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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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姐。开门,你开门。"

    宁笙的星期六,本应该是在自己的笑声中渡过的,可惜来了这个根本不会来她这里的妹妹。

    打开门,妹妹居然哭了,"你怎么了?谁惹你了?"宁笙着急地问着,和宁夏的感情很好,只有在放假时候才能见面,平时宁夏也会寄些卡片给她,偶尔也会写几封,告诉她一些家庭小事,她在念书时候的趣事,只有她在那个家里关心她,她在那个家里最疼的就是宁夏。

    "姐!"躲进宁笙的怀里,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不肯说出了什么事情。

    轻轻地拍着宁夏,嘴里念着:"没事,不哭,不哭,乖,有姐在呢……"宁笙淡淡地想着这件衣服要去换掉了,泪水浸透了,太冷。她还是抱着宁夏像哄小孩似的一点不动,让宁夏哭个过瘾。

    "姐,不好意思。"宁夏抬起那张哭红的脸蛋,眼睛肿得像核桃,看起来还是不会破坏整体的美感,只会让人看了更心疼。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这件衣服都被你洗了。"宁笙笑笑地道,根本不会在意自己有多冷。

    "姐,你一定要帮我,你要是不帮我就没有人会帮我了。"宁夏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红的眼睛现在看起来很可怜。

    "你说,姐姐一定帮你。"她的疼爱可是有限度,不会无条件的对自己的小妹。

    知道自己的父母很疼小妹的,就算她们姐妹俩人是同父异母,但从来她都不讨厌宁夏,只是羡慕。可惜宁夏不知道,被保护得很好。

    "姐,你去帮我给靖哥哥说说,他一定听你的。"宁夏纯真的小脸上有着羞色,原来是爱情。

    "靖哥哥,那可是黄蓉的靖哥哥,姐姐我帮不上忙。"抓住好机会不调侃怎么行。

    "姐,你笑我。"

    "说吧,你指的靖哥哥是谁?我不可能连人都不知道就去帮你?"

    "姐,你好坏,明知道人家说的是谁,还要我说出来。"宁夏有着羞色,还是把人说了出来,"是易靖。"

    "噢。"宁笙想想也明白,故事中的秘书都会爱上那个英明神武的公司主管,更何况易靖也长得够帅气。

    "姐,你到底帮不帮我。"最害怕这种高深莫测般的神情了,她能不能是平常的表情呀。

    "帮,你是要我去代你表白?"宁笙调笑着,宁夏的脸都快红透了。

    "姐。"宁夏不依不饶道,自己怎么可能让姐姐去表白呢?

    "你说。"心情不错的宁笙想看宁夏会用什么办法。

    开了闸的水龙头又开始了:"姐,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有么讨厌,他们都说我是凭关系走进来的,但我不是。我是用我的本领考进来的,可是那些人都说我是狐狸精,勾引靖哥哥的。"

    "就这些。"宁笙问着。她还以为会有多大的事情呢,没想到就这么一点,她不会反抗吗?干吗像个小白痴一样,让人欺,"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

    哭得总算是停止了,要这么下去,自己的屋子就该被淹了,"那不就结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件事情你告诉易靖没有?"

    "没有。"

    "那易靖知道不知道?"宁笙接着问,笨小姐一点也不知道为自己打算。

    "应该知道。"

    "什么叫应该知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宁笙给了两个选择。

    "知道吧。"宁夏不肯定地说着。

    "那你去找易靖说清楚不就行了。"宁笙出着主意。

    "可是,姐,我害怕。"宁夏有些胆怯地道。

    "今天星期六,姐把易靖找出来,你们好好聊聊。"宁笙提议道。

    "姐,今天不行,我们这个周未要加班。"宁夏摇头说着。

    "那你现在是去上班?还是在我这里?"

