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远看了一会儿就自己练起功来,惠远练了一套拳收了功从包袱里拿出两件东西说:“你俩过来!”小山和小坡走了过来,惠远说:“来!你们绑上这个!”小山看着师父手中的东西说:“师父,你拿的那是什么?”惠远说:“这是沙裹腿,是练腿功用的。”小山和小坡连忙把沙裹腿绑好,惠远说:“现在你们两个就在这河滩上练跑练跳,去练吧!”小山说:“是师父!”小山和小坡绑着沙裹腿在河滩里跑来跑去,一会儿跳跃一会儿快跑练的满头大汗。
练了一个时辰,惠远说:“好了!歇一会儿再练吧!”小山和小坡走了过来,惠远说:“来!你们喝口水!”说着把水袋递给小山,小山喝了几口递给小坡,惠远问:“怎么样?累不累啊?”小山说:“不怎么累!”小坡也说:“不累!”惠远笑了笑说:“不是不累是不怕累,你们说对不对?”小山和小坡点点头,惠远说:“要想练成绝世武功就得不怕吃苦才行!我有一个师弟练双飞连环脚,绑着沙裹腿都能纵上高墙,一次他遇上两个劫匪抢劫杀人,他跑过去一跃而起,一个双飞连环脚同时将两个劫匪踢了个半死不活,那得多高的功夫呀!你们要力争把双飞连环脚练成我师弟的水平。”小山和小坡点点头。
马家两个伙计领着几个差人在大街上寻找姜力,马大傻说:“老兄啊!这可怎么办?这姜力要是找不到咱们可就回不去了。”马大头说:“这有什么办法?但愿咱们能找到他。”马大傻说:“老兄!那姜力心狠手辣真要是找到他还不把咱们给杀了!”马大头说:“那可怎么办?”马大傻说:“不好办哪!这几个差人哪是那姜力的对手?真要是遇上他咱们谁也活不了!”
衙役乙听见说:“你们胡说什么!?我们好几个人还能怕那姜力一个人?”马大傻说:“那姜力可真有两下子!在深湖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过他一掌劈开过两个砖。”衙役乙说:“那算什么本事?谁一掌不能劈开两个砖?你们这些小地方的人没有见过世面!”马大傻说:“我们没见过世面?深湖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里有天下第一剑客刘青刘大侠!还有何氏三杰陈镖头等一些些天下闻名的英雄好汉,你们这有谁?连个姜力都对付不了,姜力到了这里算个人物,在深湖我亲眼看见他让那何老二一脚给踩了个跟头,就为这我们东家把他给辞了,他在深湖吃不上才跑到了这里瞎胡闹。”马大头说:“是啊!在深湖他吃不上菜!”衙役乙说:“刘青刘大侠是你们那的人?”马大傻说:“怪不的你说我们没见过世面,原来你们还不知道刘青刘大侠是深湖人呀!唉呀,那刘青刘大侠可真是了不得!有一次我们东家马大爷得罪了他,被他一脚踩倒在地都吐了血了,差点没被踩死!吃了一个多月的药才调理过了。”衙役甲说:“那些武林高手还不是刘青的对手呢,你们东家岂能是他的对手?”马大傻说:“谁不说呢!以后我们马大爷一提刘青就浑身打哆嗦!”
正说着马大傻忽然看见小山和小坡在大街上走着,立刻就急了忙说:“那就是他们!快去抓住他们!”差人们吓了一跳连忙抽出刀来,衙役甲说:“在哪?在哪?”马大傻一指两个小孩说:“就是他们两个!”衙役甲说:“你说谁呀?你是指那两个小孩?乱弹琴!吓我们一跳!”马大傻说:“各位差官!你们等一下,我们去抓住他们!”说着就要扑向小山兄弟,衙役甲说:“站住!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行!你现在是犯人不能乱动!”马大傻说:“唉呀!我们大老远出来就是找他们来了!这好不容易看见他们你不让我们动怎么能行?”衙役甲说:“我说不行就不行!快走!咱们是在找杀人犯姜力别的事你少掺合!快走!”马大傻着急的说:“这这……,?!这可麻烦了!”衙役甲说:“你才知道麻烦了?实话告诉你!要是真的找不到姜力,我们大人要是急了说不定拿你当姜力砍了向上边交差,你还有心思抓孩子呢!你还是睁大两眼找姓姜的吧!”两个马家伙计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山和小坡跟着师父在小镇上走着,迎面一伙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小孩看见了小山惊喜的说:“这不是大郎哥吗?”小山定睛一看是韩牧高兴的说:“你是韩牧?”韩牧说:“是啊!”小坡也过来拉住韩牧的手说:“我们又见面了!”
