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弟,这么多事情啊?血族、河马三兄弟、也木、魏德宝,还有青龙,天哪,这才几天啊?”
“是啊,这才几天,我看大哥你也已经元婴中期了吧?够快的了!”
“当然瞒不过你了,尘弟!不过还有更要紧的事吧?”
“是啊,辰丹大哥,你知道,血族他们很有钱。{)”
“有钱咋的啦?啊,你跟春妹,一个圣主一个圣后,敲诈人家了?”
“那倒没,嘿嘿,”说到这里出尘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倒说要年年进贡,岁岁来朝的,可我没要。”
“没要?”辰丹一听可有点不乐意了。“尘弟,你是不知道哇,咱神州老百姓多么辛苦,咱国家还多落后呢。要能有点钱自己支配,咱能办好多事呢!”
“是啊,大哥,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出尘兴奋地说:“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趟算是来对了!”
“怎么,”辰丹脸上也显出了兴奋的神色:“你还是敲了他们一笔?”
“不是我敲的,是德罗修拉,他说他们十五公侯对圣主圣后不敬,要罚款。于是他们就交了罚金,我也就带回来了。”
“罚金?有多少?一人一百万米元?”辰丹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多的了。
“大哥,我说实话,你可别吓着啊。”出尘先给他打了一针预防针。
“你说就是了,我的神经健全着呢。”辰丹想:十五公侯嘛,就算再有钱,加起来一亿米元大概就顶到天了吧。
“好吧,十五公侯,一人罚款二十亿米元,德手机站新地址站是罗修拉交的是三十亿,加起来三百三十亿。”话说完了,见辰丹半天没眨眼,出尘知道这个数字实在是太惊人了。出尘也不奇怪,回想起自己跟剑春,当初见到这笔钱的时候不也呆了好久吗?
“你说的是真的?”辰丹总算返过乏来了,“三百三十亿,就算咱神州十亿人口,一个人头一份,到手的也有三十三米元呢。两百多块啊,该不会是假钞吧?你拿给我看看。”
看着现金支票上那一串串的零字,辰丹一个劲地眨眼睛:“这就是钱?就凭这就能上银行拿出钱来?”
“是的大哥,我已经让凤凌查过了,全都是真的,一分钱也不少,而且还有利息呢,全都是穗士银行本票。”说到这里他突然脑子里闪出了一个主意。“哦,大哥,这钱咱该怎么花你再好好想想。每一分钱咱都得用到神州老百姓身上,可别便宜了贪官污吏。我跟剑春自小就吃穿不愁的,不像大哥你,知道百姓的疾苦,所以这事你得多给我分分忧。哦,还有一件事,我想跟海总理单独谈谈,你能为我联系一下吗?”
“兄弟你可是大部长,还没有通天之门,还用我这个警卫战士帮你联系?”
“我这个部长你还不知道?手下就凤凌一个兵,衙门口朝那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在总理那也没挂上号。”
“行,”辰丹答应得麻利。“我去跟总理办公室说说。你要见总理,那肯定没问题。”
两个小时后出尘就见到了总理,再过了半小时,海总理亲自送出尘出来,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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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毛斯科的科威格林宫,俄联总统波利瓦怒不可遏。这也难怪,最近俄神前线来的几乎没有一件是好消息,但这次他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只见他死死地抓住俄联财政部长梅谦华拉的衣领前后左右地摇晃着:“所有的外国银行都拒绝支付我们存在他们那里的钱?那可是我们的钱啊?是我们俄联的钱!是我们的!不是跟他们借钱!是提我们自己的钱!”
梅谦华拉连连咳嗽着,但他好歹比波利瓦年轻了十岁还不止,总算用双手掰开了波利瓦的魔掌。“总统大人请息怒,这里是科威格林宫。我说的就是我们的钱。至于外国政府和外国银行,他们从今年元旦起就没再借给我们一个卢布了。现在说的就是我们存在外国银行里面的商业结余,石油和天然气出口赚的钱,还有卖军火的钱,还有其他的……但全都提不出来了。我没办法。我只好向您请求,让驻外使馆与当地银行联系,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不过那些银行家啊,我看希望不大。”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波利瓦虽说震怒已极,有着一种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劲头――这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因为神俄战争就是他一手经办的,现在流血千里是早就不止了,伏尸百万虽说还不到火候,但假以时日,只怕也快了――但毕竟还是一个老奸巨滑的政客,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很简单,”大个子梅谦华拉看上去最多四十五岁,一身衣服穿得极为得体。他很不满意地整了整领带,对自己西装上面出现的折皱露出一丝无奈。“我们现在前方的花销很大,很多战略物资都必须从国外购买,这您是知道的。”看到一脸皱纹,老态毕露的波利瓦点头,他又接着说:“好在我们前些年出口了大量的原材料、石油和军火,所以还在国外有大笔存款。”
“为什么存在国外?谁批准你存国外的?这是我们俄联的财产你知不知道,你懂不懂?”波利瓦又叫嚣了起来。
