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仓皇逃命的黄老汉等几乎同时看见了身后的火光。黄小虎说:“爷爷!苏州三霸追来了!”黄老汉说:“别怕孩子!他们离我们还远呢!”小虎姑姑黄翠英说:“咱们快走吧!”说着祖孙三人加快了脚步。
苏州三霸于老虎、曹大蟒、黄三狼带着二十多名家丁点着灯笼火把从大路上追了过来,于老虎立住身子对家丁们一挥手说:“快!别让他们跑了!”家丁们不时的朝路边看看一路追了过去。
黄小虎祖孙三人惊慌失措的在大路上跑着,他们不时的看看身后,翠英说:“爹!他们追上来了。”黄老汉说:“不要怕!咱们到路边躲一躲!”说着祖孙三人藏到路边的草丛中。
于老虎等人追了过来,于老虎说:“快!决不能让那个小杂种跑了!抓住他们大爷我重重有赏!”曹大蟒说:“你们听见了没有?抓住他们大爷重重有赏!”黄三狼说:“快点!别让他们跑了!”一个家丁举着灯笼到路边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就跟着队伍跑了过去。
天色将明,于老虎等追到三岔路口,于老虎对身边的黄三狼说:“三弟!你带几个弟兄继续沿大路追下去!我和二弟从这条路奔河边沿水路追赶,务要把他们追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决不能让他们给跑了!”黄三狼说:“放心吧大哥!量他们也跑不了多远!”说着冲几个打手一挥手说:“跟我来!”十几个打手跟黄三狼沿大路追了下去。于老虎和曹大蟒带着十几个打手奔河边而去。
黄三狼带着家丁沿大路追赶黄小虎祖孙三人,黄三狼说:“快点快点!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于大爷说了,谁要是抓住他们重重有赏!”十几个家丁加快了脚步。
黄三狼等路过一片树林,黄三狼说:“去几人到树林里看看!看有没有人?”两个家丁举着灯笼进了树林搜寻了一番未发现人,二人出了树林,家丁甲报告说:“黄三爷!里边没有人!”黄三狼说:“那我们就快追!估计他们走不了多远,快点!快!”黄三狼带着家丁继续往前追去。
天色已亮,于老虎曹大蟒带着十几个家丁追到河边渡口,见渡口停着几只小船于老虎走过去问:“船家!你们可曾看见一个老头带着一男一女从这路过?”几个船夫摇摇头,船夫甲说:“没看见!”曹大蟒问:“今天乘船的人多不多?”船夫乙说:“乘船的倒是不太多。”曹大蟒又问“那今天路过的船只多不多?船夫甲说:“路过的船只倒不少。”曹大蟒说:“于大哥!那就说不定有他们!”于老虎说:“那好!我们快顺着水路追!快快上船!”于老虎曹大蟒带着众家丁上了船。曹大蟒说:“船家!快开船!”管家于庆也大喊:“快开船!”船夫甲说:“是啦!”船夫甲解了缆绳和几个伙计划着船向北追了下去。于老虎催促说:“船家,划快点!”船夫甲说:“唉!”于老虎曹大蟒站在船头不时的看着过往的船只。
黄三狼带着十几个家丁顺着大路追赶,路过一片芦苇丛黄三狼说:“你们到里边看看!看有没有人?”几个打手走进路边芦苇丛中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一家丁说:“黄三爷!没有人!”黄三狼听了把手一挥带着家丁追了下去。
小虎祖孙三人沿着大路急匆匆走了过来,黄老汉说:“看来咱们不能走大路了,咱们得另找条小路走。”翠英说:“爹!咱们快走吧!不然他们再返回来可就麻烦了!”黄老汉说:“好吧,咱们顺着那条小岔道走!”翠英点点头,三人奔小岔道而去。
于老虎等坐着小船沿水路追赶,看见前面有一条客船,船舱两面都落着布帘,于老虎一指那条客船说:“船家!快靠过去!”船夫甲点点头加快划船朝客船划了过去,渐渐靠近客船,于老虎大声叫道:“快停船!停船!”曹大蟒扯着嗓子喊:“再不停船老子一刀砍了你们!”小船靠了过去。
客船的船家吓了一跳问:“什么事呀?”于老虎说:“我们在追赶逃犯!快停船接受检查!”客船船家说:“这位爷!我看你们不象是官府的人呀!”于老虎说:“你少废话!快停船!”客船船家说:“这位爷,你怎么说话这么凶?你们别不是江洋大盗吧!”说着加快划船。于老虎大怒说:“快快停船!不然的话你们一个也别想活!”说着对船夫甲说:“快!快给我追上去!”船夫甲等连忙加快划船。
客船上的乘客以为遇上了强盗,吓的一个个浑身发抖。乘客甲说:“怎么青天白日的出了强盗了?”乘客乙说:“是啊!这可怎么办?”乘客甲说:“只能听天由命了。”乘客丙说:“但愿上天能保佑我们!”