韩牧忙拉住父亲说:“爹!这就是那天救我的那两个哥哥!”韩员外连忙拉住小山和小坡的手说:“多亏了你们呀!要不然小儿岂能生还?二位小哥受我一拜!”小山连忙拉住韩员外说:“韩员外!使不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跟错了人真是后悔莫及!”小山一指师父说:“这是我们新拜的师父惠远大师!”韩员外连忙施礼说:“韩某见过大师!”惠远说:“不敢,在下这厢有礼了!”韩员外说:“惠远大师!咱们这边坐下说话。”
大家来到街边茶馆凉棚下坐下,韩员外要了两壶茶说:“各位请喝茶!”惠远等点点头端起茶碗喝茶。小山问:“韩牧!你们在忙什么?莫非是在寻找那姜力恶贼?”韩牧说:“是的!那恶贼杀死我母亲和我家赶车的伙计,我爹说了一定要找到那个恶贼!”
韩员外说:“姜力恶贼也实在是太可恶了!听小儿说他娘当时把银子全拿出来给了他,可那恶贼还是没有放过她!还让这两位小哥杀掉我的小儿!要不是这两位小哥心肠好小儿早一命休矣!”韩员外说着掉下了眼泪。惠远说:“姜力如此残忍真是连禽兽都不如!贫僧要是碰上他决不放过!”韩员外说:“多谢师父!”惠远说:“不用谢,江湖中人就是要主持个公道!这孩子多大了?”韩牧说:“十二了!”惠远说:“孩子长得很出息呀!你们想报仇这很好,不过那姜力既然是江湖中人想必也有些功夫,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现在既然官府已经贴出告示在缉拿他,我看你们就不必找他了,真要是碰上了他对你们不一定有利。”
韩员外说:“这我也知道,可是心中这口气下不去呀!”惠远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让孩子学些功夫将来长大了自会找他报仇!”韩员外说:“师父说的是!今天中午咱们聚一聚!我请客!一来结识师傅这样的豪杰不容易,二来谢谢大郎兄弟救小儿之恩!”惠远说:“不用了,我们还急着赶路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聚。”韩员外说:“那这样吧,我这有点银子你们带着路上用!”说着拿出一锭银子,惠远说:“不用了,我们还有银子。”韩员外说:“请师父收下!师傅要是不收可就是见外了。”惠远见韩员外是诚意便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接了银子。韩员外说:“师傅!你们要是走到韩家庄一定要到我家坐坐!”惠远说:“好!好!”惠远立起身说:“韩员外!那我们改日再见!”韩员外也立起身说:“祝你们一路顺风!”小山小坡也恋恋不舍的和韩牧道别,韩牧说:“大郎哥!你们一定去看我!”小山说:“我们会的!”惠远说:“好了!我们走吧!”小山小坡和韩牧挥手作别,韩牧看着小山他们走得很远了还不住的挥着小手。
马家伙计被押回到牢房,牢头走了过来说:“我说你们二位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马大傻说:“不知牢头说的是什么规矩?”牢头说:“你们装什么糊涂?你们来了几天了跟个功臣似的让我们给你俩送吃送喝,你们倒挺自在!”
