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一顿,说:“事情因我而起,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你要考虑清楚,我们是敌非友。你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他回首看她,制服下挺拔的身躯褪去了之前的随意,尽显不容挑衅的权威气势。
“这些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
她说:“我不见得会感激你。”
“我知道,”他将外套穿戴好,整了整袖口,目光斜睨而至:“你就当我自作多情好了。”
换作以前,他只会说:“你要是对我的做法有所怀疑,不妨直接跳过过程看结果。”这类硬梆梆的话。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也不知该拿什么态度来回应,只能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
他们路过会客区,透过屏风,隐隐听见几个人在打纸牌的热闹声音。习天宇应该是输得很惨,突然一甩牌说:“靠!不玩了!每次都是我拿乌龟。”
顾沅其笑道:“席子,知道恐龙为什么会灭绝?”
习天宇说,“我又没看到,怎么会知道!”
肖和娜鄙夷地说:“就像你这样笨死的。”
这话还真让她说对了,现年二十二的习天宇虽然是南汀九大高中排名第一的单挑王,同时也是九大高中排名倒数第一的低分王,记得三年前他还在上高二,到现在高三都还没有毕业。
沈时久是绝对地完美主义者,所以无殊看到他一脸郁卒的表情。
他拿手指扣了扣玻璃门,洛则等人一齐走了出来。
“你们先回去吧,我去会会陈意明。”
“安全起见,还是叫些人跟着吧。”洛则说。
“不用。”沈时久扔下这两个字,正要转身,肖和娜伸出一只玉手拦在他跟前,“沈大帅哥,这就要收场了?好像你我之间还有正事没谈吧?”
沈时久目光下睨,显得有些阴冷:“不需要了。”
无殊与肖和娜交换一个眼神,聪明的女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她一脸惋惜地啧声道:“我还以为可以狮子大开口敲你一笔,没想到有人挡了我的财路。这样子的话――”她挨近沈时久,抬起下颌,一口气呵在他黑亮服贴的发梢处,“那你打算拿什么来补偿我?嗯?”女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听在一般男人耳里怕是连骨头都要酥掉了,沈时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须臾后:“天宇,你就在这里好好陪肖小姐,直到她――出院为止。”
习天宇先是哦,突然又啊了一声,摸摸鼻子,说:“老大,其实我也很忙的……”忙着泡妞,但绝对不是泡因为受刺激而变得如狼似虎的肖和娜。
“沈时久你还真是一毛不拔!”没等习天宇讲完,肖和娜将他一把推到旁边,眉毛差点要跳起来:“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换沅其吧,我可不想跟大脑神经末梢坏死的人沟通。”
顾沅其镜片上的光泽一闪而过:“老大,不如叫老伍来?”
沈时久点点头:“也好。”
肖和娜立马抓住了习天宇的胳膊,一双眼笑得很假:“其实席子挺逗的,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挖掘他的剩余价值。”
习天宇苦不堪言,冲着老大离去的背影深情地呼唤:“老大,我不但有苦劳还有功劳,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偶像,你也帮我说说……”
无殊与沈时久保持了半米的距离,一前一后进了空无一人的电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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