于老虎等乘的船小速度快很快追上了前面的客船。于老虎跳上客船,上去打了船家一个耳光说:“他娘的!你好大胆!竟敢想逃跑!来呀!把他给我捆了扔下河去!我让你跑!”船家吓得连忙跪下求饶说:“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啊……!”于庆带着几个打手跳过来把船家给捆上了。船家说:“好汉爷!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曹大蟒说:“要我们爷们儿饶你也好说,快拿出几百两银子来慰劳慰劳弟兄们!”船家说:“好汉爷取笑了,我一个撑船的哪有那么多银子?这样吧!我把身上的银子全拿出来给弟兄们喝酒。”曹大蟒说:“你身上能有多少银子?”船家说:“有二两多银子。”曹大蟒说:“二两银子还不够我们喝茶呢!”船家说:“小人就这么点银子,不信好汉爷就搜搜看。”
于老虎进了船舱,船舱里的人都吓得挤成一团。于老虎一个个看过,看里边没有十来岁的男孩子就出了船舱。一个打手进了船舱,见一乘客的包袱大些就抢在手里,乘客也不敢说话。
船家说:“好汉爷,我求你们了!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你们就饶了我吧!”于老虎说:“还和他罗嗦什么!给我扔到河里去!”于庆一脚将船家踩下水去。船家一边在水中挣扎一边大声喊道:“救命!救命……!”于老虎等回到小船上,于老虎对船夫甲说:“快点划船!”船夫甲说:“是是!”说完加快划船。
被推下水的船家在水里奋力挣扎着,船上的几个水手连忙跳下水将他救上船去。
于老虎站在船头觉得有点发?,便说:“于庆!你们先盯着点!我去打个盹。”说着进了船舱。于庆等一个个也都快?的睁不开眼了,见于老虎进了船舱便都坐在船上打瞌睡。曹大蟒看见说:“起来!都给我盯着点!”于庆等连忙立起身子四下察看。过了一会,家丁们发现前面有一只大船,于庆连忙走进船舱叫醒于老虎说:“大爷!大爷!前面发现一只大船!”于老虎连忙立起身子出了船舱,见前方果然有一只大船立刻来了劲儿说:“快给我追上去!”船夫们加快划船。小船追上大船后于老虎大声说:“快停船!停船!”大船上的人没有理睬继续前进。于老虎大怒说:“快停船!不然老子烧了你的鸟船!”大船上的人仍不理睬,于老虎说:“来呀!给我靠近大船!”小船向大船靠近,于老虎伺机跳上大船。
大船上的陈府家人陈六连忙走进船舱向主人报告说:“禀少爷……!”陈三郎问:“出什么事了?外面大呼小叫的!”陈六说:“少爷!外面一只小船在拦截我们,小船上的人要我们停船。”陈三郎和坐在身边的表弟林霄对了下眼色说:“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陈六说:“小人不清楚,多半是些小毛贼。”陈三郎说:“小毛贼也敢拦截官船?少爷我倒要去看看!”陈三郎和林霄立起身子出了船舱见于老虎已然跳上船头,众陈家家丁拿着刀剑围了过去。
陈三郎说:“哟呵!已上来了,这胆子还真不小啊!未见武功如何先见块头不小!”于老虎说:“你们好大的胆子!于大爷我让你们停船你们竟敢不予理睬,你们不想活了?!”陈三郎说:“这小子说话好大的口气!也不怕趔了你的腮帮子!”陈六一指于老虎说:“瞎了你的狗眼!你小子难道没看出这是官船吗?”于老虎说:“大爷我不管什么官船私船一律要搜!快快停船!”陈六说:“放肆!吏部侍郎陈大人的三公子、候补知府陈衙内在此!不得无理!”于老虎说:“本大爷不管什么衙内衙外,快快停船!大爷我要搜船!”陈三郎说:“好个不知大小的混帐东西!你小子是干什么吃的?”于老虎说:“于大爷我在追捕朝廷的要犯!”陈三郎看了看家人们说:“你们听见没有?这位竟然诈到本少爷的头上来了!这朝廷的要犯用的着你这个不懂四六的小毛贼来追吗?我说你倒是哪位呀?”于老虎说:“你竟敢连本大爷都不认识!告诉你,本大爷乃苏州三霸于老虎是也!还不与我停船!”陈三郎说:“你们瞧这位,我还以为是个多大的官呢,原来是苏州的一个小痞子!还追捕朝廷要犯呢,你得了吧!少爷我有朝一日要是做了苏州知府先拿你是问!还不给我滚了下去!”陈六说:“听见没有?我们少爷说了!让你小子滚下去!还不快滚!”于老虎说:“哟呵!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于某人说话呢!你们乖乖的停下船来让大爷我搜船是万事皆无,如若不然于大爷我可就不客气了!”曹大蟒在小船上说:“大哥跟他们罗嗦什么!干脆把他们干掉算了!”陈三郎说:“好小子,不给你们点厉害看看你们不知道马王爷是几只眼,来呀!给我把这小子拿下!”众家丁上了手,于老虎连忙拔出大刀招架。曹大蟒等想上大船帮助于老虎,众陈家家丁手持刀枪护住大船,曹大蟒一时上不去在小船上干着急。