马家伙计明白了牢头的意思,马大傻说:“牢头大哥!我们是远方来的,出来了好多天了身上带的银子全都花完了,实在是对不起!”牢头说:“得了,就是山穷水尽你们多少也得意思意思呀!”马大傻说:“我们实在是身无分文了,还望牢头大哥原谅。”牢头一沉脸说:“我看你们二位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那好啊!来呀!”两个差人应声而来,牢头说:“将这两个不懂规矩的换个地方!让他们清醒清醒!”狱卒甲说:“是该让他们清醒清醒!”说着打开牢门将马家伙计带到另一间有很多犯人的牢房前,狱卒甲打开牢门将两个马家伙计推了进去说:“我让你们不识抬举!”说完把牢门锁上。
马家伙计进去后里边的犯人立刻围了上来,二话没说对着马家伙计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马家伙计吓得不得了,马大傻捂着头大声说:“你们干什么?!救命!救命……!”马大头也高喊:“救命……!”二人被打得几乎动弹不得。一犯人走上前去往他们身上一阵乱摸,摸出点碎银子扔给狱卒甲,狱卒甲接过银子说:“那这点碎银子一定你们偷的了!你们这不要脸的东西!”说着转身走了。
一会儿,送饭的来了,犯人们涌上前一抢而光,马家俩伙计连口汤都没摸着又敢怒不敢言只好在一旁待着,就这样一连几顿都没摸着饭吃,还动不动挨犯人们的拳头。
第二天,狱卒甲走过来一指马家伙计说:“你们俩出来!”马家伙计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狱卒甲说:“恭喜你们,我们大人开恩将你们释放,你们二位快拿腿吧!”马大傻说:“差官爷!我们……。”狱卒甲问:‘你们怎么了?“马大傻说:”我们……走不动啊!”狱卒甲说:“你得了吧!你们还想在这赖顿饭吃啊?没门儿!我看你们还是快走吧,不然大人要是变了卦你们想走也就走不成了!”两个马家伙计连忙互相搀扶着出了大牢。
马大傻说:“我说兄弟!咱的一点银子也被他们收了去,别说离家还有一千多里地呢就是今天咱还得挨饿,这可怎么办呀?”马大头说:“咱远在河南一无亲戚二无朋友,这除了要饭吃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马大傻说:“啊!要饭吃?唉哟!咱俩正当年的男子汉要是去要饭吃还不被人们笑话?”马大头说:“那咱总不能饿着肚子呀!我可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咱俩还想着人家那二百两银子呢,这下好,咱的一点点银子也没了!这可真是命里无财别强求,强求求来祸临头!”马大傻说:“谁不说呢!当初你说要举报姜力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看怎么样?倒霉了不是?”马大头说:“老兄!你记错了!是你一心想发财提出要举报姜力的!当时是我不太同意,你这个人真没意思,错了就错了还翻脸不认账!”
马大傻说:“得了!得了!咱就别打嘴架了,还是好好想想今天这顿饭怎么办吧!咱哥儿俩可是有几顿没吃上饭了!”马大头说:“还有什么好想的?眼前就一条路咱要点去吧!”马大傻说:“哎呀!这可真有点拉不下脸来!”马大头说:“拉不下脸来也得拉,咱总不能老饿着呀!快走吧!”马大傻说:“怪不得东家常说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这不出远门儿不知道,一出远门儿还真是这么回事!”马大头说:“那是!没钱别出门儿!”马大傻摇摇头说:“咱快走吧!”
二人来到一人家门口,谁也不愿意先进去,马大傻说:“还是你先请!”马大头说:“得了,咱别争了,咱俩一块儿进去。”马大傻说:“好吧!”二人进了院子马大傻问:“有人吗?”屋里出来一老年妇女问:“你们找谁呀?”马大傻说:“我们谁也不找,我们是过路的,我们遇上了强盗把我们的银子全劫走了,没钱买饭了求大娘给点吃的!”老年妇女说:“唉哟!你们年轻轻的也被劫了?”马大头说:“大婶儿!你看我们这身上被打的都没好地方了!”老年妇女看了看说:“这人心肠也太狠了!好吧,我给你们拿点吃的。”说着转身进屋去拿了几个饼子出来说:“正好这饼子还不太凉你们就凑合着吃点吧。”马大傻二人连忙接过饼子说:“谢谢大婶儿!!谢谢大婶儿!!”
二人出了院子马大傻说:“兄弟!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咱们是继续找那两个孩子还是回去呀?”
:“得了吧!咱能要着饭去找那两个孩子?我看还是回去吧!”
:“咱回去了可怎么交差呀?”
:“这差好交,咱就如实说得了!”
:“好交什么呀?马大爷说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饭吃怎么都行,就算在这找几年都成!可现在不行啊,吃住都得花银子,没银子寸步难行!再说咱俩让官府打了四十板子又让犯人们打了一顿,这浑身上下都没好地方了,就是今天往回返这二十几天的路程咱一个月也不一定能走得回去,你还有心思想着那俩个孩子呢!”
:“这说不定回去了还得挨打,东家给的银子花完了连个人影也没看见,咱还不挨打?”
马大头说:“挨打也得回去,再不回去还不定出什么事呢!”马大傻说:“好吧,走就走!”他俩边说边走,二人正走着马大傻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前边说:“唉!你看那俩小孩是谁?象不象小山兄弟?”马大头仔细一看说:“还真有点像!”马大傻立刻来了精神说:“看来咱们的时气来了,要能抓住他们这回去可就好交差了!还能拿五十两赏银!”马大头说:“老兄!咱俩回去还得要饭呢,再带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呀?”马大傻说:“唉呀!就别管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抓住他们两个再说!”马大头想了想说:“那好吧!”说着二人悄悄凑了过去,等走到小坡身边二人猛然出手一把将小坡抓住,小坡喊了声:“哥哥!”小山一回头,马大傻已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抓住。
小山奋力挣扎说:“你们想干什么?!”马大傻恶狠狠的说:“你们让我们找得好苦!这下你们可跑不了!”小山恍然大悟连忙大声喊道:“师父!师父!”小山边喊边和马家伙计打了起来。小坡也努力挣扎不断的喊:“师父!师父……”
小山挣脱了马大傻来解救小坡,小坡说:“哥!你快去找师父!快!”小山给了马大头一拳拉着小坡就跑,马家伙计在后面紧追不舍。马大傻紧跑了几步拉住了小坡,小山回头来救小坡双方又打在了一起。小坡一边和马家伙计搏斗一边大喊:“师父……!”小坡被马大傻拧住胳膊,小山奋力来救被马大头乘机抓住,小山忙喊:“师父!师父!”
