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收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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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平回到了五庄观,做在房子里感觉憋闷,想不明白为什么人家的技能天生有的还不知道为什么,而我想要却要不着,哎,看来真的是:是你的只要争取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去争取也不一定是你的。

    感觉憋闷的清平就出来了做在院子里,镇元子看见清平出来了,就说:“瓶子,你的道悟好了?怎么出来了?”清平说:“哎,真TM的不公平,为什么人家的技能是天生有的,而咱,想练还练不成,我因为练功找不到头绪就去找帝江了,没想到他把我给打击了。”

    镇元子现在的感觉就是:这家伙是不是练功练的脑子进水了,帝江不是死了吗?就问出来了:“帝江不是在巫妖之战中身陨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呢。”说完还用手摸了摸清平的额头,看看是不是清平发烧了。

    清平没好气的把镇元子的手扔在一边才说:“在巫妖之战中我把他们十一个都给救下来了,就连帝俊太一也在我这呢,哦对了,你养的那个什么开天的第一只麻雀,那跟本不是麻雀,那是小金乌。”

    镇元子一听,吓的手里的茶杯掉地上都不知道,靠原来家里住的这么个危险人物啊,人家巫妖大战就连圣人都不敢进去救人,可这家伙比圣人还牛啊,貌似这家伙是一个很强悍的免费保镖啊,这下镇元子看清平的眼神都不对了,在镇元子眼中清平就是一个看家护院的,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有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概的护院。

    可镇元子的眼神在清平那就又变味了,清平一边看着镇元子一边淫荡的想:靠没看出来啊,这老家伙还有当玻璃的倾向,难道洪荒里的人都有玻璃倾向,怎么老见别人对着同性“含情脉脉”呢,究其原因,应该是洪荒之中男多女少,男女不知道该怎么搞,所以玻璃就出现了,那天接引和准提还当场表演了免费的AV,哎,看来得好好的给这些洪荒的人普及普及男女教育了。于是在几百年后就出现了一个场面:一个人追着一个人,那个人还在说,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清平看镇元子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很有可能就把自己按在地上给“就地正法”了,所以赶紧发出话来,说:“呃,老镇啊,赶紧去取一下小金乌,还有那个在取上几坛我几万年前酿的好酒。”

    镇元子一听可以喝酒,那酒虫就上来了,赶忙就跑去藏酒室,过了一会镇元子回来了,手里只拿着一个鸟笼,笼子里还有一只很可爱的麻雀,这就是那只小金乌了。清平看镇元子只那了小金乌,没拿酒就好奇的问:“酒那了,是不是在你的袖子里?快点拿出来,我告诉你件喜事。”

    清平说完话听镇元子还没动静,转身一看,镇元子在那抹泪呢,清平就很奇怪,难道是我什么地方感动他了,不就是有件喜事要告诉他嘛,有这么大不了的吗?多大的人了还哭,不怕小孩子笑话。就说:“哎,老镇你怎么了,这么大了还哭。”

    可一说完镇元子哭的声音就大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清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排了下桌子说:“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去。”

    镇元子这才断断续续的说:“瓶…瓶子,咱…咱家的…的酒…酒不…不…不见了,全…全没了。

    清平一听就感觉头一晕,过了会骂到:“他NN的,我们家有贼了?不是吧,谁敢在我们家偷东西啊。”清平一下子没注意就把气势给放出来了,三界的人们都感觉到了心里有种很恐怖的感觉,就连圣人们都不例外,鸿钧也感觉到了,可是他还是顶着恐惧,把天机给隐了,不过等他隐完了就说:“汗,我隐着干什么,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凡是有关他的事情谁都算不出来,汗。”

    而镇元子就惨了,清平的气势直接就放在了镇元子身上了,镇元子现在的感觉就是不周山压在自己身上也没这感觉难受。镇元子不知道的是,这还是天道看见他与清平交好,就帮了帮镇元子,要不现在的镇元子早挂了。

    而作为平衡天道的无情开骂了:“哦,买糕的,你他NN的,怎么会无意中把做天道那会的气势给放了出来,要不是我给拦着,洪荒众生早就被你压死了。”

    清平看见镇元子被自己的气势撞伤了,赶紧收回气势,不好意思的说:“真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下回我会注意的。”

    镇元子本来想说:没注意就没注意吧,反正你也不会害我。可一听他后半句话镇元子就觉得这话变味了,就没好气的说:“哦,你还想有下回啊,这一回还不够啊,靠。”

    清平赶忙说:“形象形象,要注意形象,你是大仙,还是地仙之祖,就更要注意形象。”而清平想的是:这要是被后世的人知道了镇元子张口闭口带个“靠”,不知道后世的人们的下巴会不会掉下来。

    洪荒众人感觉这股气势消散了,虽然来的快去的也快,但还是心有余悸,没成圣的还以为是圣人放出来的,成了圣的知道鸿钧是不可能乱放气势的,就开始掐指算开了,那跟后世的神棍一样一样的,不过越算的厉害,眉头越皱的厉害,因为天机显示刚刚根本没那回事。

    清平这呢也是掐指一算,完了就张口骂了:“靠,夸父、后裔,老子好意留你们在五庄观,你们到好,居然偷我的酒喝,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地府那,夸父和后羿就打了一阵的喷嚏,还在说:“是那个MM想我了。”要是清平知道了他们怎么想的估计都有撞块豆腐撞死算了的心思了。

