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哈尼人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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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寨老把几碗酒高举过顶,敬给洛嘎、王教授、宋文彬、刘春洁和冯斌,然后在他们躬身接酒时,唱起“哈八惹”(祝酒歌):

    包谷酿的酒就像我浓烈的情怀,

    高亢的“哈八惹”唱出的酒调

    能让姑娘、汉子醉。

    在这只长企盼不长富裕的山沟沟里,

    躬耕田垄的山民辈辈都把

    吃饱穿暖的美梦做,

    可那穷困犹如遮天的乌云,

    总让我们看不见头顶的太阳。

    山民们神情悲伤,有的老太婆流下了眼泪。寨老继续唱道:

    春风再次荡漾山谷,

    太阳又从云隙中露出笑脸,

    当我们拾起昨日丢弃的梦想,

    揣着希望构筑明天的幸福,

    却有魔爪把乌云撒满天穹,

    妄想遮天蔽日不让我们重见天日。

    歌声触动了山民们涌动的情绪,有的嘤嘤哭泣,有的悲怆抽泣。寨老的嗓音还在山箐里飘荡:

    一支擎天的手拔开厚重的乌云,

    灿烂的阳光又把明天的希望送给我们。

    我们的双眸凝视着闪光的红盾,

    脸上绽放出笑容,

    于是便用哈尼人的调子

    唱出心中的感谢……

    歌声饱含激情,酒碗频频磕碰,把每个山民的感激之言和憧憬幸福的企望都融进了浓香的酒中,捧到了甘甜的心上。

    山里的月夜,被炽目的火把替代。平常不苟言笑,把深刻、成熟镶嵌在脸上的山里人,又牵出浓郁的歌声,翔舞出刚劲粗犷的舞姿送别洛嘎一行。

    洛嘎眷恋地瞧着一张张质朴而又表情丰富的脸对乡长说:“乡长,你们请回吧,感谢乡亲们的盛情。如果你们又遇到什么困难,打电话给我,我们必定竭尽全力帮助解决。”

    “既然市政府通知你明天开会,我就不留你们了。我希望王教授、洛局长和刘老板、宋同志、小冯经常到我们山寨做客。”乡长紧握洛嘎的手,望着几人诚挚地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