忙立起身子一拱手说:“刘大哥!!何三弟!!”刘青何老三也拱拱手,陈镖头说:“刘大哥等请坐!上茶!”伙计端来茶碗倒好茶退去。
刘青问:“陈镖头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陈镖头说:“刘大哥!有件事想跟兄弟们说下。”刘青问:“什么事?”陈镖头说:“昨天夜里有几个蒙面人来访镖局!”刘青说:“哦!昨天夜里已经有人来过了?”陈镖头说:“来过了,先是一人后是两个人。”
刘青吃惊的说:“来了两班人?!”陈镖头说:“是的!其实还有一人!”刘青不解的问:“还有一人?怎么讲?”陈镖头说:“是还有一人!但看那人的来意和别人不一样,若非他提醒镖局昨晚几乎要出事。”刘青说:“有这等事?此人武功如何?”陈镖头说:“此人手持拂尘象是个道人,飘飘若仙来去如飞武功高深莫测!
”刘青心里一震说:“哦!此人武功如此之高?”陈镖头点了点头。刘青说:“当今武林道家传人有如此高深武功的寥寥无几呀!”陈镖头说:“是啊!”魏馆主说:“听说前些天北极台来了位老道长,不知是不是他?”刘青问:“北极台新来了位老道长?”魏馆主点了点头,刘青说:“哦……,那另外几个人功夫如何?”
陈镖头说:“先来的那人身披一个黑斗篷轻工极好,虽无法和那个道人相比但从房上落下几乎没什么声音。”刘青说:“身披黑斗篷落地无声……,莫非是雁门飞雕?”陈镖头说:“看那身手有点像。”刘青问:“后来的那两位呢?”陈镖头说:“后来的那两位武功也不错,使得是蝶形小镖好像是中原二蝶的暗器。”
刘青说:“中原二蝶……,我们今天好像看见他们了,看来深湖可要热闹一番了。”何老三说:“陈大哥!我们在茶馆喝茶时看见了几个陌生人在大街上闲逛,看样子都是武林中人,其中就有中原二蝶还有河西四绝。”陈镖头吃惊的问:“河西四绝也来了?”
何老三说:“何止是来了,刚才还和我们过了招呢!”陈镖头说:“你们已经和河西四绝过过招了?”何老三点点头说:“他们想在茶馆撒野,正好我们在那喝茶就劝了他们两句,不想他们恼羞成怒竟出了手。”陈镖头说:“看来事情是越来越麻烦了!”
刘青点点头说:“是啊!很明显这帮人都是冲着翡翠瓶来的!”何老三说:“没什么可怕的,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咱们提高警惕就是了。”魏馆主说:“何三爷说得对,想在我们手中拿走宝瓶没那么容易!陈老兄有什么吩咐就只管说吧!”刘青说:“对!陈镖头有什么想法不妨对兄弟们说说!”
陈镖头说:“好吧,那我就和众位弟兄们说说!看来翡翠瓶的事已经传了出去,不少江湖中人已来到深湖,昨晚已有两班人来过镖局,看来无论是继续将宝瓶存在镖局还是尽快送往太原,都离不开弟兄们帮忙才能保证宝瓶的安全。”何老三说:“陈镖头!这没什么说的!你老兄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要存咱们一块儿守护,要送咱们一起护送!”陈镖头说:“现在是存是送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听听各位弟兄的意见。”
魏馆主说:“我看还是尽快送往太原,时间拖得越长风险也就越大。”何老三说:“按理说是越快越好,可眼下来了这么多江湖中人,要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走镖风险也不小啊!”
刘青说:“是啊!一来眼下走镖风险实在是太大,二来那二十颗名贵的南珠还未找回,不如索性再等一段时间,等找回那二十颗南珠后再一块儿送过去。”魏馆主说:“刘大哥说得有道理,不过要找回那二十颗南珠谈何容易呀!”刘青说:“现已得知那二十颗南珠在太行毒蝎那里,我已派杜鹏陆南前往太行毒蝎的老窝蝎子岭去查访那二十颗南珠的下落,据王老板讲那二十颗南珠十分名贵,价值一万两银子我们不能轻易放弃。”
何老三说:“刘大哥说得有道理,现在送走了宝瓶将来找回了南珠还得再送一趟,倒不如等找回了那二十颗南珠再一块儿送过去省事些。”陈镖头说:“就依刘大哥所说,宝瓶先存在这等找回那二十颗南珠再一块儿送过去。”
刘青想了想说:“为保证宝瓶的安全,从今天起我们每家每天晚上派个人过来帮助守护,决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何老三魏馆主等说:“就依大哥!!”
河西四绝回到客栈,一个个面色沮丧,余福把剑往床上一丢说:“不想今天出师不利上去就碰上了深湖大侠!真是晦气!”马鑫说:“还有那何氏三杰!何老三年纪轻轻却武功高强!”赵广说:“和我交手的那个小青年武功也很好,也忘了问问他是何人?”
马鑫说:“是啊!那人看上去也很年轻不知他是何人?”余福说:“人们传说刘大侠有四位高徒会不会是其中一个?”李宽说:“有可能!”马鑫说:“是啊!听人们说刘大侠的四位徒弟武功都很好,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余福说:“以前曾听说刘大侠走遍大江南北无敌手为天下第一剑客,今日交手方信其言不虚,我们二人对他一人根本无法到他跟前,人家还一直坐着没动地方,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李宽说:“是厉害!”赵广倒了几杯茶说:“来!先喝点茶再说!”马鑫等端了杯茶喝了起来。
:“也不知那威远镖局的镖师们武功如何?”余福说。
:“听说陈镖头倒有些功夫,江湖人称追风掌。”马鑫说。
:“掌厉害有什么用?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咱们的宝剑呀!”赵广不服的说。
:“人家也有剑!威远镖局还是有些名气。”马鑫说。
:“听说陈镖头和刘大侠关系不错,看来咱们此行不容乐观啊!”余福疑虑重重的说。
:“关系不错也不会像咱哥儿们一样在一起,不然也就不会失镖了。”马鑫分析说。
赵广说:“对!刘大侠既然没有参加镖局他们就不会像咱哥儿们一样整天胳膊不离腿的在一起。”
:“有道理!只要他们不是整天在一起那咱哥儿们就有机会!”余福说。
:“对!先不能泄气!只要有哪怕一丝希望咱哥儿们就得争取!你们没看见吗?已有不少江湖中人来到深湖,我看他们大都是冲着那件宝物而来!”马鑫说。
余福等点点头,余福说:“是不能泄气!眼下已有不少江湖中人来到深湖,过几天来的人可能更多,看来威远镖局要想保住那宝物已非常难了!”马鑫说:“那我们就瞪大眼睛盯着点!决不能让那宝物落入别人手里!”余福等点点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