    "我去上班。姐,你就来陪我。"宁夏提议道。自己一个人去上班会害怕,有姐姐就不会了。

    看着宁夏那双无辜的眼神,宁笙叹了口气,说道:"好,你等我。"

    "太好了,姐姐,你肯陪我了。"宁夏高兴地笑着,和刚来时一点也不一样。

    "走吧。"宁笙从房间里走出来。

    "姐,你穿这样好像太过正式了,要不要去换一件?"宁夏提议道,一身套装,别人还以为是来公司签约的。

    "不用了,你不是急着要上班。"宁笙提醒道。要不是这件衣服很顺手,要不是这样她才不想穿。

    "宁笙,你怎么会来?真是稀客。"易靖见到了这个从来没有来过自己公司的宁笙。就算自己打过许多电话请她来这里上班,她从来都不肯。

    "陪宁夏来上班,你这个大忙人,双休日也不知道休息?"宁笙不介意易靖的紧张神情。

    "我要不努力就要被比下去了。"易靖叹息着。其实每次去送宁夏,只是为了看看宁笙,可能没有任何人看出来。

    "这可不像你。"宁笙坐在易靖的办公室里。

    "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易靖想知道自己在宁笙的心里还占着几层的位置。

    "做事情都胸有成竹,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

    细细品味宁笙说的话,自己做事情向来都是,可惜除了爱情以外,他的心放在了眼前这个没有心又没有肝的女人身上,就算用尽了办法去接近,也接近不到核心。

    "宁笙,我今天下午请你吃饭。"易靖说着,手中的工作,远不及离自己很远的女人重要。

    "我可能没有时间。"下午还要等魏拓回家,不过他回不回来那是另一回事了。

    "中午,你总有空。"退而求其次,只要能和宁笙在一起,什么事情都可以退让的。

    "你今天中午不是要去和&39;平和&39;的老板谈下一季饮品的上市情况。"也只不过在自己进来后,易靖的秘书来提醒道。

    "那不重要。"易靖话外有话地说着。

    "你觉得宁夏怎么样?"说了半天,又没到达重点,真急人。

    愣了愣,他和宁夏的关系,就算有,那也是以后的关系,现在只是同事关系。不明白会转到这里,是宁笙问的,当然会回答:"做事情很细心,但是反应能力不是特别好,别的就没有了。"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对宁夏有没有别的感觉?"真是笨,连她问什么,都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我和她之间有没有感情?"

    "要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谁都能看出宁夏对你可不一般,你可不要在这里懂装不懂。"宁笙点明地问着。

    "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易靖说着,自己又怎么能让宁笙误会,就算是宁夏那也不行。

    "这样呀--。"拉长了声音,宁笙这才起身,看来还得让宁夏加把劲了,姐姐是帮不是忙。

    "你要走,这么快。"知道自己手头的工作很紧,但是不希望她走出,他有感觉到宁笙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不早了,要再不走,可能就要被人找上门了。"宁笙笑着说道,"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易靖看着宁笙走出了办公室,他想起身去追,算了,来日方长不是。

    "你跑到哪去了,我找你半天。"魏拓抱怨着,自己的未婚妻要是被别人拐走了,那可怎么办。

    "谁让你昨天不回家的,反正又我一个,我想你也没有这么快,就出来转转了。"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魏拓担心地说着。

    "没有,你不用担心,我事情办完了,现在就回去。"宁笙没有发现自己的口吻像是在撒娇。

    "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魏拓坚持着,自己回家来看老婆的,没想到自己吃了个闭门羹。

    翻了个白眼,顺便没好气地报出了地址。

    不一会时间,就见魏拓走了上来。

    很惊讶地问着:"你怎么上来了?"

    不能怪宁笙这么惊讶的,这间公司采用的是全智能的识别卡,就算你有识别卡,前台的那两位可是会问好久才放人的。

    "搭电梯。"魏拓想不到宁笙会问这个,看见老婆没事,自然也就放心,这才问道:"她是谁?"

    "她是我妹妹叫宁夏,你看到的这个男的,目前身份是我的男朋友。"宁笙没有刁难任何人。

    魏拓听到介绍,有些不悦,向宁笙提议道:"什么叫目前,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公,小丫头别听你姐胡说,我们过几天就会结婚,欢迎你来参加。"不理会宁笙的白眼,对着宁夏邀请道。

    "姐,他好凶。"宁夏小声地对宁笙说着,她不怕吗?

