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是想一想的功夫,就有两个浑身是血的海军从基地大门跑了出来,大声的喊:“这不是演习,这是敌袭!是敌袭!”
一位老大爷笑着说:“不错呀,现在又学会往身上抹血了,少校大人越来越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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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在空中飞舞,没有安全的地方,哪怕躲在防御工事内都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一种惧怕的心理在海军之间蔓延,每个人都缩在漆黑的角落里,将自己的身体缩在一起,睁大了眼睛看着有光亮的地方。
每隔十几秒,就会有人忽然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倒处都是血液,内脏,还有肢体。哀鸣和悲戚的哭声随处可闻,整个基地都被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
没有敌人,没有前兆,只是嘭的一下就死了。
渐渐的,死的人越来越少,直至平静。半个多小时候,才有人从屋子里,工事中走出来,他们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血流如河的广场上铺满了恶心的碎肉,触目惊心的白色骨头如旷野中白色的小花一般点缀其中。
这里是地狱,是修罗之地,一个刚刚成为海军的少年忍不住捂着胃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刺鼻的气味和呕吐时的干呕声就像是一种传染病,一个,十个,百个……
海军们的眼神懦弱而无神,迷茫不知所措,就在这个时候,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身子一仰,就像一开始时那样留下半具身体。而站在他门后的四个人犹如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了一下,同时向后倒在了地上。
第二个人的胸口完全开放性的伤害,一个巨大的窟窿,而第三个人,第四个人,情况都差不多,直到第五个人才好一些。海军们在他的破裂的肚子上,找到了一颗金属碎片。
“这是……什么?”
“快!快看那!”
某个海军忽然大喝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基地大门处,一个穿着褐色风衣的男人,他的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全部的相貌,只能看见帽檐之下微笑着的嘴角,以及一拍隐约可见洁白的牙齿。
他的右手扛着一把非常怪异的武器,就看他忽然单膝半跪在地上,那把和枪一样的武器架在手臂上,左手拉拢了一处机关,一颗黄灿灿的弹壳落在地上。压进一颗巨大的子弹,瞄准,射击。
金属和火药的咆哮撕裂了基地上空的寂静,一圈肉眼可见的涟漪在空气中迅速荡开。他的身子向后微微一顿,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在他的正前方的第一个人被瞬间被一团血雾笼罩,而那人身后的数个人同时倒地。当血雾散尽,留在原地的只有两条互相抵在一起的腿,至于上半身――都消失了。
敌人没有出现时是恐惧,当敌人出现之后更加的恐惧,海军已经忘了他们是正义的守护者,是和平的使者,他们惊慌着嘶吼着争先恐后的往基地建筑立面跑,不管身后那如雷一般的响声和同伴们的惨嚎。
陈默面色淡漠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衣服蒙上了一层火药燃烧后留下的灰尘,他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冷漠的扫视着一圈基地中的惨样。同情,害怕,怜悯,都已经被杀意所吞噬,在他的眼神中居然看不出一丝异样,就像他手中的莲一般,残酷而冰冷。
这个基地的海军算是彻底完了,他们的怯懦让他们无法在面对战争和战斗,陈默也不打算继续杀下去,杀不完,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凶性。扛着莲,转身,弯腰,拾起一小节滑腻的肠子,沾着鲜血在基地大门旁边洁白的墙壁上,写上了“邪恶”二字,又紧随着下面写了一行小字。
“如果海军是正义的,那么就让我,这绝对的邪恶,来葬送正义!”
之后,陈默他潇洒的就如优美浪漫的诗中那些浪迹天涯的浪子一般,收获着胜利,转身消失在基地之外。有一种萧瑟,伴随着肃杀,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
这一幕,被海军内部监视器详细的记录了下来,而这一天,也让所有人知道了西海,也知道了西海中的一个狂徒。他有一把非常精巧的武器,一个人,杀的西海一个海军基地胆寒,不敢迎战。
而海军也发现,他们又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太不重视陈默的存在。一个被海军追杀了十二年之久的人,居然不知不觉中成长到所有人都无法无视的地步。曾经微不足道的一个人,已经可以撼动海军的权威。
海军,不会再放任这样的事出现,各地的都有叛军在密谋起事,伟大航路中的麻烦事也让他们头疼,已经有过妥协的七武海,如果再多一个收拾不了的人,或许海军的时候就真的要走向末路。
CP9紧急抽调一名正式成员赶往西海追杀陈默,可当他到了西海的时候,陈默已经彻底的消失。
?
南海,最凶险残暴的海域,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这里充满了海贼,哪怕是内陆的政权,都可以随时被颠覆,这里是混乱的源头。
陈默离开西海海军基地之后立刻劫持了一条船前往南海,西海已经不安全了,他所在之地,就是海军炮火所攻的地方,挑战权威虽然很痛快,可是代价也不少。
船刚进入南海没有一天时间,就有条海贼船迎了上来,他们将陈默所在的这条小船逼停了下来。海贼们肆无忌惮的冲上船来,抢走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甚至连一把厨刀都不放过。
而其中有两个人,看见站在角落里的陈默,也看见了他背上那个奇怪的大家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