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就到了县委大院门口,红婷急忙跳下了单车。县委大院离地委大院不太远,也在春江河的西边,院子很大,是仅次于地委大院的院子,院里有大片果树,也有鱼塘,还有一个大礼堂。红婷家就住在大礼堂的最后面一排平房,房子掩蔽在一片树林里,地板是木板的,据说是当年按苏联模式盖的,在小城算比较高档的了。
红婷告诉廖晨星她家住哪一排,但没有让他进家门,在礼堂门口他们就分了手。
大多数出游的女同学都晒脱了皮,森森皮肤好,也晒得红通通的。第二天,静文的母亲买了不少药膏,静文顶着太阳给红婷、亚炜和森森一家家送去。红婷躺在床上睡大觉,听说静文来了,高兴地跳下床,看见药膏,感动的抱着静文亲起来,要留她吃晚饭,静文连忙说:“我还要去亚炜和森森家去!”,红婷马上说:“我和你一起去!”
俩姐妹一起去了亚炜家,亚炜也躺床上,翻一下身也“唉哟、唉哟”的直叫唤,静文和红婷放下药膏,安慰两句就急忙去森森家。
到森森家时,只见森森正在家门口的屋檐下用茶莆洗头,茶莆就是茶籽榨油后留下的废渣,压成一个茶渣饼,洗头时敲下一块泡在水里,就可以洗了,是天然的洗发剂,在江南一带很流行。
“森森,难怪你头发这么黑这么亮,原来有秘方啊!”红婷走近看见茶莆就叫起来。
“哦,你们来了,快进屋去!”森森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招呼。
“我们给你带来药膏,治晒伤的。”静文将药膏递给森森。
“谢谢了!”森森接过。
“你快洗净头发,我们坐一会就走。”红婷催她。
森森急忙将头发洗净,用毛巾擦干,简单梳一梳,披在脑后。她们一起上了森森的小房间。
“昨天那个叫杨柳的送我回家,一路上老问你住哪里!”还没坐下,静文就对森森说。
“是吗,你告诉他了?”森森急忙问。
“没有,我没告诉他!”静文说。
“哪个杨柳?”红婷不解。
“别告诉他!”森森忙嘱咐静文。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红婷有些急了。
“没什么呢!廖晨星送你回家了吗?”森森将话岔开。
“是啊,不过我没让他去我家,我怕我妈妈会说我,还从来没男同学去过我家呢!”红婷接过森森的问话。
“哦。”森森点点头。
“哦,对了,廖晨星还说知道你家住哪里呢。”红婷想起了廖晨星的话。
“他知道我家住哪里?!这不可能!他从没来过!”森森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他说他知道你家住牛脾山的山后,具体位置他就不清楚了。”红婷笑着说。
森森黑了脸。
“我家是菜农,他当然知道我家住哪里!”
“他不是这意思!”红婷急忙辩解。
“是啊,廖晨星不是这样的人!”静文看森森脸色不对,也急忙说。
“别生气了,大家都是同学啊,不会这么无聊的!”红婷有些委屈的劝说。
静文拉拉红婷的衣袖:“森森,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回家了,我妈还等我吃晚饭呢。”
红婷和静文都站了起来。
森森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刚才不该发那么大火:“好吧,我送送你们。”
森森一直将她们俩送到了山下的路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