    "没事,他那个人,就是嗓门大。"宁笙故意说道。

    "姐,你好勇敢,要是我肯定不敢。"

    "小丫头,你可别挑拨我们夫妻间的关系,我怎么凶了?再说了,她是我老婆。"魏拓不满意自己的小姨子,不帮就算了,还妄想让宁笙离开他,门都没有。说着把宁笙拉到身后。

    "你别以为你高就敢抢我姐,她是我姐。"宁夏也不服输。

    "你们别吵,回家吧。"宁笙笑着拉开了这两位吵架就变成幼稚的小孩的人,自己成了他们的玩具。

    "走。"魏拓得意地朝宁夏炫耀着,自己的老婆还是心疼自己。

    "魏先生,不知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易靖走出了办公室,接到楼下的报告,说魏氏的总经理来了。

    "易经理,你好,其实我只是来接回我的老婆。"魏拓含笑地看着宁笙,要不是宁笙他才不会来。

    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魏拓的话,她结婚了?自己连喜酒都没有喝道。

    "你别听他瞎说,我们还没有结婚,目前只是恋人关系。"宁笙开口解释道。

    易靖缓过神来,很有礼貌地道:"既然这样,中午一起吃个饭。"

    "不用了。"魏拓可不想给易靖任何机会,没想到自己的老婆行情这么好的,他可没忽呼易靖的眼神非明就是妒嫉自己。"改天请你来喝喜酒,我和宁笙有事情要做。"

    "再见。"宁笙也只是轻轻地道了声别。

    易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看到魏拓眼中的占有和宣誓还有威胁,知道魏拓不可能会给他机会,去争吗?不去了。因为宁笙的眼睛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或者说,从来都把他当朋友。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感情。

    冷着一张脸的魏拓,自生闷气,开着车,一句话也不说。要不是他早下手,宁笙说不定会和易靖结婚,他不要,他不肯。不行,他得想个办法。去他的一年之约,他不要遵循,他害怕哪天醒来,自己的老婆说不要他了。

    "宁笙,你和我去见我的家人好吗?"魏拓提议道,他不介意现在就结婚,就算任何人也没有办法把她从身边带走。

    "你是怎么了?"宁笙不解地问着。

    "宁笙,你嫁给我好吗?"魏拓知道现在不是个很好的机会,但是他害怕,任何一个男人女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的敌人。

    "你不会今天受刺激了。"宁笙淡淡地说着,压下心里的激动,她是喜欢,但是他现在的情绪可能真是受到了冲击。

    "我没有,你信不信,要不我们马上就结婚。"魏拓提出建议,他不能等了,再等下去,说不定宁笙真的会离开他。

    "今天星期六,婚姻所不上班。"宁笙提醒着。

    "唉。"魏拓忍不住叹气,自己真的害怕。

    "你怎么了?是不是你妈让你和我分手?"宁笙问着。

    "你从哪听来的?"魏拓紧张地问着,就算说过,他也不会承认的。

    "没有事,你干嘛这个样子。"宁笙有趣地提醒着,魏拓整个人要把她给吃下去一样。虽然不讨厌,但是还是很不习惯。

    "我害怕。"魏拓承认了自己的担心,"我害怕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想想,我能找到比你更帅、更有钱的人吗?"宁笙白了一眼,就算我要离开你也不肯呀。

    "不,你不是那种人。"魏拓深知宁笙是为他建立自信,用这种方式,自己很讨厌,干嘛说得像个花痴一样。

    "好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不需要你来提醒。"宁笙笑着说道。

    "宁笙,我该拿你怎么办?"魏拓在心底问着自己,要是接受母亲的建议直接让她嫁给他就好了。

    宁笙不理会魏拓的疯言疯语,他从家里回来后,就成那个样子。伸了个懒腰,这才坐起身来。

    "宁笙,你明天和我一起去见我的家人,只要他们通过了,我们马上就结婚,对了我和你爸爸已经见过面了,他说婚礼没问题,他对我这个女婿很满意。"魏拓想想了那天宁笙父亲说的话。

    本来要离开的宁笙听到了魏拓的话语,又转过身坐下,问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魏拓想了想,这才回答:"也没什么,只不过说是想让订婚和结婚,一起举行而以。"

    "他没有说过,他要什么东西?"宁笙眯起了眼睛,嘴里的话语听起来不舒服。

    "没有,他只说很高兴。"魏拓想着,不告诉宁笙,他未来岳父的表情了吧。那个样子,让宁笙会感觉不好。

    "噢。那他有没有打电话过来问你什么时间结婚?"

