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见识过叶无道嚣张跋扈气焰并且鞭尸了苏北傅家大少傅仪的朱一水这个鬼灵精是在场四个女人中除八歧大蛇龙?之外最镇静的,其次是看似懵懵懂懂但却比谁都明白琅琊内心的傻姑娘纳兰红豆,而原本应该放声尖叫的丫丫竟然也只是微微一哆嗦这多少让叶无道眼神玩味的侧目。
实际行动有时候的确比话语上的巨人来得直接血腥直指核心,如果说宝宝流于外表的跋扈还不能让蓬莱阁内多少在南京有点势力的纨绔真正‘平心静气’停止他们愚蠢的想法和行动的话,那么叶无道隐藏至深然后突然如猛虎出洞邪意凶残的一脚则真正达到了叶无道心中所要的结果。
震惊!
纳兰红豆站到叶无道的身边,就算知道了这个已经不是以前琅琊的叶无道的身份,她似乎已然习惯和她一起分担所有的一切:“琅琊,没受伤吧。”
躺在地上唧唧歪歪一佛升天而佛出世的徐韬藏没有被叶无道踹死倒是差点被纳兰红豆的话气死。受伤?貌似从头到尾受到伤害的都只是自己一边吧,一个混世魔王宝宝一个形式乖张凌烈的叶无道,这让百分百纯金海归派的徐韬藏难以接受今天发生的一切。
“你说呢?一个南京军区不够我塞牙缝,所以我只是想多加点点心罢了。”叶无道眼神突然变得阴沉,他看向躺在地上至少断了三根肋骨的徐韬藏:“我不介意你回去向你那个不干不净的父亲告状哭诉,只是作为一个社会大好青年我提醒你,一个南京军区弄不死我,你觉得你那个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的父亲能干出什么大事,如果真的想要做什么的话,我建议你投靠南京军区那边,兴许朱载德那个老匹夫看在你那个拿过香港小姐榜眼的母亲的面上接收了你们一家。”
“这些话我对徐韬藏说了,也同样是对你们说,回家和你们家里那些心怀鬼胎的老子说,南京不够大,富是富了,就是官小了点,你们要想加入这盘棋,只要不怕死我随时欢迎,”叶无道眼神阴沉环视一圈,然后低头眼神却是温醇如酒地对纳兰红豆说道:“我说过,今天的我不再是昨天的琅琊,以前的我不能给你的现在的我可以了。”
纳兰红豆泪如泉涌,男人嚣张的话语最大值的让纳兰红豆沉醉,有几个男人敢在南京几乎一半本地纨绔面前说出这些话?
南京军区?朱载德老匹夫?
徐韬藏终于想起那个父亲在餐桌上唏嘘谈论的牛逼大少,一人闯入南京军区,挑翻整个朱家,打伤朱家大少朱纯挚,种种恶行看似荒诞无谋,但是多少知道一些内幕的南京市副市长再三提醒徐韬藏看见这个男人躲远点,能躲十里远不躲九里。
当时听着就心存敬畏的徐韬藏没啥特别感觉,就是觉得纨绔能做到那种程度也算一种境界了。
他何曾能够料到这个穿着摊头装的男人就是那个敢一人独挑南京土皇帝一般的朱家人?徐韬藏慢慢意识到今天这顿憋屈的打恐怕是白白挨了,眼神幽怨的他只能默默祈祷这个大纨绔能早早收官。
这个时候叶无道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出一句话,让在场所有心中颤栗打起退堂鼓的男人一惊:“青衣,把徐少和这位花公鸡大少请出去,哦,对了最近江南甲第的收入不是很好,所以你叫一辆救护车就行了,我想堂堂南京市副市长的公子医药费还是有的。”
这个男人能够命令江南甲第的老板?那么他才是江南甲第俱乐部的幕后人?
相比于独挑南京军区这种大气挽歌,对于沉醉于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之中的纨绔们来说,神秘妩媚遥不可及的‘青衣’的确来的更加直接,这就好像你给一个乞丐一张百万支票,乞丐第一个念头就是好多钱,而如果你给他十块钱,那么他的感觉就是这么多钱我能买几个有馅的馒头一个道理。
‘青衣’的神秘在南京上流社会是无人不知的,南京本地黑道巨擘魏天元就一度沉醉于她但却不能一亲芳泽,由此可见江南甲第的背景深厚后台牢固。只是他们不知道以前的江南甲第俱乐部背后的是沈阳军区端木子房,而今天是成都军区杨家的叶无道。
青衣如同走出壁画的仕女,袅娜妩媚流溢于表,端庄矜持内敛于内,对于上多了年轻大学生和没名气的小明星的南京本地纨绔来说多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猛然揭开这层类似于遮羞布的面纱,他们竟然发现一头凶狠猛兽如饕餮食日,怒焰滔天。
“叶少,我知道怎么做了。”青衣不同于平常惊鸿一瞥的矜持和脱俗,竟然朝叶无道躬身恭敬说道,这种场面有几人见过有几人敢想。
这个时候又一个大煞星从天而降,好像一把一吨重的挖土机狠狠地掏心挖肺了在场所有胆战心惊的人一把。
“太子,这种小事就让我魏天元来吧。”
一脸邪意但却对叶无道毕恭毕敬的魏天元出现在江南甲第,不同于青衣这个时常在梦中出现在床上了美人,相信就是有人梦见了南京黑道巨擘魏天元也不可能是春梦只会是噩梦。
宝宝首先一脚踹了过去,一脚踢在想躲却没有完全躲开的魏天元屁股上边,宝宝就好像古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只被叶无道一人踢屁股,但却能踢万人屁股。
魏天元哪敢露出顶点布满,近乎谄媚的说道:“宝爷,您大人有大量,上次的事情我已经道过谦了,我一定好好为太子做事,您就别折磨我了。”
除了呼吸都痛的徐韬藏,所有人倒吸一口气,原本以为这个杀人狂魔一般的赵宝鲲只是一个马前卒似的人物,如今一见,大错特错。敢踢魏天元的屁股,南京有几个人敢?这样一来,再看叶无道,突然发现那身不值一张大团结的衣服咋就那么光鲜。
“事情办好了?”叶无道冷冷说道。
魏天元赶忙收敛心神,这不是对上位者的虚与委蛇,只是一种出自本能的尊敬和膜拜:“太子,都办妥了,绝对让他们找不到证据。”
叶无道瞥了一眼徐韬藏微微颌首,杀了傅仪,废了朱纯挚,虽然算不上什么,但这里毕竟是南京,而且这招棋走对了还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魏天元警惕的看了一眼一脸怪笑的宝爷,赶忙招呼小弟收拾残局。
“唔……你……”被踩得伤了肺叶的徐韬藏似乎想要说什么,包括那位被赵宝鲲踢伤的纨绔冷汗潺潺,莫非这厮还想着报复,连魏天元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物都做了下人,难道你还不知道眼前青年的势力,这场游戏是叶无道和南京军区的游戏,和他们无关。
叶无道饶有兴趣的看着徐韬藏,眼神玩味,示意魏天元稍等。
终于,徐韬藏从冒着血沫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太,太子,对……不起。”
叶无道嘴角一个微小的弧度,含义不明,有些事情,就需要人自己去想,说太明白了就好像玩女人,一上来就脱光难免无趣。
这个似乎比任何人都跋扈一点点的男人就是南方太子党精神领袖叶无道,他一手掀起的南京风波似乎意味着一场大洗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