旁边观看的人们见两个大人打两个小孩有的看不惯,一人说:“你们两个大人打两个小孩这太不像话了!”马大傻说:“这是两个放火犯!我们找了他们一个多月了!”二人拉着小山兄弟就要走,惠远闻声赶了过来大喝一声说:“站住!”这一声好像青天打了霹雳,两个马家伙计吓了一跳停住步子惊恐的看着惠远和尚。
小山说:“师父!你可来了!”小坡说:“师父快来救我们!”惠远大步上前一掌将马大傻打了跟头,又一掌把马大头打倒在地,惠远把小山和小坡拉到自己身边大声质问马家伙计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绑架我的两个徒弟?”两个马家伙计被打得天旋地转不住的呻吟。
惠远厉声说:“快站起来回答我的问话!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打我的徒弟?快说!”两个马家伙计忙爬了起来,马大傻说:“好汉爷!我们是奉了东家之命专门来找这两个孩子的!”惠远说:“为什么来找他们?说!”马大傻说:“他们俩给我们东家放了火。”惠远看了眼小山问:“大郎!是这么回事吗?”小山说:“师父!他家的东家是我们村的恶霸,为了强买我家的地逼死了我爹,我娘怕他们对我俩下毒手就让我们逃了出来,临出来的时候我们偷偷到马家大院给他点了一把火,现在也不知道我娘怎么样了。”
惠远说:“原来是这样!”说着厉声问两个马家伙计:“你们快说!我这两个徒弟的娘现在怎么样了?”马大傻支支吾吾的说:“啊这……。”惠远说:“还不快说!不说我一掌废了你们!”马大傻吓得连忙说:“别别!我说!我说!小山兄弟俩逃走后我们东家把小山他娘抓了去逼问孩子到哪去了,他娘不说最后被东家逼死了。”
小山小坡听了悲痛欲绝立刻大声喊了起来:“娘!!”喊声撕心裂肺不少围观的人也掉下眼泪。惠远愤怒的说:“你们东家害死了我徒弟的父母还要来抓我的两个徒弟,这是要斩尽杀绝呀!你们好狠的心呀!”说着冲着二人走了过去,两个马家伙计吓得浑身发抖,马大傻说:“师傅!这不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马大头说:“好汉爷饶命……!”惠远一脚将马大傻踢了跟头,又一拳将马大头打倒在地,上去一脚踩住马大傻说:“你们来绑架我的徒弟还说不关你们的事?你说!不关你们的事关谁的事?!”马大傻疼得鬼一般叫喊:“饶命!饶命啊!”