于老虎和陈家家丁战得难分难解,林霄说:“你们闪开!我来会会他!”林霄上前众家丁退到两边,于老虎打量了下林霄说:“你是何人?快报上名来!”林霄说:“在下杭州隼林霄!看剑!”说完举剑就刺,于老虎连忙举刀招架,林霄和于老虎战在一起。二人打了十几个照面一时难分胜负。陈三郎在一边说:“哟!这小子还有两下子。”二人又战了五六个回合,于老虎有些招架不住,林霄看准时机一脚将于老虎踩下船去,于老虎落入水中。
曹大蟒抽了个空子跳上船头,脚刚落稳林霄一镖打来正中曹大蟒左臂,曹大蟒“唉哟!”了一声落入水中。于老虎的家丁在小船上正在发呆,大船忽然转向将小船撞翻,众于家家丁落入水中。
林霄喊了声:“放箭!”陈家家丁立刻朝河里开弓放箭,于老虎来不及躲避肩膀上中了一箭连忙向对面游去,曹大蟒等也都纷纷逃命。
陈三郎望着河中狼狈而逃的于老虎等人哈哈大笑说:“看怎么样?不神气了不是?这小毛贼!”说完又哈哈大笑,众家丁也都大笑不止。
黄老汉等三人来到江南一小镇在一小茶馆歇息,黄老汉不时警惕的看着四周。翠英小声说:“爹!我看咱要想逃脱他们的魔掌得想想办法。”黄老汉说:“孩子!有什么好办法呀?”翠英小声说:“爹,我看我们得这样……。”翠英凑到父亲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黄老汉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黄老汉等三人从小镇出来时完全变了个样,黄老汉脱去长袍穿了一身粗布衣裳戴了一顶草帽变成一仆人模样,翠英穿了一身男装束起发髻俨然书生打扮,小虎身着女装头上疏了两个小抓揪辫子变成一小女孩模样。爷仨上了路不再东瞅瞅西看看的加小心了,他们很放松的的在大路上走着。
将近中午,他们来到一个小镇,在一个小饭馆前停下来,坐在凉棚下卖了点饭吃。这时,黄三郎带着一伙家丁追到到小镇上,黄三狼等边走边四处查看。黄老汉等看见也们不惊慌低着头从容的吃着饭。黄三郎看了黄老汉三人一眼就过去了。翠英示意小虎不要怕,小虎从容的吃着饭没露一点破绽。
黄三狼等追到山东境内,人们走累了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家丁甲说:“黄三爷!这都到了山东境内了,咱还追呀?”黄三郎说:“于大爷说了,他们就是跑到天边也得把他们找到!这三个人中最要紧的是那个小男孩,他的父母都死在我们手上,留着他岂不是祸害根子?他要是长大了不来找咱们报仇那才怪呢!”家丁乙说:“话是这么说,可天下这么大追到哪算一站呢?这样追下去不是大海里捞针吗!”家丁丙说:“是啊黄三爷!咱们都出来了十几天了,连他们的影子都没看见,我可实在累得走不动了。”黄三郎说:“听说黄老汉有个儿子在济南做买卖,他们三人八成是奔济南去了!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能走多快?咱们一定能追上他们!于大爷说了!要是能抓住他们是重重有赏!”家丁甲说:“还赏呢,小人这双腿都快跑断了!小人能平安的回去就算是不错了。”黄三郎说:“不许说丧气话!他们祖孙三人手无缚鸡之力,能不能追上他们放下不说,咱们决不会有什么闪失!大家放心好了!”家丁乙说:“那倒是!”黄三狼说:“好了!快起来!咱们快追吧!等他们到了济南可就不方便下手了。”家丁们只好立起身继续赶路。
