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萧潇翻了翻白眼儿,还真是不能免俗呀,真是个恶俗到极点却十分频繁的情节!
萧潇从车窗向外望去,只见几个身材健壮的彪形大汉,嘴里嚷嚷着,拿着刺眼的大刀横在大路中间。
就在萧潇想说点什么慷慨大义的话时,车夫竟给了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只见他身形不动,只轻轻挥挥了手中的鞭子,那鞭子如有了生命一般,诡异如蛇的狠狠的甩向他们,在萧潇未眨眼的片刻工夫里,就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
“你是谁?”萧潇冷冷的问着这个一路上沉默寡言的车夫,手中一片冰刃早已在她没有意识过来的情况下,抵上了车夫的脖子。
车夫眼也不眨的继续赶着车,萧潇在那一刻竟然犹豫起来,这样一个男子必定不会是普通人,从刚才的情形却也看出,他应该不会对她们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痛下杀手的,是吧?
萧潇这次的感觉对了,这个车夫就是沙翔宇派来保护并监视她们两人的死士。
萧潇踌躇着收回了冰刃,从怀里掏出金创药,轻轻地敷在车夫渗出血的脖颈处。
车夫猛地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又不动如山的赶着车,任萧潇的手在他身上最薄弱的地方来回擦拭着。
马车就这样慢慢前行着,没有再遇到什么拦路抢劫的,一路平安的驶进了京城。
萧潇在城门处下了车,瞪着那车夫了好一会儿,瞪得车夫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快显出尴尬的薄红时,萧潇才眼明手快的往车夫手中塞进了一张银票,随后就拉着贝贝悄然而去。车夫似乎没有预料到这女子竟会给自己一张纸,看到上面的数字,才知道女子竟然给了自己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这女子是不愿意欠自己主人的人情吧,但这五千两会不会太多了,她又会不会懊恼自己给了那么多的钱?想到那天萧潇为自己敷药的情形,不由得一直暗沉的心中感到一丝温暖,他想他会记得这个给了他一点温暖的面丑心不丑的女子。
甩鞭之间,马车很快的掉转了头,向着来时路上撒开欢儿的跑去。
进了城,萧潇首先跑到钱庄里,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换成了几十张一百两的面值。拿着一袋碎银,萧潇领着贝贝往酒楼走去。
前世里,一直只能靠死工资过活的萧潇,一个月的收入不但要付自己的房租,还要定期送钱回福利院,自己能自由支配的钱是少之又少,所以还要努力存钱的她平日里都只能买超市里大减价的食物。萧潇很喜欢吃肉,如果能买到减价的肉类,萧潇会因为吃到肉而兴奋好久,往往只是三四块钱的肉她也会分成三顿来吃。
现在来到了古代,她手中有了可以说是天价的财富,自然要猛吃很吃。于是某个人来人往的酒楼里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大一小的两个女子点了一桌子的鸡鸭鱼肉,不顾吃相的猛往自己嘴里塞,一边吃一边还拼命的将盘子往自己面前端。
一些千金小姐们都鄙夷的看着她们,像是在看什么碍眼的怪物,有几名公子哥可能是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吧,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们,可后来听到那名面目丑恶的女子以杀猪似的嗓音要小二再上一桌没事的时候,他们都捂着耳朵躲避的下了楼。
掌柜的慌忙跑上来看到像被打劫的场面,翻翻白眼,晕了过去。
等小二掐了人中,掌柜才颤悠悠的醒过来。一步一软的由小二扶着来到了两位女子的面前:“两位客官,你们是不是长途跋涉才来到这里的?”
萧潇和贝贝没空搭理两人,继续往自己嘴里塞食物。
见没人应答,掌柜的也不恼,只想着快点将这两个妨碍他们做生意的家伙赶走:“您身上的银子不够了吧?这顿饭就当小老儿免费送与两位姑娘的,不知两位姑娘意下如何?”