惠远又走到马大头身旁狠狠踢了一脚,疼的马大头鬼哭狼嚎大喊:“饶命……!”小山愤怒的问:“你们把我娘埋在哪了”惠远踢了马大头一脚说:“快说!”马大头疼得呲牙咧嘴的说:“唉哟!我说!我说!那天夜里我们几个按照东家的意思把小山娘埋在河滩里了。”小山问:“埋在河滩什么地方?马大头说:“埋在河滩一棵柳树旁。”
这时两个差人走了过来,衙役甲问:“这是怎么回事?”衙役乙说:“到底出什么事了?”惠远说:“这两个坏蛋想绑架我的两个徒弟被我抓住了!”衙役甲一看说:“哦!又是你们二位呀!我们大人才放了你们你们就又犯了事啊!这还了得!”惠远说:“他们的东家害死了我徒弟的爹娘,他们又来害我的徒弟!你们说可恨不可恨?”衙役甲说:“好了!把他俩交给我们吧!”说着上前将马大傻二人锁了,衙役甲说:“还得劳驾你们到县衙走一趟做个证人。”惠远说:“好吧!我们一定作证!”旁边几个人也说:“我们也愿意作证!!”衙役甲说:“那好!那就一块儿走一趟吧!”说着众人跟着衙役朝县衙走去。
傍晚,惠远和小山小坡在一破庙里歇息,惠远说:“大郎!你原来不叫大郎,你们好像有些事瞒着师父。”小山说:“对不起师父!我们兄弟是逃出来的,为了躲避马家追杀不得不改名换姓,这些还都没来得及和师父说,我姓田叫小山,弟弟叫小坡,我们家住在深湖县马家庄,家里有十二亩地日子还算过得去不愁吃也不愁穿,我们村马家原来并不富裕和我家差不了多少,后来马家老大给他一个亲戚帮忙做生意才发了家,人们传说是他害死了他的亲戚才发了财的,这些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后来他家的地就多了起来,我家的地挨着马家新买的地,马家说我家的地占着一个角冲了他家的风水非要买了我家的地,我爹认为地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卖,卖了对不起祖宗没有答应他们,马家五虎仗着财大气粗人多势众就找到我家打架,我爹忍无可忍就告到县衙,马家使了银子买通了官府,官府没有罚马家反倒把我爹打了一顿!我爹不服又到知府衙门去告状,结果状没告下来我爹惨死在知府衙门前。我娘得知消息立刻让我们哥儿俩赶快逃命,我们舍不得娘不肯走,我娘说你们要是不走就走不了了,将来连个为你爹报仇的人都没有了,我们这才告别了我娘逃了出来,出了村后我心里这口气下不去就和小坡返了回去,到马家后院给他点了把火才走,不想我娘也被马家害死了!我们没有亲人了,师父就是我们唯一的亲人!”小山说着哭了起来,小坡也哭了。
惠远拍拍小山的肩膀说:“孩子!你们不要哭,你说的对!我就是你们的亲人!我要教你们武艺还要替你们报仇!我要是见到了那马家五虎非亲手宰了他们不可!”小山说:“杀父害母之仇不共戴天!我非亲手杀了那马家五虎不可!”小坡说:“哥!还有我呢,你得给我留一个!”惠远说:“好样的!我就喜欢有骨头的人!孩子们!你们今后一定要下苦功夫练功,为师不才一定毫无保留倾囊相赠!把我平生所学全都传给你们!”小山小坡激动的说:“谢谢师父!!”
一日,惠远正在河边指导小山兄弟练功,姜力从树林里走过来猛然看见小山兄弟便悄悄靠近,当走到离小山兄弟不远时姜力怒视小山兄弟说:“好啊!我到处找你们原来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在这藏着,还不快过来受死!”
惠远打量了下来人说:“你是何人?胆敢欺负我徒弟!”小山说:“师父!这就是暴天雷姜力!”惠远说:“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劫道杀人犯姜力?”姜力说:“臭和尚!没你的事,你别瞎掺和!”惠远说:“姜力!你好大的胆子!你图财害命滥杀无辜,官府在到处捉拿你,你还不乖乖的去投案还敢在这胡说八道!”姜力说:“秃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要是识趣快滚到一边去!不然的话我姜某人连你一块儿拾掇!”
惠远投以蔑视的目光说:“好大的口气!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惠远看了小山一眼说:“小山!你们闪到一边去,为师我今天要会会这个杀人狂,我要为众百姓除害!”姜力一笑说:“量你一个臭和尚岂能是我暴天雷的对手?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滚到一边去!不然今天你是定死无疑!”