一日,将近济南,黄三狼等看见前面一老者赶着一辆车连忙追了上去。黄三郎大喝一声说:“站住!”老车夫吓了一跳,家丁们追上前去拦住马车。老车夫说:“你……你们要干什么?”车上的裴夫人撩起车帘问:“出什么事了?”老车夫说:“夫人!有人劫道!”裴夫人吓了一跳,连忙将十多岁的儿子紧紧搂在怀里。黄三郎走到车前看见裴夫人和其儿子忍不住笑着说:“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黄老头!你们让我们追得好苦呀!”老车夫说:“你说什么?黄老头……?我不姓黄,你们找错人了。”黄三郎说:“哼!你不姓黄难道你姓绿不成!”说着把车帘一把扯掉厉声说:“你们还不给我滚下来!”裴夫人吓得浑身发抖说:“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呀!”孩子也惊恐的看着黄三郎不敢出声。
老车夫说:“你们认错人了,我真的不姓黄呀!”黄三郎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老车夫一个趔趄,黄三郎说:“来呀!把这老不死的给我好好操点操点!”几个家丁上来抓住老车夫就打,老车夫不住的喊着:“你们干什么!我不姓黄!你们打错人了!”黄三郎一指裴夫人和孩子说:“来呀!把他们给我拖下来!”家丁甲说:“黄三爷!干脆把他们干掉算了!”黄三郎说:“那岂不太便宜他们了!来呀!给我狠狠的打!我让他们跑!”老车夫说:“你们有什么事冲我说,别难为我家夫人和少爷!”裴夫人说:“这里有些银子,你们拿去!求你们别伤我们母子性命!”黄三郎说:“你们看这小娘们儿装的多象?明明是你的侄子硬说是你的儿子!实话告诉你,你装的再象也没用,这回你们算是跑不掉了!”裴夫人说:“天哪!这明明是我的儿子,你们怎么非说是我的侄子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这时,大路上三骑马急驰而来,三人身体雄壮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正是深湖大侠刘青和他的两个徒弟刘永肖强。刘青乃河北深湖人士,祖上因跟随明成祖起兵靖难立下战功而被封为将军。其祖父曾在兵部任职因不满朝廷腐败愤而辞职还乡,其父靠祖传乾坤剑法曾称雄江湖惜乎英年早逝。刘青幼承家学天份又高练就一身绝学,一把祖传乾坤剑走遍大江南北尚未遇到敌手,被武林公认为天下第一剑客。刘青带两个徒弟去苏州办完事回深湖,欲到济南访友故而奔济南而来。
裴夫人一看路上有人来连忙高声呼喊:“救命!救命……!”
刘永说:“师父!前面好像有人劫道。”刘青说:“快赶过去看看!”刘青等师徒三人催马跑了过去。
家丁甲看见刘青等连忙说:“黄三爷!来人了!快动手吧!”黄三郎说:“对,快动手!”家丁乙刚想举刀杀人,刘青大喝一声:“住手!”话音刚落人已到近前。家丁乙吃了一惊连忙举刀要砍,刘青一抖手腕一镖打中家丁乙的手腕,家丁乙:“唉哟!”了一声,手中钢刀落在地上,黄三狼吃了一惊,众家丁也吓得呆若不鸡不敢动弹。
刘青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拦路抢劫杀人,难道你们就不怕王法了吗?!”刘青说完跳下马走了过来,刘永肖强也下了马,肖强拉住师父的马和师兄刘永跟了过来立在师父身后。黄三郎上下打量了下刘青等人说:“你们少管闲事!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不用外人来管!”老车夫说:“谁跟你是一家?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你不要瞎说!”黄三狼说:“你住口!你们父女欠下我大哥五千两银子想一走了之,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老车夫说:“什么父女?这是我家的主妇和少爷,我是他家的仆人。”裴夫人说:“我们素不相识何来的债务?你们分明是拦路抢劫还想强词夺理!”黄三狼说:“你想赖帐?没那么容易!”刘青一指黄三狼说:“我来问你!你是哪的人?”黄三狼说:“在下是苏州人。”刘青问裴夫人说:“夫人是哪里人氏?”裴夫人说:“我们是济南人氏,我前几天回娘家探亲今日方回,不想走到半路被这帮强盗拦住,若不是被恩公碰见我们母子性命休矣!”说着泪如雨下。刘青不由勃然大怒说:“一个苏州一个济南,素不相识又远隔数千里之遥何来债务往来?分明是拦路抢劫还敢强词夺理!还不快快闪开道路!”刘青说着给刘永二人使了个眼色,刘永肖强会意立刻走了过去一个车前一个车后护住裴夫人和小孩。黄三狼急了说:“你是何人?胆敢挡我们苏州三霸的横?”
