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居民都是远远的看着这个穷凶极恶之徒不敢上前,只敢在街旁边小声议论,生怕那人一下子冲出囚车。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个除了衣着其他毫无特点的人在三天之内把梵蒂冈弄的心惊胆战,他们真想看看那张面具之下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惜教廷没有满足民众的好奇心。
可能是教廷的惯用做法,16日中午左右坏消息接着来了。竟然运回两个十字圣棺――这个只有在教廷死了极其重要的人物的时候才用的。就在昨天,装殓第六裁判长老和第十枢机主教的时候用过。而今天则是换成天杀将军和第五枢机主教,这下教廷三大系统全部有超级高手殉职。
而到了晚上,整个城市都被悲伤气氛所掩埋。暗之审判者回来了五百人,枢机主教所带回了八百人,军方浩浩荡荡的回来了四千人,而这其中超过五分之三是躺着回来的,剩下没有用白布盖着的也是失去了作战能力,重伤要比轻伤多,大多人救回来也会落下残疾。这些人全部都是这场大战的牺牲品,那些有战斗力的还在继续奋战。
梵蒂冈城中哭声一片,这些人中一小部分出自平民家庭,能成为各个系统的精锐是整个家庭的支柱和荣耀,死了人的固然是伤心绝顶,重伤了的也高兴不到哪去,毕竟以后这人就完了。
城中的贵族豪门更是悲惨,其中大部分门前都挂起了白色的丧布,如果没挂,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家中子辈,没有进入三大系统;二是子辈平庸,没有进入精锐名单,也算是逃过一劫;三,是最小概率事件,家中后辈出类拔萃,在教廷损失惨重的同时完好的保存自己完成了任务,那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比教廷损失更大就是佣兵团,一天时间,梵蒂冈的佣兵势力竟然消失了三分之一,头一天的那些人马现在感觉根本就好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竟然连A级佣兵团都发生灭团事件,团长可是八级顶峰的高手,就这么没了。B级以下的小佣兵团能活下来三分之一,就算是幸运女神眷顾了。至于黑衣剑士,那真是个笑话,那些真正的佣兵大佬知道那个黑衣剑士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替死鬼,真货就在他们眼前跑了。不然的话,那囚车内关的该是无头尸体,五十万金币的脑袋可不是用来观赏的。
直到现在他们才猛然想起,这样的情况下五十万金币到底何去何从,雇主应该是不知道这黑衣剑士的真假,那到底算是谁的?
但他们涌入佣兵工会的时候,发现佣兵工会早已经得到消息,直接去寻找那个发布任务的人,却一无所获,那人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了两成的违约金。佣兵会长现在也是头大如斗,现在这个烫手山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十万金币算是小事情,可是这件事情明显已经触怒了国家政权,佣兵界的超然地位已经受到影响,教廷佣兵界将再也得不到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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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说那个黑衣剑士是谁?”布托边擦拭他的小型斩马刀边问道。
“这个很难说,有可能是你伯父请来的高手,也有可能是他们谁的徒弟,不过照巴尔的说法来看,这个人武艺高的匪夷所思,最起码和我差不多,不像是他们的后辈。”托马斯冥思苦想的说道。
“咦,就会往你脸上贴金,匪夷所思的高手就你这样的?这个其实很简单,不是说琼斯有个人天才儿子嘛,说不定就是你老爸啊,布托。”在这种场合下敢驳托马斯面子的就只有马丁了,他也不回头就一直在墙壁上画着些什么,看上去像是幅召唤阵。
“对啊,这么危险的诱敌任务肯定是塔内加的人上,这么高的武艺,而且是用剑的,十有八九是你父亲。”托马斯恍然大悟道。
父亲,是啊,怎么把他给忘了。布托停下了手中的活,想到了那个温柔的人,父亲给他的印象就像是个不务正业的人,整天就是习武,读书,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自己和母亲游山玩水。也不知道被爷爷骂过几次,每次好上一两天就又故态萌发了。其实布托更佩服的是他爷爷,都相处这么些年了,明知道没用还是要过一段时间进行一次思想教育,照他的话说就是看不过眼。
而对于他关心的三件事情他就显得投入的多,看书聚精会神,经常在藏书室里看上半天,除了翻书就没有其他动静;玩起来忘乎所以,如果布托调皮捣蛋,有时候也少不了他一份,布托的母亲经常抱怨道是不是养了两个儿子;武学方面他更是一丝不苟,每年都有几个月他会外出独自修行,塔内加惨剧发生的时候他也正好在外修行。他曾说过玩乐和看书就是为了更好的习武,布托当时年纪太小也不知道这句话倒是是什么意思。
“老师,那我父亲到底有多厉害?”回过神来的布托突然问道,他小时候可没有现在的眼里,只要会两下子的都被他划入高手一列。
“非常厉害,十年前我们比试过一次,他稍逊与我,现在估计已经把我甩在后面。琼斯也说过,他那笨儿子就会斗气,早晚脑子也变成斗气,不过武学方面看来会被他完全超过了。”托马斯笑着说道。
“哪里是这么回事!老师你是越来越强,境界一日千里,就算是我父亲要超过你还要好好努力一把。”布托不动声色的恭维了一下,现在他不仅实力高涨,马屁神功也初成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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