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已经先安排老婆回家去了,陈女士、刘涛和小娇也先走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方总的儿子都有二岁多了,一直都是他老婆带着的。
方总安排了一个包间,那时候歌城的包间也就是用隔墙隔在大厅周围的一些小房子而已,里面摆了桌子,四周放着沙发,安装了门帘,唱歌还是得到大厅里唱。
不知道什么时候,方总安排了五个小姐来,张局,李科长、王主任、刘涛、老猪和我一人一个,没多会才方觉一个女孩坐在我身边,手就搭载我的腿上,我那时酒醉得快没知觉了。
因为又来了几个小姐,所以包间里也显得特别的拥挤了。
方总又安排来啤酒,叫大家放开的喝。
张局点了一首革命歌曲《英雄赞歌》,开始很动情的放声歌唱,我们都只好不停的鼓掌。
风烟滚滚唱英雄
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
晴天响雷敲金鼓
大海扬波作和声
人民战士驱虎豹
舍生忘死保和平
为什么战旗美如画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
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张局澎湃的歌声让我的酒稍微醒了一些,才感觉有个女孩坐在我身边,见大家四周都坐着个女的,才知道是安排的小姐。我要推辞已经来不及了,那女孩的手就放在我身上,我觉得很不自在,可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又喝了不少啤酒,李科长和王主任带着小姐到里屋,说是去跳舞去了。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可是那时候我根本不懂跳舞的意思。里屋里摆着沙发和床,说跳舞只是文雅一点,其实就是去做那事去了。
张局还在大厅里放声歌唱,包间里只剩下老猪和我。
我旁边那女孩在我耳边小声问:“哥哥怎么那么拘谨?”
“没有啊。”我一边说,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一边挪开她放在我腿上的手。
“还说没有呢。”那女孩笑着说,我这才发觉那女孩看上去不像是本地人,年龄也不大,文文静静的,仅仅从外表看,很难判断出她是做这一行的。
也许是因为张局的歌声打动了我,我那时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我才勉强回答说:“我可能是有些不习惯吧。”
大家都找了小姐作陪,既然来了,我知道也不便叫她就走。
“那,我们去跳曲舞好吗?”那女孩望着我小声说,对他们来说,既然出来做小姐了,那么最为重要的就是和顾客做生意,就是赚钱。
“跳舞?我不会跳舞啊。”我通红着脸,以为她说的就是跳舞,我的确真不会跳舞的。
那女孩脸上掠过一丝诧异,却只笑笑而已,可能是以为我看不上她吧。
老猪却在一旁看出了我的尴尬,他在一旁怀里搂着一个小姐,打趣说道:“美女,别为难他了,呵呵,我兄弟是不好意思呢,他可还是个处男。”
那女孩一听这话乐了,大概知道了原因,也打消了刚才的念头,只是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可能出道那么久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吧,她笑道:“呵呵,是么?”说完,端起酒来,“哥哥,我敬你一杯吧。”
我只好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也许是酒喝太多了,加上刚才的白酒混合着啤酒,这杯酒一下肚酒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怕自己再也把持不住,赶忙离席到卫生间一吐而快了。
吐了以后,却又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心里才后悔饭后来酒吧。
张局终于唱完他点的歌曲回到包间里去。
我怕再喝酒,就点了歌在大厅里唱。
我心里只想着娜娜,再配合老猪原来和我说过的那些,还有今天小娇的话,觉得越来越不是滋味。我点了一首《最爱你的人是我》,唱完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
对你的思念
是一天又一天
孤单的我
还是没有改变
美丽的梦
何时――
才能出现
亲爱的你
好想再见你一面
那天,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尽管喝得有些醉了,只是意识还是比较清楚的。
老猪担心我,所以打了的士先送我回家。
回到家我又吐了,又想着娜娜,一面是因为担心她,另外又因为今天小娇的话,而心里感觉特别的难过,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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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来,头痛不已。
心想,不管再好的酒,喝醉后都那么难过,那可还是我人生第一次喝五粮液呢。
我坚持到宾馆上班,还好那天事情也并不多。下班后仍然头痛难忍,什么东西也不想吃,觉得再也坚持不住,自己到了一个小门诊去看病。
那个老医生语重心长的说:“年纪轻轻的干嘛喝那么多酒,这酒可不是好东西,喝多了是很伤身体的。看你样子,可能得输点液吧。”输完液,老医生又开了一些葡萄糖叫我服下,这才感觉要好很多,自己到街上吃了个馒头和一碗稀饭。
头脑渐渐清醒后,想起昨晚小娇和我说的那些话,又觉得很难过。
转而又想,其实娜娜都跟我说过,她要去处理一些事,处理好了会回来找我的,我干嘛自己那么伤感呢?更何况老猪早对我说过娜娜有人了,而我也不在乎,还是一样这样对她,何况她也并没有说和我谈恋爱啊,看来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这样想,才让自己的心平静很多。
只是想到娜娜是去找她的男朋友,心里难免觉得怪怪的不舒服。
下午的时候,老猪打传呼给我,说今天事情办完,就坐晚上的火车到省城去联系货源和渠道,要过两天才回来。他一再的叮嘱我,有空记得去看看狗娃。
狗娃的伤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吃完饭后就陪在他身边和他聊天。我们聊了很多,聊起以前的一些开心的事情,我也告诉了他关于娜娜的事。狗娃说,如果在乎她,就别难过,而应该鼓足勇气努力的去争取。和狗娃谈了一席话后,心情好了许多,心里也暗暗下了决心,决不会放弃。
方总因为那天吃饭的时候忙应酬,也没说起和那些与我们打架的人谈的结果,想来他们已经处理妥当了,无非是赔偿一点医药费了事吧。
后来老猪从省城回来,果然也是这样和我们说的。
能赔偿医药费,不知道对我们来说是幸运呢,还是什么,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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