惠远一阵冷笑说:“不是贫憎小瞧你,贫僧就是不出手你也奈何不了我!”姜力说:“你是何人?快报上名来!姜某不杀无名之鬼!”惠远说:“贫憎惠远,江湖人称铁塔金刚!”姜力暗吃一惊,但此时箭已在弦后悔已晚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说了句:“看掌!”上前就打,惠远根本不把姜力放在眼里,连架势都没摆立在原地一动没动,姜力一掌紧接一掌连打了五六掌,惠远根本没动地方只用掌挡了几下,接着运足力气一掌推了出去势如排山倒海,姜力躲闪不及胸口中了一掌,姜力倒退了五六步勉强立住身子,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姜力用手擦了擦嘴怒视着惠远猛的抽出剑来,惠远看见仍然没动俨然像一尊金刚立在原地。
姜力自不量力挥剑冲了过去一连就是几剑,惠远躲了几下飞起一脚将姜力手中剑踢飞,顺势一个横踩将姜力踩倒在地,惠远正欲上前忽然听见小山急促的喊道:“师父!师父!”惠远回头一看只见小山和小坡紧张的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一条毒蛇高高的昂着头对着小山兄弟,惠远大吃一惊忙说:“你们别动!”说着纵身一跳跳到小山跟前接着一脚将毒蛇踢了出去,毒蛇挣扎着翻滚了几下快速爬走了,等惠远回头看姜力时,姜力已经乘机逃到树林里去了。
惠远有点懊悔的说:“?!让这个恶魔溜了!”小山说:“他中了师父一掌,口中吐了血受了内伤,今后难以再害人了。”惠远说:“他中了为师这一掌半年之内体力难以恢复,除非遇到高人不然从今以后他休想再作恶了!好了,咱们接着练!”小山说:“是!师父!”小山和小坡接着练起来。
深湖聚福楼人来人往座无虚席十分热闹,晋商王老板在二楼一雅间请威远镖局的陈镖头等吃饭,王老板端起酒杯说:“陈镖头!各位请!”陈镖头等也端起酒杯说:“请!!请!!”大家一饮而尽。陈镖头说:“不知王老板今天请陈某等有何指教?只要陈某等能办的就决不推辞。”王镖师说:“对!王老板有什么事只管说好了!”王老板说:“诸位!这次王某还真有件事请你们威远镖局帮忙。”陈镖头问:“不知王老板所指何事?”王老板说:“在下有一批货需要运到山西太原老家去,想请你们威远镖局承运。”
陈镖头笑了笑说:“承运保镖乃是我们威远镖局的正常业务,这有什么问题?”王老板说:“陈镖头有所不知,这一趟镖不比以往呀!”陈镖头说:“哦!有什么不同吗?”王老板说:“大有不同!这批货都是珠宝玉器价值连城,其中有一件宝物翡翠宝瓶是在下花了五万两银子拿到手的……。”
陈镖头等吃了一惊互相看了看,王老板继续说:“还有一盒南珠也十分名贵一颗就价值五百两银子,总共二十颗价值一万两,加上其他的珠宝玉器总价值十万余两!”陈镖头等听了都感觉事情重大谁也没有吭声。
王老板说:“这批货还望陈镖头等各位万勿推辞!”陈镖头想了想说:“王老板!我们威远镖局自成立一来还从未接过这么大数额的镖,这要是有什么闪失威远镖局可就彻底完了。”王老板说:“陈镖头!这批货还非你们威远镖局承运我才放心哪!还望你们能给在下个面子,这批货虽然贵重风险大但酬劳也高,按一般的惯例十万两的酬劳是三千两左右,这次我愿出五千两银子保费,还望陈镖头及众位镖师考虑。”
雅间外一聚福楼伙计端着酒菜经过,听见说话的声音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陈镖头扫了各位镖师一眼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说:“王老板!这批货我们威远镖局接了!”王老板非常高兴连忙举起酒杯说:“威远镖局不愧‘威远’二字,在下佩服!来!我敬各位一杯!”大家举杯一饮而尽。王老板说:“陈镖头!不知你们何时能够承运?”陈镖头说:“此事亦快不宜迟,我打算尽快承运。”王老板说:“好!在下谢谢陈镖头和各位镖师!我再敬陈镖头和各位镖师一杯!”大家举杯一饮而尽。陈镖头说:“这趟镖比较贵重数额巨大,镖局各位及王老板都要注意保密不要向人提起。”大家纷纷点头。
陈镖头等回到镖局,王镖师来到陈镖头的房间忧心忡忡的说:“陈镖头!我总觉得这趟镖关系重大,是不是请刘青刘大侠等帮帮忙以确保万无一失。”陈镖头说:“我看不必了吧,这趟镖的确担子很重,我考虑咱们镖局二十多位镖师除留下几位看家外,剩下的全体出动料也无妨。”王镖师说:“我是担心这趟镖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咱威远镖局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陈镖头点点头说:“是啊!这趟镖的确出不的闪失,真要是出了闪失,咱威远不但名声完了也就破产了!十万两呀!这个数实在是有点太大!我也认真想过了,这趟镖要是不接一来王老板是咱的老主顾,这二来传出去也对咱不利。要请人帮忙传出去也不好听,给人的印象好像是咱威远镖局没有实力似的。咱威远镖局二十多位镖师个个武功高强,再说咱威远在江湖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人大胆敢打咱威远的主意?!”王镖师说:“是啊!咱威远镖局实力雄厚一般的人还真不敢打咱的主意,可这话又说回来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这万一要有什么闪失不就麻烦了吗?我总觉得这趟镖要是有刘青刘大侠帮忙就会万无一失。”