萧潇停下了手中的食物,奇怪的看着掌柜,不一会儿,萧潇似乎明白了掌柜的意思,从怀里取出几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然后不再理会的自顾自的吃起手中的食物,贝贝狠狠盯了他们一眼,也接着吃自己手中啃了一半的卤猪脚。
看着桌子上的几张银票,掌柜的彻底无语,沉默的下了楼,吩咐店小二将酒楼打了烊,这样的客官还是让他们关上门再伺候吧,不然这种吃相还会让更多的达官贵人受到惊吓的。“这样的女子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饕餮怪兽呀?”店小二似乎受了惊吓,心有余悸的问道,掌柜的摇摇头,虽然这个女子貌丑了些,食量大了些,却也不会是传说中的怪兽。掌柜的拨起手中的算盘珠子,今天的进账可比前几天多了好几成。
不久后,京城中传出了一个小道消息,某酒楼里竟来了个财大气粗的饕餮女妖,包下了整幢酒楼,只为了一尝酒楼里的美食。
自此后,这家酒楼就成了达官贵人彰显身份,邀请贵客的必去之处。但此后,那名饕餮女妖却无所踪,任何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萧潇一手拉着不情愿穿着男装的贝贝,一手提着沉甸甸的菜篮在小巷里东拐西拐,回到了暂时租住的小院里。这个院子很简单,只有两间房子、一个灶房外加一个茅厕,总共面积以现代单位来算却足足有二百多平米,一个月也就一两银子的租费,比住客栈划算多了。萧潇觉得便宜,立刻交了一年的租金,置办了几件像样的家具,就立刻搬了进来。
今天无事,萧潇就拉着睡得迷迷糊糊的贝贝上了街,买回了一篮子的菜肉。
自古京城就是全国的经济政治中心,现在整片大陆并无战事,所以这京城里会安安稳稳个几十年。她们也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省的莫邪来到京城找不到人。
不久,从灶房中升出一股股的炊烟,也传来食物的香味。莫邪坐在一棵绿意阴阴的大树上,手里拿着酒瓶子,双眼直直的看向那个平静的小院里。如今组织并没有撤销他的追杀令,看来主上已经识破了他的假死之计,亡命天涯的他不能在明处看着她,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笑得灿烂的她。
狠狠灌下一口酒,莫邪笑的酸涩,可却仍然庆幸自己能在暗处守护着她。
萧潇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和贝贝痛快的吃着,看着贝贝就要埋到菜里的吃相,才发现自己真的有做菜的天分。萧潇一时间竟佩服起自己,可是看到菜盘里所剩无几的菜时,她不由腾出双手,开始抢起菜来吃。
从小院里传来的欢乐笑声让莫邪蠢蠢欲动,可是他必须抑制住自己沸腾的思绪,远远的看着她。
萧潇和贝贝走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她神经的转过头,四周环顾着热闹的人群。
“姐姐,怎么了?”贝贝莫名其妙的问。
“可能是我一时神经错乱了吧。”萧潇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们,可是回过头来,她却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萧潇摇摇头,将心头的疑惑甩去。
这几日萧潇和贝贝一直都在游览京城里的景致,以前自己努力的学习和打工,错过了太多,现在是该好好补偿自己的时候了。
在街上,萧潇看到了一个扛着冰糖葫芦的小伙子,萧潇不等贝贝要求,自然而然的就去买了两串鲜红欲滴的冰糖葫芦,厚厚的糖浆裹着红红的透着酸味儿的果子,让人不由得想将那美味吞下肚。看到萧潇和贝贝这样的享受,周围一些小孩子都围了上来,看着两人手中剩余的果子,默默的吞着口水。
萧潇这几天的心情不错,竟将小伙子的冰糖葫芦都买了下来,一一分给周围的孩子,让他们也能吃到这样便宜而美味的东西。
吃过了冰糖葫芦,那些小孩却也不走,都眼巴巴的跟在萧潇的后面,萧潇这才感到头大,莫非他们是把自己当成了冤大头,那怎么行,可不能让他们养成这种好逸恶劳的习惯。萧潇拉着贝贝在街上跑起来,希望能将那些小孩子给甩掉,可是这繁华的大街上怎么能让她畅通无阻的跑路呢?
萧潇一想,拉着贝贝就进了一旁的小巷。这样竟真的把他们给渐渐甩开了。萧潇正佩服自己的机智,却发现她们已经前无退路。萧潇这才懊恼的停下来,将贝贝护在背后,看着面露邪恶的众小孩。看到他们脸上不怀好意的笑,萧潇才意识到这些小孩就跟她前世遇到的混混一样,都是些可怜却可悲的任务。
“你们想怎样?”萧潇这时才懊恼自己的粗线条,竟然把她们自己给弄到这样的地步,想到前世里那些混混们打架的后果,萧潇就有些不寒而栗。
“怎样?大姐姐,我们不过是想要您将您身上的钱袋给交出来,我们绝不会为难你们的。”为首的大小孩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得意的笑着。
“你们眼里就没有王法吗?竟敢当街行抢?”萧潇强撑起无惧的气势,大声斥责着。萧潇却不知道这些孩子都是京城里的老油条了,他们根本就不怕那些衙役,即使被抓了,也仅仅只是关上几天,就又放了个出来。有时衙役抓了他们,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就把他们给放了,只因为牢饭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吃的。
萧潇算是真蒙了,怎么办?难道就乖乖的将身上的银子都给他们?如果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呢?难道要以恶制恶?萧潇从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々々
昨天忘辰真是欣喜若狂,我的宝贝电脑终于历劫回来了,没顾得及写文。可惜的是,当我打开电脑,我存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忘辰的一些资料和忘辰现在正看着的电视,忘辰话了三天的时间才下完的电视。昨天,销售商给忘辰打电话的时候,忘辰差点痛哭流涕,忘辰的宝贝电脑已经走了二十天了,忘辰真是想死宝贝了。话说,六月初的时候,忘辰刚开了新炉,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忘辰的电脑竟然坏了,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因为忘辰自己因为性急,竟然狠狠地在宝贝的键盘上留下了几个手印儿(狂汗),结过俺的宝贝竟然罢工不干了,忘辰心急火燎的跑到销售商那儿,被告知要将宝贝儿留下来修理,忘辰依依不舍的将宝贝儿留了下来,再见面竟然已是二十天后,要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忘辰已经六十年没有见到俺的小宝贝了,半个多世纪啊,俺真是不容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