刘青说:“怪不得这么大老远跑来劫道,原来是臭名昭著的苏州三霸到了,实话告诉你!今天这事我是管定了!”黄三郎问:“你到底是何人?”刘青抽出宝剑说:“认得此剑吗?”黄三狼一看刘青手中之剑冷飕飕光闪闪寒气逼人吃了一惊,仔细一看剑身上刻有日月星辰与众不同心中猛然醒悟说:“啊!莫非这就是那把威震江湖的乾坤剑?”刘青说:“算你识货。”黄三狼说:“你……你是乾坤剑客深湖大侠刘青?”刘青说:“正是刘某,看剑!”说着剑已出手,黄三狼连忙招架。
黄三狼带的家丁也都动起手来,刘永和肖强拔剑护住裴夫人和小孩并对付一些家丁。
刘青一剑紧接一剑黄三狼哪里能招架得过来,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黄三狼不由得心慌意乱。几个家丁围了过来被刘青一脚一个踢倒在地。黄三狼抽了个空子使足劲抡剑砍了过来,刘青迎着举剑一撩将黄三狼的剑销为两段。黄三狼大惊失色将手中的半截剑向刘青掷来,刘青一闪身,黄三狼的剑砍中了家丁甲的胳膊,家丁甲大叫一声血立刻流了下来。黄三狼掉头就跑,刘青说:“好歹毒!”说着左手一扬发了一镖正中黄三狼的肩头,黄三狼惨叫一声负疼而逃,众家丁也都跟着逃命去了。
刘青并没追赶收起剑朝裴夫人走来,裴夫人看见连忙下车拉孩子跪倒在地说:“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刘青说:“夫人受惊了,夫人请起。”裴夫人立起身说:“此地已离济南不远,请恩公到济南一行,我们也好报答恩公救命之恩。”刘青说:“这倒不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规矩,不过,为了夫人和孩子的安全我们倒想送你们母子一程,以防那几个匪徒再返回来找你们的麻烦。”裴夫人说:“如此更好,我这里谢过恩公了。”说完又拜。刘青说:“夫人免礼,快上车吧!”裴夫人点点头对孩子说:“孩子,快谢过恩公!”裴良施礼说:“多谢恩公!”刘青看看裴良说:“你叫什么名字?”裴良说:“我叫裴良。”刘青说:“这孩子长得真出息,长大了一定是个人物。”裴夫人说:“恩公夸奖。”老车夫扶裴夫人和裴良上了车拿起鞭子继续上路。刘青等上了马跟在马车后边。裴夫人撩起车帘说:“刘老爷这是到哪里去?”刘青说:“我们到苏州去了几天,要回深胡顺便到济南访友。”裴夫人说:“刚才那一伙劫道的就说是苏州的。”刘青说:“苏州三霸是武林败类,是苏州出了名的恶霸,不过他们倒不至于来这里劫道,一定是在追杀什么人追到了这里把你们误认成仇家了。”裴夫人点点头说:“可能是认错人了。”刘青说:“不知夫人一家在济南作什么营生?”裴夫人说:“我家是买卖人,开着个商号经营绸缎和杂货。”刘青说:“买卖还可以吧?”裴夫人说:“托恩公的福还算是过得去,一年下来除去用度也有四五千两的进帐。”刘青说:“那行啊,一年有四五千两的进帐也算是大户人家了。”裴夫人说:“大户人家算不上,勉强能算上中等人家。”刘青说:“夫人过谦了。”
刘青等来到济南城下,刘青说:“裴夫人,现已来到济南城下你们母子也安全了,我们就此告辞。”裴夫人说:“恩公,万万不可!务请恩公到寒舍小坐,就是家常便饭也要请恩公吃上几口恩公再走不迟。”刘青说:“我们还有事就此别过。”裴夫人急了连忙下了车说:“现已到了济南城下离寒舍只有几步之遥,务请恩公赏脸到寒舍一聚。”刘青料难推辞只得说:“那好吧,刘某打扰了。”裴夫人说:“恩公哪里话,快随我们进城。”裴夫人说着上了车对车夫说:“快带恩公到家里歇马。”老车夫说:“刘大侠请跟我们来!”刘青说:“好吧!”刘青师徒三人跟着裴夫人的车进了济南城。
刘青等跟着裴夫人的马车穿过几条繁华的大街来到一所房子跟前,裴夫人说:“恩公,到了。”裴夫人说着下了车,老车夫把裴良抱下车。刘青等下了马。裴夫人说:“恩公请!”刘青说:“请!”说着随裴夫人进了院子,早有家人报到里面裴老板迎了出来,裴老板说:“夫人回来了。”裴夫人说:“回来了!”裴夫人看了下刘青说:“刘大侠!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丈夫。”裴老板一抱拳说:“在下裴泽,不知这几位是……?”裴夫人说:“这位是恩公刘大侠。”刘青一抱拳说:“在下深湖刘青,这两位是在下的徒弟。”刘永和肖强一抱拳说:“在下刘永!”
“在下肖强!”