“我亲爱的总统大人,如果您没有那么健忘的话,您就会发现,这是十年前――那时我还不是财政部长――俄维埃最高部长会议的联席决议,虽然当时您还不是总统,只是副总理,但您的签字也在最后形成的文件上。如果您需要的话,副本还在财政部存档,我可以立即调来供您一阅。”
“好吧,不用了,不用了,”波利瓦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你接着说吧。”
“今天凌晨,我们国家银行在米国新约克的分行在帐户上提款,结果发现款项已经提不出来了。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对方银行出了什么小问题,就在今天下午派员到银行交涉,让他们调查、解决问题――”
“为什么凌晨就发生了的事,你们拖到下午才去人交涉?我要控告你失职!渎职!”波利瓦又狂叫了起来,但这次的气势比起以前就有了大幅度滑落。
“总统大人,我相信您在学校里面是优等生,所以一定会知道,我们跟米国的新约克之间有七个小时的时差。那里的银行上午十点才开门,那也就是毛斯科时间下午五点。”
“好吧,好吧,你继续说下去。”波利瓦小声说。
“他们说我们的钱确实在那里,但我们的密码有问题,完全不对,因此他们拒绝付款。我们的人再三交涉,但毫无用处,只好紧急向财政部报告。我接到报告之后很担心,不知道我们在其他国家的银行里面的存款是不是也出现了类似现象。于是我紧急电令我们在其他国家的人员尝试;刚刚我接到报告就赶快来了:我们在各国的驻在人员都无法从当地银行提取款项。我现在还不知道那些地方都发生了什么问题,这要等明天让他们去查问了,但我猜会是同样的原因。”
波利瓦颓然坐上了椅子,摆了摆手让梅谦华拉走:他觉得自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怕连说句多死魏大娘的气力也没有了。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他还记得导弹发射井的程序神秘变更的事情;还有加米诺夫报告的航母自毁程序自动中断的情况,当然也包括他绘声绘色地说的那个年轻女性说的标准俄语。这又来了:多少亿米元的巨款突然就失去了控制,看得见花不着。难道又是神州人在搞鬼?唉,真烦人。
“总统先生,国防部长普骰祥夫元帅如约到来。”秘书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如果在平时,看到年轻漂亮而又能干的女秘书出现在眼前,他的心弦就会抖动,他的身体也立刻就会亢奋起来,但这次的声音却让他无比烦恼:又来了,这个普骰祥夫元帅,是不是又来请求批准投降的啊?
“让他进来吧。”波利瓦的声音让女秘书怀疑他是不是三天没吃饭,但还是出门带着普骰祥夫进了房间。
“我亲爱的波利瓦先生,总统阁下,我发现您今天气色不佳,希望我今天带来的消息不会对您有进一步的影响。”普骰祥夫元帅声音圆润优雅,听说他小时候接受过严格的音乐家训练,但不知怎么阴错阳差,走进了军队,现在居然成了国防力量的最高长官。
“你说吧,我听着呢,”波利瓦现在镇静些了:管它呢,大不了我辞职就是了,还能怎么样?我不是军人,不会上军事法庭的。
“远东前线消息。神州部队已于今天下午毛斯科时间五点宣布,我中路大军除极少数将士抵抗被击毙外,现已绝大多数放下武器,向神州军队投降。至此远东中部与东部已经实现了和平。所以,我们原定讨论是否允许他们投降的会议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举行了,他们自己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我祝阁下健康。多死魏大娘。”
普骰祥夫元帅元帅出门走了,波利瓦先生还呆呆地坐在他的大圆沙发椅子上,一动也没动。
好半天,他的思路在天上飞翔:过去孩子时的事,那时候想当飞行员,可以驾驶飞机在天上飞,自由自在的,想上哪就上哪;后来投身政界,居然一帆风顺地坐上了飞机,好像儿时的梦想一下子实现了。自己虽然没有驾驶着真正的飞机,但俄联这架飞机不就在自己掌握之中,正在冉冉起飞吗?可现在,从对神州用兵到现在,这才四个多月,自己老得已经不**样了,昨天他偶尔看了一眼镜子,差点连自己都没认出那个满头白发、垂着眼袋、面色铁青的老头是谁。自己的飞机就坐到这里了?该一头栽下去了吗?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出征神州的百万大军,现在四分之三以上已经没了番号,欧朋这边也明显地不稳,好多加盟共和国的反动势力在蠢蠢欲动。自己能怎么样?投降吧!投降把!!投降吧
“这仗实在打不下去了!”波利瓦用他最大的嗓门喊了出来,害得他的女秘书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他是不是突然得了精神分裂症。
“我看他们也真的是打不下去?!”
现在又到了国防部的保密室,军委扩大会议正在召开,说话的是海总理。
“他们现在内外交困。军事上连连失败,侵略我国的百万大军剩下的不到二十万,还赔上了整个太平洋舰队加上远东的十万地方部队,弄得他们远东的国土上只剩下了警察在维持当地秩序。他们还敢从欧朋向远东抽调部队吗?即使可以,也没多少余地了,因为欧朋有米国的二十万驻军,还有西方各国的驻军,他们现在应付起来已经捉襟见肘。外交上,他们企图对我国施行核打击的计划曝光之后十分不得人心,世界各地抗议的声音不断。他们国内的政治局势也很不稳定,各个加盟共和国有脱离俄联的倾向,弄得俄联最高层十分紧张。经济上呢,他们也糟糕透顶,各国早就已经拒绝贷款给他们了,现在不知怎么的,连他们自己在国外的存款都取不出来了,那他们还靠什么维持这场战争?所以,俄维埃最高部长会议已经向我们的国务院和人大常委会发来电报,要求前线停火,开始停战谈判。”
海总理最后的一句话一说出来,整个保密室就像爆炸了一样,所有与会者一起鼓掌,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