    镇元子听了清平的话,心里头那个大汗啊:原来瓶子还是很孩子气的啊。不过镇元子还是很神棍的说:“瓶子,形象形象,你是大神,而且还是人族圣父,就更得注意形象了。”

    清平心里也是大汗啊:我说的话完了就来教训我来了,真是偷鸡不成还倒失了一把米。不过清平还是说:“没事,没事,我还有几坛酒,到时候我把酿酒的配方给你,你自己在闲暇的时候可以酿酿酒。”

    镇元子连连点头说:“好、好。”镇元子想要这配方可不是一年俩年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嘿嘿笑了一下说:“对了,瓶子你不是说有喜事吗?什么喜事,难道你找到道侣了?”

    清平一阵的无语就说镇元子:“你怎么老把心思放在找道侣身上,你怎么不把你的人生果树给点化了,你要知道,那可是和你伴生的,点化了肯定是个女的。”说完这话心里头还一镇的嘀咕:谁说镇元子是树变的,明明是土变的,先天戌土,盘古开天,掉落下俩粒土壤,一粒化成了九溪土壤,一粒画成了先天戌土,里面包含着人生果树的种子,最后土成了镇元子,种子成了人生果树,为什么镇元子会取名为镇元子,那就是镇守人生果树,等待人生果树化形。可是清平并不知道先天五大灵根是不能化型的,除非有天道的许可并且灵根做出很强大的功德的事情才可以化型。

    镇元子见他说到自己的伤心事上了,沉默了一会说:“先天五大灵根是不会化型的,我曾听鸿钧道祖说,有一种方法可以让灵根化型,但是那种方法实在是太难了,比成圣也不容易啊。”说完叹了口气。

    清平就问:“什么方法,看看我能不能。”

    镇元子慢吞吞的说:“这个方法实在是太难了,先要得到天道的许可,然后做一件大功德之事,你也见过女娲造人,他拿的那条灵根,虽然有很大的功德,但没得到天道的许可,所以就没成圣。”

    而清平却问:“是不是只要有功德就可以了,不用去做?”

    镇元子说:“我知道你有功德,就算让红云成圣也绰绰有余,可你并没有,是想让红云自己领悟,可你也知道这不难,难的是天道的许可,现在人生果树的灵智是没问题,可是你也知道,想要得到天道的许可是多么的难。”

    清平慢慢的说:“我有办法得到天道的许可。”

    镇元子一听:“什么办法,如果道友能让人生果树化型我就是做牛做马都可以啊。”

    清平却说:“这个办法不一定行,不过你也不用做牛做马了,我们几万年的兄弟了,我在你着住了几万年了,连这点事情都帮不了你还能啊。”

    镇元子说:“呵呵,我们几万年的兄弟了,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也知道你一直想找个地方来安家,可你也知道现在好地方基本没了,你要愿意,五庄观就是你的家,你也是五庄观的主人,你以前没说,我也就没说什么,既然你说出在我这住了,我也说说,这里其实就是你的家,是我们三兄弟的家。”

    清平心里头那个感动啊,就说了一句话:“恩,我们三兄弟的家。”

    等了等清平又说:“看我们说的连正事都忘了,我告诉你,我要收徒弟了。哈哈替我高兴吧。”镇元子又是无语了一阵子,什么叫替我高兴吧,这好象你不用高兴似的。

    不过镇元子还是问:“你要收谁啊?”

    清平指了指鸟笼子,说:“就是它了。”

    镇元子问:“你为什么要收他啊?”

    清平神秘的说:“他与我的缘分以到,呵呵我也是刚刚算出来的,还有我还酸出一件事情,那就是,其实算吉凶祸福这就是对时间的领悟,领悟的越深,也就算的越清楚。”

    镇元子说:“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的道在那里了,恭喜恭喜。”

    清平说:“其实我也很纳闷,就在刚刚你一提那祖巫不是死了吗,我就感觉心里一阵的季动,知道了自己的道在那里了,也知道了小金乌与我的缘分。”

    然后清平就把小金乌放了出来,解除了身上的法术,然后对小金乌说:“你与我有师徒之缘,你可愿拜我为师?”

    小金乌虽然变成了麻雀,但灵智没有失去,知道清平的法力强大,也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和叔父并没有死,而是被清平救了起来,只是这人有些神经而已,对人还是很好啊,就跪下来说:“我愿做道长徒弟,弟子见过老师。”

    清平说:“你既然拜我为师,我也当送你见面里,这个葫芦就送你了,这个葫芦名叫斩仙葫,里面有斩仙飞刀,你炼化了就知道功用了,恩,还有你不能在用以前的名字了,我给你改个名字如何?”

    小金乌说:“全凭老师做主。”因为小金乌也知道,如果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遭到不策,所以也就改名字了。

    清平很神气的是说:“好,那我就给你改、改、改个什么好呢。”清平那个尴尬啊,因为清平忽然把小金乌的名字给忘了,就在那冥思苦想,这一想不要紧,可把小金乌害苦了,清平想了几天几夜,小金乌就在那跪了几夜,小金乌看清平在那冥思苦想的劲头,心里头就嘀咕:我是不是拜错师了。

    就在这时清平说:“给你起名为陆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