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在想我一会儿冲凉没有内衣换。”大宇圆道。
“那你可以不穿啊。”小桃打趣道。
“我也想啊,但是怕你看了会非礼我。”大宇添油加醋。
“贫嘴!”小桃说。
“我说正经的。”大宇补充。
“那你早说啊。”小桃说完走进卧室拿来一套还未开封的男士内衣递给大宇。
大宇故作吃惊道:“哇噻!连这你都准备好了,还说不让我住这儿?”
小桃说:“行了!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耍赖的,所以预备了。”
大宇满意的点头道:“嗯!还是娘子想的周到啊!”
小桃白了大宇一眼说:“那还不赶快去洗?”
大宇拿着内衣充满幸福的吹着口哨走进卫生间。
小桃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到卧室收拾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既有幸福也有喜悦还有无奈,这一天自己预感迟早要来临,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大宇洗好换上新内衣,裹着浴巾来到卧室。
房间里开着空调,晚上还是要盖点东西,小桃扔给大宇一床空调蚕丝小被,指了指说:“你睡那边。”
大宇接住被子看了看说:“这被子是不是小点儿,我晚上抢被子挺厉害的。”
小桃说:“你只管抢啊,我又不和你盖一床。”
大宇自讨没趣的“哦”了一声。
小桃叫大宇先睡,自己去冲凉了。
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阵阵淋浴声,大宇想起自家卫生间墙上的裸女出浴图,眼前还浮现出碧云湖出水芙蓉般的小桃,憧憬着出浴的小桃即将躺在自己身边,心里美滋滋的。
转念又想到佳怡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眼睛狠狠的盯着自己,赶紧把小被子拉上一点盖到胸口,内心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极是不好,猛摇几下头帮助清醒,看来爱上两个女人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此念只是一闪即逝,随着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的小桃一扫而光,很快又回到了温柔乡。
见大宇还在睁着两只大眼睛,小桃一边用浴巾拭着头发上的水,一边问大宇:“你还不好好睡啊,明天我们两个都要起早上班呢。”
大宇说:“躺在这充满女人味的床上叫人心猿意马,怎么睡啊,我们俩还是先说说话吧。”
小桃没有理他,也拿了一张小被盖上和衣躺在了床的另一侧,两个人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这人还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和一个没有感觉的异性在一起会很自然,一旦彼此有了感觉反而不自然,两个人真正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这种感觉又会减弱甚至消失。
激情总是短暂的,浪漫的人总是在不知疲倦的追逐着来去匆匆的激情,人的一生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感情方式去诠释,是个永恒的课题,而人的一生是何其短暂,往往还没有弄清楚谁是谁非就已经踏入黄土了、魂归极乐了。
两人半响没说话,呼吸也不均匀,这最后一层窗户纸不捅破,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了。
内心的挣扎并非为情,而是在和世俗的观念搏斗,和身边的人伦道德抗争。
人用理智给自己披上了区别于动物的外衣,用一种狭隘的道德给自己考上了沉重的枷锁,正如村村乡乡外面立着的那无数的贞洁牌坊一样。
人被标榜为世上最崇高的生物,实际上是世上最可悲的可怜虫,因为在感情上人不能博爱。
人为什么不能博爱呢?谁来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会有**,会有“鸭”?难道这不是给那些标榜崇高的人聊以**的最好去处吗?因为**和男妓不是人吗?他们就可以博爱了吗?
这些虚伪的观念才是丑恶的,唯有真爱是最崇高的。
大宇和小桃都不是圣贤,是人,作为大宇,面对一个等了自己几千年的女人,如果无动于衷,他就不是个男人。
对于小桃,面对自己苦苦追寻的一心想着可以终成眷属的男人,如果不去争取,她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即便是这样,他们依然在最后的时刻显得异常痛苦和彷徨,无形的压力在他们身上比三座大山还重。
我呸!我换了是佳怡都会假装没看见,但这可能吗?严格的说,不是佳怡不愿意,是世俗没有赋予她同意的权利,一旦同意就会被没有能力或没有机会或不敢去爱更多人的人的口水淹死,被身边王大妈裹脚似的长舌妇们嚼死。
佳怡就算知道大宇即便爱小桃也同样爱她,也不敢同意,这就是我们生活的社会、我们的“自习室”。
大宇几经挣扎,终于突破了自我,他决心冲破世俗,他要创新,他要尝试,他要同时一样爱两个女人,他要把心练就成两个大,不至于破坏其中的平衡。
他问小桃:“我们就准备这样睡到天明吗?”
小桃无奈的说:“我不知道。”
他又问:“你敢爱我吗?”
小桃深情的说:“从古至今,我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你的爱。”
他再问:“那你想让我爱你吗?”
小桃有些犹豫的说:“想当然想啦,但是……”
哪有这么多但是啊,大宇迅雷不及掩耳掀开被子侧过身,用自己的双唇阻止了小桃后面的话,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他不想再听任何无谓的理由,也认为这些理由不再具有实际意义。
两行滚烫的热泪从小桃脸颊悄然滑下,流到两人的嘴里,和唾液融为一体。
冲破了世俗的枷锁,人就不再有任何顾虑了,两人尽情的释放,充分沐浴在地心沉睡了两千年又再重新浮出的爱河之中,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就这样徜徉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