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女人倒是来了一个。
气势汹汹地扣开了我的门。卷发,高挑,一脸傲气地扫了我一眼问,“你就是那个姓何的女人?”
我也回扫了她一眼,“什么姓何的女人?你是谁?”我正欲关门,女子一下把脚伸了进来,“我是谁?我是李子的老婆!”说罢她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倒把我打笑了。我说,“完了?那就请你出去!”
女人一愣,微诧地望我,有些噎住。但很快又恢复了满脸的鄙夷,她啧啧扫了一眼房间问,“你们多久了?”
我抱着胸看着她,她也不指望我回答,自顾自坐下,带着自嘲式的笑点燃了一根烟。
她说,“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
她又说,“是他###着我来看的。老实说我对他的私生活也没有什么兴趣!”
“还有,刚才那个耳光是替他妈打的。并且让我转告几句话给你听。”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不然早晚有一天会被打断腿的。”说完她掐了烟,扫了我一眼,丢下一个口袋,“这是给你的分手费,要不要自己看着了。不小的一笔,是我就拿了。”然后她华丽地转身而去。
我撇嘴笑笑,拿过袋子。好几万呢。加上李子给的十万,甩手间就当别人几年所挣。我在想,也许我该把住李子这棵摇钱树。但我马上就开始着手收拾行李了。不是为他也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石洛。几天前我就决定回老家去找他把话说清楚。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爱他,这也许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一件事。所以那个念头在心中越来越迫切。
老家的县城变化不是很大。听程果说石洛调到一集镇派出所当了所长,摸爬滚打,什么软硬关系都没有凭,完全靠自己的本事挣到这个位置,也算不容易了。但这两年的风言风语也不少,先是因为打人,后又是因为换了一辆大的车,险些被双规。
对了,程果的变化也不小。越来越美艳,在村上###门工作,但并不执教,她是管行政方面的,有背膀关系的人命就是不一样,才几年间,人家车子房子也都有了。
她来车站接我说,“听说你在外面傍了个大款,咋这么灰溜溜的就回来啦?还以为你要给老娘带点啥高档化妆品啊省府的人文特产什么的吧?”
我扫了她一眼,“你行啊。脸上用了什么,都能当镜子照了。我带回来的东西你能上眼?”
程果说,“我在县城开了一家美容店,专做绿色保健品和养颜品,洗,外带内服,想不漂亮都难!女人哪,最重要是什么!是美貌!”
我说,“那男人最重要是什么呢?”
程果咯咯坏笑,一如当年说,“男人最重要的是肾!”
我说,“你个坏妮子,你女儿呢?”
她突然别开头,指着路边上的排厂房,“喏,新建的兔肉场,这两年咱们县大力扶持农副产品!搞得风风火火的!”
“你叉话题?说吧,婚姻生活出了什么问题?最近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程果说,“新鲜事有两桩,一桩是我离婚了!还有一桩就是你的情恋情人要结婚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