陈镖头说:“要是请刘大哥帮忙他还真没说的,刘大哥是个热心肠准会答应。只是这要是传了出去对咱威远可是大大的不利呀!咱威远的名声可要大打折扣,不到万不得已可不能轻易请人帮忙助镖。”王镖师说:“其实请人助镖也没什么,这别的镖局也请过呀?”陈镖头说:“要不别的镖局就不如我们威远镖局的名气大吗!道理也就在这里。再说山西太原一路最近几年我们常走还算是比较平静,太行毒蝎不轻易在家门口劫道,那豹子岭的跳山虎武功平平亦不足虑,我估计不会出问题的。”王镖师说:“那好吧,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心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我心里总觉得不有点不踏实,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我的意见。”陈镖头说:“你的意见我会认真考虑的。”王镖师说:“那好吧!”说完转身去了。陈镖头心情沉重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
天刚蒙蒙亮,威远镖局的五辆镖车已经装好准备出发,二十余位镖师和十来个伙计全副武装围在在镖车左右,陈镖头看了看镖车冲着人们一挥手说:“上马出发!”几个伙计点燃了鞭炮,镖师们上了马,伙计们杨起了鞭子镖车缓缓出发。陈镖头走在队伍的前面,镖师们依次跟随在镖车前后左右,镖车队慢慢出了县城奔山西而去。
第二天镖车队进了山区,人烟稀少道路崎岖难行,陈镖头示意大家多加小心,各位镖师不时的往四处看着。
一日将近晌午,镖车队来到一路边小饭店前,陈镖头一挥手镖车队停了下来,大家又饥又渴将镖车顺在路边坐在饭店门前的凉棚下喝水,陈镖头示意一伙计先喝,那伙计喝了几口,过了一会儿没事大家才喝。这时过来了几骑马,那几个人来到小店前下了马贼眉鼠眼的四处乱看,有个人还走到镖车前围着镖车转了一圈,陈镖头等立刻紧张起来紧盯着几个陌生人。那几个陌生人也坐在小店门前喝水,眼睛仍不停的东瞅瞅西看看,陈镖头等要了饭陈示意一人先吃,等那人吃了没事大家才吃。那几个陌生人也要了饭慢慢的吃起来。陈镖头草草吃了几口便命大家上路,那几个陌生人也不着急继续慢慢吃饭。
离开小饭店走了一段路陈镖头说:“我看刚才那几个人来路不明贼眉鼠眼的不是很正当,大家要格外多加小心!”大家纷纷点头。
傍晚,镖车队来到一个小山村前,路边有一个小客栈,陈镖头等下了马准备歇息,这时那几个陌生人也赶了上来,几个陌生人也在客栈前下了马看样子也要住店,陈镖头皱起了眉头心想:不住吧天色已晚,要住吧这几个人也要住店,陈镖头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对王镖师等几个人使了个眼色,王镖师等会意随陈镖头走到一旁,陈镖头说:“那几个陌生人又追上来了,咱们怎么办?是走还是住下?”王镖师说:“这天色已晚,咱们要是夜间行走恐怕路上更不安全,咱们不妨先住下,今晚多加些小心就行了。”镖师甲说:“王镖师说得有道理,晚上走山路更不安全,还是住下好一点。”镖师乙说:“大家都累了还是先住下再说。”陈镖头点点头说:“好吧,那咱就先住下再说。”
镖车队进了小店在后院停下,陈镖头吩咐说:“你们几个先守着镖车!要寸步不离!有什么情况马上报告。”镖师甲说:“好吧!”
陈镖头进了屋,先看了看房间然后出了屋子来到饭厅,见那几个陌生人也坐在那里准备吃饭,陈镖头等坐在一头两张桌子旁,店小二过来问:“各位吃点什么?”陈镖头说:“来点大饼牛肉!再要点汤面。”小二说:“各位不喝点酒?”陈镖头说:“不喝酒了,走了一天太累了,我们吃点饭就休息。”小二说:“好吧!各位稍等!”陈镖头说:“我们还有几位就守着镖车吃,劳驾你给他们把饭端到后院去!”小二说:“行!”那几个陌生人也没要酒默默的吃着饭。过了一会儿,小二端上饭菜,陈镖头等默默的吃了起来,陈镖头等不时的看看那几个陌生人,那几个陌生人也不时的看看陈镖头等人。
吃过饭陈镖头等到了客房,陈镖头说:“今晚咱们分成两班轮流看护镖车。”王镖师等点点头,陈镖头说:“我带一班,王镖师带一班。”王镖师说:“好吧!”说完带着几个镖师到院子去了。
陈镖头等刚想休息,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看见一陌生人到了院子里的镖车旁,大家立刻都紧张起来不由得都拿起家伙盯着那人,只见那人东瞅瞅西看看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又回屋去了,陈镖头等刚松了口气又一个陌生人出了屋子,一到院子里就到处乱看乱转,陈镖头等立刻又紧张起来,从窗户里紧盯着那人,只见那人转了一会儿也回屋去了。
陈镖头说:“看来今晚要出事!大家要和衣而睡连鞋也不要脱,时刻准备保护镖车!”大家纷纷点头,众镖师刚刚躺下,镖师甲说:“你们看!又有人出来了!”大家立刻又紧张起来坐起身子从窗户里往外看,只见一陌生人出了屋子径直向镖车走去,守护镖车的一镖师立刻问:“谁?”那陌生人说:“我!”王镖师问:“干什么的?”陌生人说:“住店的!”
