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不要再做什么模特了,明天就辞职不干,跟我回安徽!”
“为什么啊?你不是不反对我做模特么?”
“我现在改主意了,反正就是不要再干了。”
“我喜欢这个职业,我喜欢这种万众注目的感觉!这你都知道的。”
“什么万众注目?是一万条色狼在注目吧?”
“你才是色狼!所以你才会以色狼的眼光去看别人!”
“我没说我不是色狼啊,因此我了解色狼们的心理,我知道他们想什么!你说就那些吃饱肚子的民工们,谁买你们那么高档的内衣?谁又真的能看懂你们走秀的意思?再说,你在这一行又能干多久?这是一碗青春饭。你比我更清楚。”
“就算你说的对吧。那你说,我现在回去能干什么?再去上学?已经不行了。你回去娶我?”
“娶你不行啊?”
“你想也不行,我还没到结婚年龄呢!再说了,我现在还没想着这么早就要结婚,至少要等两年吧。”
说了这些话以后,祝玉香又摆出了副小女孩的千娇百媚,在我身上噌来噌去的,嘴里不停地咕噜着:
“老公,再让我做一两年,然后我们就回家结婚,我就在家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好不好?你说好不好嘛?好不好么?老公!”
本来白天看她演出,就已经满腔欲火在心中烧得厉害,这下子更是让她惹得我全身火气冲天,不可不灭。当场将她推到墙角边,只是扒掉她的三角小内裤,站在那里和她大战了一百多回合,又转到床上,她爬在我身上又大战不止,超常发挥。事后,我几天都没恢复元气,她也是感到后怕,下身几天都叫痛。
七月份的时候,我在上海的一个晚上,祝玉香突然神神秘秘地对我说:
“大猪!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我再怎么变,反正都是“猪”,万变不离其中。
“什么事啊?”
我正在看着电视。我来这里不久后,便买了一台二十一英寸的彩电。
“你可不许惊讶,不许你有非分之想!还有你得先说你爱不爱我?”
我奇怪地转头盯着祝玉香看,她依在我的肩膀边,两只大眼睛一副认真的样子,瞪着我。自从那次我在东方明珠送了一条钻石项链给她,并且也出她意料地说出了这三个字,还时常在她耳边吹风说,我要娶她,直到白头到老,过春节的时候,又带她去见了她未来的公婆,所以此后基本上,她就没再提过这个“爱”字了。仿佛这个字就跟文物似的,已经可以放在储藏室里放心地存放起来了。没想到,她今天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又重新取出了这件文物,让我再重新展示一遍,而且表情极其认真。我被她那副模样给惹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严肃地在一旁警告我:
“不许嬉皮笑脸,这是上政治课,你给我严肃点。不然,我就不说给你听了。”
“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听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天塌下来了怎么的?”
“啊,你这个猪头,是不是不肯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才不想听的啊?你是不是变心了?”
说完就要拿手拧我,现在她不再是拧耳朵,而是改拧男人的命根子。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狠毒了。我只好就犯,说:
“我爱你!”
“不行,不认真!”
“我爱你!”
“不行,不够大声!”
“我爱你!”
“不行,再加‘永远’两个字”
“我爱你永远,爱你一万年!”
在我超额完成任务之后,祝玉香终于感到满意了。于是她说:
“明媚和李再白分手了!”
“怎么分手了?”
“我让你不要吃惊,你还吃惊?是不是欠扁啊你?你是不是还想要找你那个心爱的人去啊?”
“哪能呢?你别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好不好?破坏我俩像碉堡一样牢不可破的爱情!就我俩的感情那可比大海深,比山高啊――”
“好了,好了,又贫了不是?我相信你,行了吧!明媚一个月前打电话跟我说的,哭得那个伤心啊――唉!你知道我跟她的感情有多好,要不是现在有你,我跟她那肯定更就像一个人似的。她说李再白好赌成性,还喜欢交各种狐朋狗友,经常喝得烂醉如泥。李再白在广东的那个女孩子,明媚也知道了,她让他们只要分手了,也就既往不咎。据说李再白都先后已经给了那个女孩六万多块钱,可她到现在还跟他藕断丝连。四月份从上海旅游回去后,更是争吵不休。到六月份的时候便拜拜了!我怕你这小子贼心不死,一直没敢跟你提,但现在我想反正迟早你都会知道,所以就豁出去说出来算了,省得我憋得慌。如果你现在想跟我分手还来得及,我立马成全你们好事。”
祝玉香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一气呵成,毫无停顿,语速也非常之快。我哪敢让她“成全”什么好事?我找不死不成?她现在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嘿嘿!我哪能上她的当?再说了,我对明媚确实已经不再有任何之想法了。除非我真的变成猪,不然,我岂不枉为人一场!
“老婆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对你已经到了何种痴迷的地步,想我怎么会舍得放弃你这样一个如花似玉,金枝玉叶,还是波涛汹涌的美少女不要呢?想当年,我不也是因为你长得高大伟岸,才不敢正眼相视,不敢有非分之想嘛,何况我兄弟还在狂追你呢。”
“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伟岸’?是不是你嫌我长得胖啊?你看不上是吧?不如人家明媚长得清纯可爱苗条天真无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