裴老板吃了一惊说:“原来是深湖刘大侠师徒到了……!”裴夫人说:“今日若非碰见恩公我母子性命休矣!”裴老板听了脸色陡然变了,连忙跪在地上说:“多谢刘大侠救命之恩!在下不知多有怠慢,还望刘大侠海涵!”刘青连忙扶起裴老板说:“裴老板请起!举手之劳不必言谢。”裴夫人说:“快请恩公屋里叙话!”裴老板说:“恩公请!”刘青说:“请!”刘青等三人随裴老板进了屋。裴老板说:“刘大侠!你们快请坐!”裴夫人说:“看茶!”家人连忙给刘青师徒三人倒茶。大家坐下,裴老板说:“夫人!你们在路上出什么事了,又是如何遇上恩公的?快说说看!”裴夫人说:“真是一言难尽!我们娘俩今日坐车回来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帮人从后面追了上来,不问青红皂白拉住赶车的就打,我以为是劫道的忙答应给他们银子,谁知他们不要银子非要我们母子的性命不可!还说赶车的和我是父女,我和良儿是姑侄,我弄不清是到底怎么回事连忙向他们解释,他们根本不听!正在危急之时幸好刘大侠师徒三人赶了过来,我连忙大声呼救,一暴徒看见刘大侠等走了过来急忙举起刀就要砍杀我们娘俩,被刘大侠一镖打中手腕,那暴徒手中的刀落在地上,再晚一会儿我母子的性命可就没了。”裴老板说:“好险哪!”裴夫人说:“后经刘大侠盘问才知那帮人原来是苏州来的,自称是什么苏州三霸,刘大侠将那帮坏人打跑后又护送我们一直到了济南城下。刘大侠他们要走,我栏了半天才总算是把刘大侠他们拦住了。”
裴老板说:“刘大侠救命之恩天高地厚如同再造,我们无论如何也要答谢一下!”刘青说:“裴老板太客气了。”裴老板说:“来呀!”一家人应声走了过来说:“老爷!”裴老板说:“快去准备酒菜!今天我要和恩公好好喝几杯。”家人说:“是!老爷!”说完出屋去了。
裴夫人说:“今天我要亲自下厨给刘大侠做几个菜,老爷陪刘大侠好好喝几杯。”裴老板说:“那是自然。”刘青说:“刘某举手之劳何敢劳裴夫人亲自下厨,实实使不得!”裴夫人说:“刘大侠!我母子这条命都是你给保住的,我给大侠做几个菜还不应该吗?你们坐,我马上去拾掇!”刘青立起身说:“有劳裴夫人了!”裴夫人说:“恩公请坐,我先失陪了!”说着领着裴良出屋去了。裴老板说:“恩公请坐!”刘青坐下喝茶。裴老板说:“恩公,我和苏州三霸并无过节何以招致如此大祸?”刘青说:“估计是他们认错人了,他们追杀的是父女、姑侄三人,错把尊夫人等当成了仇家。”裴老板说:“岂有此理!若不是碰上恩公他母子岂不被他们错杀?”刘青说:“苏州三霸作恶多端早晚必遭报应!”裴老板点点头问:“不知刘大侠来济南是路过还是有事?”:
“我和两个小徒去苏州办完事后想顺便来济南看望好友。”
:“不知刘大侠好友为何人?”
:“乃济南虎司马铎。”
:“原来是司马大侠!此人侠肝义胆扶危济困在济南可是儒幼皆知!这好办!我派家人去请他过来!”说着喊道:“来人!”一家人走进来说:“老爷有何吩咐?”裴老板说:“你快去司马大侠家走一趟!就说其故人刘大侠在此!请他马上过来一聚!”家人说:“是!老爷!”说完转身出客厅去了。这时一家人搬来一坛酒放在桌子上,裴老板说:“这酒不行!快去把我珍藏十年的济南陈酿拿来!”家人连忙退出去换酒,工夫不大家人重新搬来一坛酒,裴老板说:“这是在下完婚那年存下的,已整整十年有余。”刘青说:“多谢裴老板盛情!”裴老板说:“恩公不必客气。”
家人端来几个凉菜放在桌子上摆好后退去。刘青说:“裴老板生意还算顺利吧?”
:“托刘大侠的福还算是顺利。”
:“济南乃文化名城可谓人杰地灵!”
:“是啊!济南乃山东首府文化灿烂人才辈出,商业兴隆市场繁荣!”
这时家人走进来禀报说:“老爷!司马家人说司马大侠出游未归!”裴老板说:“恩公!既然司马大侠不在那我们就不等了,恩公请入席!”刘青立起身说:“请!”大家入席,裴老板端起酒杯说:“刘大侠!我敬你们师徒一杯!”说完和刘青师徒三人碰杯,裴老板一饮而尽,刘青等也都干了杯。裴老板拿起筷子说:“恩公请。”刘青等拿起筷子夹菜。
裴夫人端着一盆炖鱼走了进来,家人连忙接过放在桌子上。裴夫人说:“这是我给恩公作的清蒸鲤鱼,这道菜是用黄河鲜鲤鱼作成,是我们济南的名菜,我做不好请恩公品尝!”刘青说:“多谢裴夫人盛情!”刘青尝了口鱼说:“味道鲜美极了!想不到裴夫人还是烹饪高手。”裴夫人说:“恩公夸奖,恩公!你们慢慢吃。”说着退了出去。
裴老板说:“刘大侠请!”刘青舀了勺汤喝说:“清香爽口味道极好!”裴老板说:“刘大侠过奖了,各位请!”刘永等也夹了块鱼吃。裴老板说:“刘大侠!我敬你三杯!”说着一连喝了三杯,刘青也喝了三杯。家人端着一盘鸡块走进来说:“这是我家夫人做的烧鸡块。”说着放在桌子上。裴老板说:“恩公请!”刘青夹了一块尝了尝说:“色香味俱佳,裴老板真是口福不浅!”裴老板一笑说:“刘大侠夸奖,夫人平时很少下厨,今日宴请恩公夫人才亲自掌灶。”刘青说:“难得夫人如此盛情!”家人又端来几个菜放在桌子上。裴老板说:“各位请!”