:“你来这干什么?”
:“我要方便。”
:“茅房在那边。”
:“谢谢!”陌生人说完看了看镖车才向茅房走去,陈镖头等看那陌生人走进茅房才又躺下。镖师甲说:“你们说这几个陌生人是干什么的?”镖师乙说:“我看八成是江洋大盗。”镖师丙说:“看他们那贼眉贼眼的样子准不是什么好人。”镖师丁说:“他们老围着咱们的镖车转,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在打镖车的主意。”陈镖头说:“他们到底是谁?江湖上没有跟咱威远镖局过不去的呀!”镖师甲说:“这几个人不懂江湖规矩,可能是几个生个子。”镖师乙说:“生个子也敢打咱威远的主意?胆子可真不小。”陈镖头说:“咱威远镖局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生个子也会有所耳闻!我看这事不一定那么简单。”镖师丙说:“是啊!咱威远镖局可不是小名声,就算是生个子也应当有所耳闻。”镖师甲说:“那他们究竟是谁呢?谁这么大胆敢打咱威远镖局的主意呢?”镖师乙说:“这一时半时的可捉摸不透。”
深更半夜,一陌生人又到了院子里径直向镖车靠近,值夜的王镖师问:“谁?!”陌生人说:“住店的!”王镖师说:“深更半夜的你来院子里干什么?”陌生人说:“我来看看我们的马,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王镖师说:“马有店家照料用不着看。”陌生人说:“是吗?那你们是干什么的?”王镖师说:“我们是看守镖车的!”陌生人说:“照你的意思你们既然住了店这镖车就由店家照料,好像也用不着自己看守吧!”王镖师说:“我们从来是自己看守!”
院外二人的说话声引起了陈镖头等人的注意,大家又凑到窗前注视着院子里。只听陌生人说:“我们也从来是自己照料马匹。”说着冲马厩走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镖师甲说:“这几个陌生人真有意思,分明是在打镖车的主意还说是去看马,马有什么好看的?喂上点料不就得了!”镖师乙说:“咱的镖车有好几个人看着,他们不找机会能下手吗?”镖师丙说:“对!他们明明是在找机会想今晚下手,咱们给他们来个不见不散,干脆!咱不睡了让他们找不到机会。”镖师甲说:“今晚确实大意不得,只要咱们睡不着他们就那么几个人是休想得逞。”镖师乙说:“咱们就是分着班睡觉他们也得不了逞。”镖师丙说:“话是那么说,可这明明有了情况谁还睡得着呀?”镖师甲说:“今晚少睡会儿怕什么?等明天有了时间咱们再多睡会儿。”陈镖头说:“将近三更天了,快该换班了,今晚看来怎么也睡不成了。”
将近黎明,又有一陌生人到了院子里,镖师甲大喝一声:“谁?!”陌生人说:“住店的!”镖师甲问:“到院子来干什么?”陌生人反问说:“这院子里只能你们来吗?”镖师甲说:“你少废话!快说到院子来干什么?”陌生人说:“我今晚睡不着觉到院里转转。”陈镖头说:“这院子里有什么好转的?!”陌生人说:“我在院子里转转挨着你们什么事了?我这人住店经常在院子里转,已成习惯了。”
王镖师等刚刚躺下,听见声音连忙起身凑到窗前看,只见那人在院子里转了会儿就回屋去了。王镖师说:“看来今晚他们确实想动手,咱们得防着点!”几个镖师点点头。
镖师甲说:“看来他们本想在半夜动手,没想到我们分成两班守护镖车所以很失望,现在他们只能在黎明前动手了。”陈镖头说:“你说的对!黎明前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候,我们千万不能大意。”镖师乙说:“已经鸡叫两遍了,过不了多会儿天就亮了,天一亮他们就没什么想了。”陈镖头说:“有道理,咱们再坚持一会儿就天亮了,天一亮就没什么事了。”陈镖头说着不时的看看几个陌生人住的屋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