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身就不客气了。”向太后听了,便也心安理得收下了,花散里在肚子里面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倒还真脸皮厚呀,若是给蔡京什么人,对方也会好歹给自己一个两三万贯钱意思以下的,这死老太婆!
“听我那佶儿说,花姑娘的音律过人,东京城内无人能比亚,不知道花小姐能否为老身献唱一曲?”
死老太婆,你让我带着乐师进宫,我当然准备了给你唱歌了!还这么装蒜,你以为自己是水仙不开花呀!
尽管心里咒骂,花散里还是款款地说道:“小女子今日刚谱了首新曲,不知道是否如得了老佛爷的耳啦?”说完,对着乐师一个手势,便开始了奏乐。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世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辛晓奇的这首两两相忘,旋律优美,更看?人生百?,富有哲理??意。一时间,向太后也听得痴了。
花散里对着,早就见怪不怪了,自己怎么说也是麦霸,肚子里面,百十首好歌,还是随便就能倒出来的。
这时,她却听到背后传来鼓掌的声音,回头看去,却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眉宇之间,倒是和赵佶有几分相似。花散里是聪明人,这禁宫之中,除了太监,哪里还有别的成年男子,这分明就是当今圣上了。她立刻就跪倒在地:“小女子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姑娘请起,还请姑娘恕在下唐突了。”哲宗皇帝走上前来,扶起了花散里,花散里抬头,看了一眼哲宗,又羞怯的底下了头,但只是这一眼,就让哲宗的身子酥了半边。他知道,眼前虽不是个绝色的女子,但却有种说不出的魅力,纯,真的是好纯!
后宫之中,那个女子不是浓妆艳抹,只是想把自己的瑕罢掩盖在香粉之中,却不似这女子,干干净净的一张素颜,冰肌玉骨,轻灵若仙,一双翦翦的秋眸清澈的几乎见底,眉如远黛,唇似樱红,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的修饰,就是这样纯的让他的心也柔软起来。
最重要的是,她在见到了自己――堂堂的当朝天子,既没有平时那些人的阿谀奉承,也没有那些胆小的人的紧张和害怕。
自始至终脸上都是那种淡淡的,浅浅的笑容,仿佛就是清晨的那第一缕阳光,清新明朗,却又魅惑人心。
“这位便是那佶儿经常提起的花姑娘,这大宋朝,若说得上经济之道,又有谁比得上这个小丫头!”向太后看到儿子失态,心中甚美,自己的一番机关,算是收效了。
宋哲宗是个励精图治治国的人,所以一脑子都是富国强兵的东西,这宫内的女子们,大多一个个都想着争宠,如何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他反而不感兴趣,又一个刘宫女,出身非常低微,家里只是杀猪卖肉的出身,却对这经济之道,有些想法,这么一来,宋哲宗反而对她另眼相看了,甚至为了她,废掉了向太后给自己选的皇后,现在这刘才人又怀上了身孕,宋哲宗可是放了话来,如果生了儿子,就立她作皇后,这哪里是向太后能够接受的,为了找人吸引自己儿子的注意力,把他从刘才人那里拉过来,她想起了赵佶提到过得花散里,那赵佶对花散里,可是佩服得要死,所以向太后就想了,如果把这女子找来,文采见识,都不知道要比那屠户的女儿好多少,应该可以勾得住自己的儿子。(赵佶不是向太后亲生的。)她也是过来人,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儿子的心思,也知道自己的算计成功了。
“听我那顽劣的弟弟说,花姑娘小小的年纪,就经营者偌大的酒店,还总作出些新鲜的物件,倒是厉害得狠呀!”哲宗说话时,依然拉着花散里的小手,花散里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娇娇地说道:“哪里,哪里,都是大家帮衬罢了……”
“对了,煦儿,你不是整日研究那经济之道吗?不妨和花姑娘探讨探讨!”向太后当然要继续顺水推舟,再用一把力气了。
“是呀,朕倒是对如何赚钱,颇有些兴趣,花姑娘有什么心得,不妨说来听听。”哲宗对花散里如何赚钱,还是有些兴趣的。
“这经济之道的关键,在于今日用明日的钱……”花散里也不客气,便开始说了起来。
“噢!详细说来听听!”哲宗自然是很感兴趣。
“小女子讲个故事,话说有人想盖一栋高楼卖给别人,可是别人手头又没有那么钱,买不起,那怎么办?很简单,这个盖楼的人,找来人借钱,把这楼盖上,然后对那买楼的人,也不要求一次把钱付清,只是让他以后每月付出应付的本息。这么一来,想住楼的人,便可以立刻入住,这盖房子的人也有了利润,而借钱的人,每个月都有合理的收益,可以说是三方皆赢!”花散里随便讲了个住房按揭贷款的例子,就直接把哲宗糊弄晕了。
哲宗听完,思考了一会,便鼓起了掌来,“精妙呀!精妙呀!今天难得遇到花小姐,那可要好好讨教一番了!真不愧是东京第一才女!”说着,他又回身找来小太监,嘱咐道,“去和刘才人说下,朕今晚有大事要处理,便不去她那里了……”
向太后在旁边暗笑,便找了个借口告辞了,只剩下哲宗和花散里两人。这哲宗和他兄弟一样,又聊了一会经济学,看到四下无人,便拉着花散里坐到了床上,作为男人,还有什么比占有这种美女加才女来的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陛下,小女子已非完璧,只恐难承陛下雨露呀!”花散里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后面的事情,不过她可不想进宫当笼中鸟,所以还是要喊一喊的。
“哈哈,端王?”哲宗看着花散里红着脸低着头,两手玩弄着自己的衣襟,“这小子倒真是有福气呀!”说完,他便把花散里扑倒在了床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