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格兹,你终于出手了。”约翰逊加重了力量。
那个魂影士抬起来,那已经四十多岁的脸庞看上去很粗糙,可能是经常往返三领和帝国的关系,他露齿一笑:“取你命来的,你准备好了吗?”
约翰逊刚想说一句狠话,因格兹就挡开了他的双斧,另一把流萤剑向他刺来,约翰逊马上闭口将双斧交叉挡住了这一剑,下一刻因格兹出现在了约翰逊的后方一剑横劈,另一剑顺手解决了一个地下佣兵,约翰逊回转弹开了这一剑,双斧其上,被因格兹给架住了。
在旁边的人只看双方的影互相攻击,因格兹固然身法轻盈,但约翰逊也不慢多少。而他们的手下也现现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能插手,所以尽力为他们的头解决对方的爪牙。
帕托在后面看的也是心惊肉跳,在激烈的战况下枪兵不断损失,那个枪兵队已经伤亡了一个小队,第二小队也已经快不行了,他只能不断的援助上去,保持攻击力度才是现在应该干的。因格兹的孤魂由于分成了三组,兵力并不是很雄厚,可他仿佛不在乎似的丝毫不退,死死的顶住帕托的攻势,在他看来帕托根本就没有能力完全封锁朋摩尔的其他部队,总归会有部队冲过来救援的。
“帕托,你这个叛国贼,我伊凡来了,今天便是你命丧之时。”一个巨大的吼声出现在了盾兵的后面,伊凡带领着他的骑兵一路狂奔绕着远路冲进了帕托的包围圈,拦住了帕托必经之路。
为了突破帕托的封锁伊凡再次损失了一百多骑,总算是截在了帕托的前面,看到了因格兹将他们截住也松了一口气。那些骑士抓紧时间调整起来,刚才纵马狂奔,奋力拼杀对骑士和坐骑的消耗非常大,如果不乘机喘一口对接下来的作战会造成影响。骑士们默契的调整起冲锋的位置,那些马匹也是摇头晃脑的喘着粗气,很快一个冲锋阵型就准备好了。
“朝两边分散。”因格兹何等聪明,怎么会让自己的部队挡在骑兵冲锋的路上,说罢自己就和约翰逊脱离开来,大剑士和魂影士也是有样学样。
约翰逊一看不妙赶紧退到了枪兵阵,对于大规模骑兵冲锋,实在是没有太能取巧的地方。伊凡满意的看了前面已经空出来的位置,一夹马腹,率先起步,之后的骑兵不断的启动起来,马蹄如同鼓点一般点击着大地,出慑人的声音。
枪兵们纵然心胆怯,他们却知道转身逃跑就是死路一条,半蹲身体,将枪前举,只有刺倒过来的骑兵才有生还的可能。
骑兵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来到了眼前,枪兵们如愿以偿的刺翻了冲的最快的重骑兵,可是更多的枪兵却被骑士枪刺穿。那些重骑兵出手之后还继续加,意图带倒更多的枪兵,在这样不惜代价冲锋下,枪兵的阵地被完全搅乱了。
伊凡仗着斗气强横,在里面左右突杀,那些枪兵虽然也是精兵,但在他面前很难撑下两招,而那匹炙火马也是忠心护主,凡是靠近意图不轨的家伙一律变成烤肉。地下佣兵则是非常油滑,杀谁不是杀,当然是挑实力不怎么强,冲击力下降的轻骑兵下手了,要不就是找大剑士麻烦,不怕死和送死可是两个概念,单挑伊凡跟送死就是一个概念。
当然伊凡的作为肯定会惹人不满,约翰逊一下跳起,双斧暴劈而下。一个火焰盾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被他轻易的击碎,而伊凡蓄势待的枪击随之而上,旁人只看到漫天的枪影,在空互斗几十招之后,约翰逊只能无功而返,但他随之又冲了上去。
“拉斐尔,前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帕托看着战局第一次感到了忧虑,原本心也是忐忑,但总算是一切尽在掌握,可就在刚才拉斐尔给他带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部队进了朋摩尔的消息后,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扑朔迷离。
“喀喀喀”整齐的步伐出现在了帕托的后方,帕托看了过去,只觉得嘴里面苦,伊凡的汗血步兵队来了,一个完整的队近千号人。他不知道本来来的人还要多,只是在半途被招募到的佣兵团和三领的部队阻击住了而已,可就是这些人都已经够他受了。
帕托抽出了自己的佩剑,他仔细摸了摸这把杀人利器,声音变得很平和:“拉斐尔,你信我会赢吗?”
“当然了,大人。”拉斐尔本来被金刚一行人搅得一惊一乍的,现在也平静了下来,看来帕托的确有几分本事。
“那就去把他们给我拦住,我只给你五百人,办得到吗?”帕托问道。
“请大人放心。”拉斐尔行了一个军礼,抢过一副帕托亲卫用得盾牌和长剑,随意点了五百人就走了。
“一起上吧,给这个后辈好好上个战术课。”他用佩剑指着伊凡说道,他的亲卫爆了惊人的欢呼,这些人都是随着帕托一路踏着敌人的尸体走过来的老兄弟,有几个甚至是帕托同时期的人物,各个斗气不凡,都是帕托最值得信赖的部下。而这次帕托又将和他们并肩作战,这怎么不让他们感到鼓舞,这可是多年没有生的事情。
约翰逊有些岌岌可危了,正面的伊凡实力应该是比他差上一些,不过骑着坐骑有很大的加成。而后面又有实力已经迈入阶的因格兹,他已经挥了全力才没有被打败,其他的地下佣兵虽然也上来救援,可是被因格兹一只手就杀退了,另一只手根本就没有停止过对他的照顾,他心不止一次的咒骂因格兹卑鄙无耻,就算因格兹一个人上也够了,但偏偏就是两个打一个,有为高武者的风范。这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毕竟叛国的罪名要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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