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头有点嗡嗡作响。他稍稍思考了一下，抬起头，说：“我可不可以把我女朋友也一并带到日本去？”
导师张大眼睛，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一直没有说话。之后导师站起身来，笑了笑，说：“肖明，你再回家好好想想，有什么事打我手机，好吗？”
肖明知道，他没必要再回家好好想想了，一年多了，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导师是什么人。他更清楚自己是什么人。
回家的路上，他放慢了脚步，抬起头，感觉太阳都要掉下来了。
“就这样了？”
“就这样了吧。”
他一个人在校园的石凳上坐了很久，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的情绪一点一点的滑落下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