裴夫人领着儿子走了进来,刘青说:“裴夫人请坐!”裴夫人在下首坐下,裴夫人说:“我不大会做菜还请恩公多包涵。”刘青说:“哪里哪里,裴夫人精通烹饪之道实在难能可贵。”裴夫人说:“恩公夸奖了,来!我敬恩公一杯!”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刘青说:“多谢裴夫人盛情款待!”说着也喝了一杯。裴夫人又端起酒杯说:“我敬恩公的两位高徒一杯!”刘永肖强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裴夫人也喝了一杯。裴夫人说:“良儿,快谢过恩公救命之恩。”裴良离开母亲跪在地上说:“谢谢恩公!”刘青说:“裴公子请起!”裴良立起身又回到母亲身旁。
裴老板说:“恩公!我有一言不知当否?”刘青说:“裴老板有话但讲无妨。”裴老板说:“我想让良儿拜在恩公台前不知恩公意下如何?”刘青说:“裴公子一表人才天生聪慧日后必成大器,刘青何德何能?唯恐担当不起。”裴老板说:“恩公哪里话来,恩公侠肝义胆天下人无不仰慕,良儿若能拜在恩公台前是他的福气。”裴夫人说:“恩公不要推辞,良儿快去给义父磕头!”裴良连忙重新跪倒说:“拜见义父大人!”刘青连忙离坐将裴良搀起说:“裴公子请起!”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件玉环递给裴良说:“事情来的突然义父无以为赠,这有一件玉环权且作个纪念吧!”裴良接过玉环说:“多谢义父。”说完又回到母亲身边。裴老板说:“恩公……。”刘青说:“裴老板,既然令郎已拜在我的名下你我应弟兄相称,我大你几岁就不妨做个大哥如何?”裴老板说:“刘大侠说的是,夫人,我们一同拜见刘大哥。”裴夫人立起身和裴老板一道向
刘青施礼说:“拜见刘大哥!!”刘青忙立起身还礼说:“贤弟弟妹免礼!”裴老板和夫人落座,刘青也坐下。裴老板说:“夫人!你我共同敬刘大哥一杯。”裴夫人说:“理当的。”说着夫妻二人端起酒杯,刘青也忙端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刘永和肖强端起酒杯,刘永说:“我们俩敬裴叔叔和婶婶一杯。”裴老板和裴夫人忙端起酒杯三人共同干了一杯。刘青说:“裴贤弟,我们吃好了就此告辞。”说着立起身来,刘永肖强也立起身来。裴老板说:“刘大哥着什么急呀?在寒舍住几天再走也不迟呀!”裴夫人说:“刘大哥住几天再走。”刘青说:“我们还有事等有机会再来。”说着就往外走,裴老板拉住刘青说:“刘大哥执意要走我也就不拦了,只是兄弟还有点事请刘大哥稍等片刻。”说着立起身走了出去,功夫不大裴老板和一家人走了进来,家人端了一个大挑盘上面放着二十根金条,裴老板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说:“刘大哥这是一千两银票和二十根金条,不成敬意请刘大哥笑纳。”刘青说:“贤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裴贤侄既已拜在刘某的名下你我就是兄弟了,你这样做不是又见外了么?”裴老板说:“哦……,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裴夫人说:“是啊!就请大哥收下权做路资吧。”刘青说:“我们带的盘缠不少,再说,就算是做盘缠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和金条啊!请贤弟弟妹快快收回!”裴老板看了看夫人,裴夫人说:“刘大哥,那就少带一点。”刘青说:“一点也不用带,我们身上银子还不少你们就不用费心了。”刘青说着出了屋子,裴夫人跟了出来眼里含着泪说:“刘大哥!以后走到济南务要家来看看!”刘青说:“今后再到济南一定来拜访!就冲着夫人做的这一手好菜我们免不了也会要来的。”
刘青等出了院子见家人已拉过马匹,刘青一抱拳说:“贤弟弟妹请留步,我们就此告别!”说着上了马,刘永肖强也上了马。裴夫人说:“良儿!快和你义父告别!”裴良摇了摇小手说:“义父走好!”刘青看了看裴良说:“有时间再来看你!”说着和裴老板等挥手告别。裴老板一抱拳说:“刘大哥走好!”刘青师徒三人上了路,裴老板裴夫人不断向渐渐远去的刘青等人挥着手,裴夫人泪流满面,裴老板也激动得眼里含着泪花。
