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害死我吗?怎么不早些跟我说?”贝克不忿道。
“早跟你说了,你就不敢来了。”
“我靠,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所以我让你先来了。”
“你就不怕我告密?”
“所以我进城的时候准备随时跑路了,别生气,这不是成功了嘛,不成功再说了。”
“我要退团,我不想和一个出卖自己部下的团长呆在一起。”
“敢,小心我拍死你。你现在根本不是我对手,何况本大爷现在也是一呼百应的人物,你就乖乖的给我赚钱,要不然,哼哼。。。。。。”
贝克朝着亨特露出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亨特一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到了城主府,博布马上安排下人准备酒菜,弄的上下鸡飞狗跳,一点也没有刚才所说提前设宴的意思,不过大家都是明白人也不说破。
几个原山贼和村民被安排在一间小间用餐,布托他们被请到了一间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内室,等大家坐定,博布出去了一会拿回来一只精致的盒子和一个看上去非常沉的小木箱放在了布托面前:“教使,小小意思,请一定要收下。”
布托当堂打开,这让马克斯和博布倒是吃了一惊,这个教使怎么如此不堪,这礼物一般是不会当面打开的,难道并不是一个有实力的家族?
那礼物的分量倒是让旁边的亨特和贝克打了个突,这份理不算少啊。那个盒子里放的是七级火系魔核,小木箱里放着不下千枚紫金币,对于一个来历不是非常清楚的教廷人士用这么多钱算的上是大手笔。
不过布托是眉毛都不动,只是拿了那个七级火系魔核,然后把小木箱盖上推了回去:“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这个请城主收起来。”
这个反应又让马克斯和博布大吃一惊,博布马上上前:“这是向教使赔罪的,没有人会知道。”
布托指了指上面:“老天知道。”又指了指胸口:“这里知道。想当年教廷的创始人布衣传教,历经多少困难才有光明神教,又有多少才华横溢的枢机主教,多少勇猛如狮的元帅猛将才创立了今天的局面。有数次都问鼎大陆之冠,可两位看看近些年,整个教廷都被一个叫琼斯.埃尔的小地方出来的人弄得乌烟瘴气,最后还是靠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方法除掉他的。哦,抱歉,这几句请忘记它吧。究其原因是什么,还不是这些东西搞得鬼。”布托重重的拍了拍那个小木箱,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这些年上来的几个枢机主教实力是有,但派系痕迹太严重,弄得这次黑衣剑士事件大家一开始争先恐后的想立功,看到事情不利就纷纷躲藏,我爷爷为此大发雷霆,不过人都死了,他还能去找谁?”布托说道伤心处长吁短叹,仿佛是有那么回事。
“布托团长真知灼见,让我大开眼界。不过这些东西你还是收下吧,下不为例,好歹也是博布城主的一片心意。”马克斯还是帮衬着说道,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话说的再好听,也要手上拿些东西才能让布托安心。
“好吧,那就拿点。”布托打开木箱,朝里面抓了两个金币,然后再把它盖上,之后又从围腰里面拿出一颗护心丸:“礼尚往来,博布城主请收下。”
“这。。。。。。”博布城主面有难色望着马克斯,马克斯也是不太好判断眼前情况,到底是礼送的太轻还是教使的确是家教严格。
“不用这个,那个了。我爷爷常说神职人员不能无故收取他人的财物,否则你的人就会开始堕落,然后一切的成就会大打折扣。这次出来就带了从小长的魔兽和家族未来的精英,没想到对付个山虎还出动了家族潜伏已久的棋子,已经证明我的失败,还有何面目收取你的财物。拿着吧。”布托强行将护心丸塞给博布。
博布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收下:“那教使务必请在这里多留几天,我们也好招待一二。”
“不了,我就在这里逗留几天。不过我还要继续扮演我佣兵的角色,之后就不会再到这里来,佣兵该有佣兵的样子,每天都受他人照顾是堕落的根本。只是我还有一些肺腑之言,想和两位说说。”布托诚恳的说道。
“请说。”博布和马克斯直了直身子。
“想必这次两位对梵蒂冈发生的事情略有耳闻,其中无论那个派系都损失了一批人手,之后的大战又无法避免,那也就是教廷又不得不损失一大批人,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那也就意味着。。。。。。”布托停顿下来看着博布两人。
“那就意味着我们这小地方有机会了。”马克斯接了话口,能当坐上这样位置的人哪一个不是生的个七窍玲珑心。
“可是就算是那样,上头也未必想得到我们啊。”博布担忧道。
“大家在这里也不说虚话,真要和其他国家打起来教廷肯定占优势,问题就是之后容易出这样的那样的问题,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开始内斗起来,然后么说不定就会出现一泄千里,被人打得节节败退的情况。那时法拉的作用就特别明显了,当时盗贼在法拉兴起就是很好的证明,行省边界就是最好制造冲突的地方,到时候弄点小动静,然后借机平定,想不惹人关注都不行。”布托轻描淡写道。
“这个。。。。。。”博布又开始犹豫起来,这要是被发现那可是重罪,脑袋不保是算是轻的。
“那我们这么做岂不是对教廷不利?”马克斯主教也犹疑道,这个教使一开始弄得慷慨陈词,怎么现在却是说的这种话。
“呵呵,我话多了。博布城主,有些饿了,饭还不开始吗?”布托笑着扯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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