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友讲得有些扣人心弦,就像惊险小说的悬念一样,当他抬杯啜饮茶水时,陆霞迫不急待地问:“这似乎与扎村长的女儿死并无多大关联,莫非还有隐情?”
戚友又绘声绘色地描述,翌年,这些不知情的老百姓仍在乡政府排起了长队,等待着乡政府两年分红的承诺兑现。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太阳刚从东边的山头跃上树梢,乡政府的门前已经是一条长龙,人们个个喜形于色,不时把希冀的目光掷向紧闭的乡政府大门。就在此时,却发生了―件令人预想不到的事件。事件的起因缘于扎村长的女儿,她偷了几包色素和“染地红”“朱丹红”……
随着戚友的讲述,陆霞和宋明彬仿佛看见在―间作坊式的房间内,扎伍的女儿扎玛垛和―批17、8岁的女工,正在往辣椒面里掺油菜渣。忽然,一个监工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扎玛垛身边,叫了起来:“你胆子够大啊,竟敢偷生产原料!”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扎玛垛身上。
扎玛垛吓得脸色惨白,声音也发抖了:“我……我没偷啊。”
她无力辩解的声音刚歇,边宏领着两个大汉走入房内。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扎玛垛,厉声命令:“搜!”
两个大汉上前,从扎玛垛的工装口袋内搜出小袋包装的3包色素、两包“染地红”和一包“朱丹红”。
面对这些“赃物”,扎玛垛缄默、愤怒地直视边宏。
边宏两个眼睛鼓得像牛卵子似的。“你偷这些东西究竟要做何用途?”
扎玛垛的神情倏忽镇静了。她狡黠的目光窥视―眼怒不可遏的边宏,忽然佯装出浑身的抖瑟,嗫嚅着说:“我拿回家,想用这里的办法赚大钱。”
边宏疑信参半地盯着她,阴森森地说:“按这里的规矩,偷东西要削掉手指头的。”
扎玛垛一副怯懦的神情。
边宏一声厉喝:“拖过去,照规矩办!”
两个大汉应声扭住扎玛垛的胳膊,拖着已经变得瘫痪一般的她来到一张桌子前,一个大汉捉住她的左手,将她的小拇指往桌上用力按下,那个监工模样的男人手起刀落,把她的小拇指削掉一截。
扎玛垛发出―声撕心裂肺的痛呼,昏厥过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