济南城外大路上,翠英等祖孙三人正艰难的走着,翠英抬头远远望见城门上“济南”二字说:“爹!到了济南了。”黄老汉说:“这就好了,进了城找到你二哥咱们就有着落了。”
黄老汉祖孙三人进了济南城,便到一些商铺打听,黄老汉走到一商铺前说:“打扰打扰!”店伙计说:“什么事?”黄老汉说:“请问,苏州黄计珠宝店在什么地方?”店伙计说:“找珠宝店到前面那条街上去打听!”黄老汉说:“多谢指点!”伙计说:“不客气。”
黄老汉三人到了前面街上,黄老汉来到一家店铺前问道:“打扰了!”伙计问:“何事?”黄老汉说:“请问苏州黄计珠宝店在什么地方?”伙计说:“黄计珠宝店……,你到前面去打听下,那边有几家外地的珠宝店。”黄老汉说:“多谢指点。”伙计说:“不客气。”黄老汉等到了前面看见了几家珠宝店都不是黄计珠宝店。黄老汉进了一家珠宝店说:“给你们添点麻烦!”伙计问:“什么事?”黄老汉说:“我们打听一下苏州黄计珠宝店,你们可知道在哪?”伙计说:“黄计珠宝店早搬走了。”黄老汉说:“小师傅可知搬到哪去了?”伙计说:“不清楚。”黄老汉说:“多谢!”伙计说:“不客气。”
黄老汉等茫然的在大街上走着,黄老汉说:“这可怎么办?你二哥也不知道搬到哪去了?”翠英说:“爹不要着急!咱们再打听打听,总会打听到消息的。”黄老汉说:“也只有这样了。”走着走着看见一家丝绸店,只见上写“裴计丝绸店”,黄老汉等三人进了店,黄老汉说:“讨饶一下!”伙计问:“什么事?”黄老汉说:“我们打听一下黄计珠宝店搬到哪去了?”伙计说:“黄计珠宝店?可是苏州黄老板开的?”黄老汉连忙说:“对!对!正是苏州性黄的老板开的!你可知道他搬到哪去了?”伙计说:“搬到什地方去了我倒不清楚,不过我们老板可能知道,黄老板和我们老板有交往。”黄老汉说:“你们老板现在哪里?”
这时,裴老板从后面走出来问:“什么事啊?”伙计说:“老板!这位老汉打听苏州黄老板的事。”裴老板说:“苏州黄老板……?就是那开珠宝店的黄老板?”黄老汉说:“对!对!不知他搬到什么地方去了?”裴老板说:“黄老板到京城作买卖去了。”黄老汉吃了一惊说:“啊!搬到京城去了?”裴老板说:“对!几个月前就已搬走了,不知你们是黄老板什么人呀?”黄翠英说:“黄老板是在下二兄长。”说着指着父亲和小虎说:“这是家父!这是侄女儿!”裴老板说:“原来是黄老板的亲人到了!黄老伯!在下姓裴,快里边请!里边请!”黄老汉等有些迟疑,裴老板说:“黄老伯!我和黄老板交情甚厚就如兄弟一般,你们不要见外!快里边请!”黄老汉等见裴老板是诚意相请不再犹豫跟着裴老板进了里院来到内室。
裴老板说:“黄老伯!你们请坐!看茶!”黄老汉说:“多谢裴老板!”裴老板说:“黄老伯不要客气!”黄老汉等坐下,家人给黄老汉等倒茶。裴老板说:“去把夫人请过来!”家人说:“是!”家人退了出去。一会儿,裴夫人走进来,裴老板说:“黄老伯!这位是内人。”黄老汉立起身说:“裴夫人!”裴夫人问:“这位老人家是……?”裴老板说:“这位老伯是苏州黄老板的父亲。”裴夫人说:“原来是黄老伯到了,快快请坐!”翠英说:“见过裴夫人。”裴夫人说:“这位是……。”裴老板说:“这位是黄老板的弟弟。”黄翠英说:“不!裴老板!裴夫人!我是黄老板的妹妹黄翠英。”裴老板惊愕的说:“哦!原来是位姑娘!”裴夫人惊异的看着黄翠英指了指小虎说:“这位小姑娘是……。”翠英说:“这位是小侄黄小虎。”裴老板吃惊的说:“原来是位少爷!”裴夫人说:“原来是位小哥!黄老伯!你们快请坐!”大家落座。裴夫人问:“翠英姑娘何以公子打扮?”翠英说:“裴夫人!真是一言难尽!我家大哥因得罪了当地恶霸被栽赃陷害,大哥大嫂俱蒙冤含恨而死!多亏了伙计冒死报信我们才逃了出来,为躲避歹人追杀我们才女扮男装男扮女装。”黄老板说:“不想黄老伯家竟遭此大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黄翠英未曾开言已是泪流满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