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衣。她甩掉浴袍,拧开水龙头,伸手把我拉了过去。温热的水从头而降,滑向光溜溜的女体,滑向赤裸裸的我。飞溅的水花让人睁不开眼睛。下身早已蠢蠢欲动。
“别,这样,会被,会被――”我想说会被唐韵发现。梅凝将沾满水珠的双唇贴在我的耳边说:“她做面膜了,我帮她做的。洗澡,做面膜,至少需要四十多分钟。”
明知道不可以这么做,必须立即停止,但终究败在肉体的诱惑下,一头栽倒在深渊里。肉体背叛了心灵。心在瞬间输给肉体。潜藏在深处的本能一旦爆发,根本无法抵挡。
彼此期待着接下来的疯狂,迫不及待的赤裸裸地紧紧抱向对方,贪婪地吮吸着彼此的唇舌。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是唐韵,就连水、空气和灯光都无法介入。
尽管水流声很响,尽管唐韵根本不可能听到,但梅凝还是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低低地呻吟着。越是如此,越感觉万分刺激。一阵阵快感电光火石般袭来。
女人在我拼命地配合下,伴随着压抑的悠长的最后呻吟,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达到高潮的颤抖爆发了。我那里也一热,终于忍受不住了。世界一下子就没了。
谁都不愿意打破这片刻的沉静。在我轻轻地抚慰中,女人的兴奋慢慢褪去。她草草冲洗完毕,重新穿上浴袍,开始吹头发――她这是在制造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假象。
好险!梅凝出去不到一支烟功夫,就听唐韵在楼上喊:“君子哥哥,你洗完了没?”梅凝在客厅里回答:“大男人洗澡,比女人都慢,我都等得睡着了,他还没出来。”
唐韵问:“我们怎么睡?” 梅凝回答:“老规矩,你睡楼上客房,南君子睡楼下。”唐韵说:“就怕,就怕有人不老实。” 梅凝说:“那我就管―不―着―了。”
可能太过劳累,很快就进入梦乡。梦中,唐韵轻轻握着我那里,像吃甜筒冰激凌一般,优雅地亲吻着。每次将要爆炸,女人却放慢节奏。这样子过了很久,我在酥痒难耐中被弄醒了。
醒来后,我惊呆了!原来,这根本不是梦。此刻,唐韵正爬在我那里鼓捣着。一阵怜惜涌上心头。十年,既是一个坚强无比的数字,也是一个疲惫不堪的数字。
她的身体,除了她自己,只有我最熟悉。她的身体,给过我最初的体验,给过我无数愉悦。但是,时间久了,冲动就淡了。即使女人的身体再出色,也已经很难经常点燃我了。
一种补偿的心理在升腾。我翻身把女人压在底下。女人异常冲动,疯狂配合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把她带入那愉悦顶峰。两人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不久,她摸索着离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