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我连忙问。
“有点儿,郭队。”李所长说。
“别这么称呼了,我已经不是警察了。”
“惯了,”李所长笑着说:“改不了口了。”
“那好随你,请坐,”我说,然后请他们入坐之后,再次问:“什么事?”
“是这样,”李所长开口了:“我记得你好象和那个酱肉铺的老板许兴发比较熟。我以前见你常去他家。”
“算是吧,不过大概一年前,我们就不交往了。”
这时李所长带来的两个陌生人中年长的一个立刻追问:
“为什么呢?”
“也没什么,”我踌躇一下回答:“太忙了,要各自谋生嘛,对了,到底有什么事?”
这时李所长给我介绍了那两个陌生来客,年长的一个姓孙,年轻一些的姓赵,都是许兴发和小玲老家那个县刑警大队的侦察员。
当时我心里就涌上一阵不祥,果然――
“三天前,”那个姓孙的介绍说:“有人报案在一个荒山的水塘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辨认死者叫刘四魁,经法医鉴定,这人是被钝器击中头部而死的,人大约已经死了48小时以上了,经确定,当做凶器的应该就是死者旁边的石头,但石头也泡在了水里,所以没有办法提取指纹等痕迹证据。我们做了一翻排查,死者身上的财物还在,所以暂时排除劫杀的可能性,而且死者生前为人不错,邻里关系也不错,没什么特殊的仇家。后来有群众举报说当时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在附近晃悠,经过画像确定,这个人叫许兴发,是死者的舅表妹夫。说实话,现在我们很困惑,因为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这个许兴发常年在这里生活,二者之间以前没有什么来往,没有发现什么仇怨和杀人动机,可他在现场附近出现似乎也有些蹊跷,但目前也没有其他嫌疑人,所以我们想来了解一下,郭队,既然李所长介绍你和许兴发以前很熟,那么知不知道许兴发和这个刘四魁有什么过节吗?”
我听得楞住了,半晌苦笑一下回答:
“很难说,说有过节就有过节,说没过节就没过节。”
那三个人立刻盯着我追问:
“那么你的意思是――?”
有那一会儿,我看着他们三人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因为话说起来是既简单又复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