    "有,不过我说最近不会。"魏拓小心翼翼地回答,看宁笙的脸色好像不对劲。

    "是吗?"宁笙摆明了不相信。

    "真的。"魏拓就差指天发誓了,她怎么还不相信。

    "那就好。"

    宁笙也太聪明了,自己和岳父搭上线也是前几天的事情,她居然连岳父的说的话都猜到了,真不知她是怎么办到的。自己在她的质问下还是老实,差一点就全部说了。还是打电话让岳父快点。到时候只要她做新娘子就好了。

    魏拓笑得很开心,有了岳父的保证自己肯定会万事俱备的,现在不用担心,可是她不肯陪他回家见母亲,要不就干脆请她在昏睡状态下去了。魏拓想着歪主意,可难保她醒了以后,会反悔。

    特别想吃宁笙做的饭了,看着空空的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还是自己出门采购。

    "宁笙,快出来帮忙,我要大展身手。"魏拓在屋外叫着

    "你又准备做什么?"看见魏拓手里拎着的鱼。

    "笙,这么才时间都没有吃到你烧的菜,我很想吃,你就今天下厨给我做做。"魏拓像个可怜的小狗一样,讨好的眼神看着宁笙。

    "好。"宁笙点头答应,好长时间自己也没有做饭了。试试吧。这两天也忙,忘记了魏拓,既然闲着,那就做吧。

    "你想吃什么鱼?"摆明了让魏的点菜。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宁笙笑了,这家伙也会花言巧语,讨自己欢心,听着挺受用的。

    材料太少,也就只能将就着做条糖醋鲤鱼了。

    看着宁笙在厨房里忙碌着,虽然有条不紊。看起来真的很像个家庭主妇,不是看起来像,而是就是。可是魏拓看着感觉很幸福,这才是家的味道。

    "你出去看会电视,我马上就好。"宁笙乐在其中,对着站在门外看自己做饭的魏拓说着。高大的身材,他都没有发现空间太狭窄了。

    "不用,我就在这里看着。"

    "你害怕我放药呀?"宁笙没好气地说着。

    "当然不会。"魏拓无奈地想着,宁笙老会想到别处,不会想是因为他太喜欢她,所以舍不得离开?宁笙那太过商业化的脑袋里面,真的没有太多浪漫的因子,她没有,他有也行呀。

    "随便你了。"宁笙不在说什么,专心地在那边切切剁剁,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目光。

    在魏拓的眼里,宁笙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块宝贝,虽然有心人会看到,但他已经先下手了,别人只好再去寻找了。他是不会把宁笙让出手,不管那个人是谁。

    像这种居家的日子,如果以前有人说他会爱上,打死都不信,现在呢,他不介意别人这么说了,有人等,又有人会做饭给自己吃,而且关心自己的人,又和自己合得来的人,他怎么会不爱呢。该感谢以前那些有眼无珠的人,没有发现她的好。

    做好饭后的宁笙,看到的就是那个笑得傻兮兮的魏拓,他从回家就不正常,现在居然越来越严重了。

    "吃饭了。"宁笙开口道。

    捧场地吃了两大碗的魏拓,摸着肚子,这下子好饱,以后,哪里都不去了,专门在家等着拥有五星级厨师手艺的老婆来做给他吃。

    "笙,你的手艺是跟谁学的?"魏拓开口问道。以他和岳父的交谈中,不难听出,宁笙是个千金小姐。

    "打工。"正在收拾碗筷的宁笙回答着。他大爷到好,没事了坐着休息,她当然要做善后工作了。

    "你什么时候打工的?"不能想像宁笙居然会去打工?

    "我十三岁就开始了。"

    什么,听到了回答还是不敢相信,她以前在家里过得不好,需要找工来支撑吗?怎么没听岳父说过。

    "真的?你爸爸没给你钱吗?"

    自嘲式的笑容,请都会误解:"当然,而且每年的钱都花不完。"

    "那你怎么会去打工?"太惊讶了,以宁笙这样的人,为什么有钱还会去打工?

    "少爷,你没有事就先离开。要听以后讲给你。"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叫我拓。反正都快结婚了,不许叫我少爷。"虽然她的话语有调侃的意味,但自己还是不想听。

    "拓,你还是先出去。"从善如流的改了口,从来不会在小事情上计较。

    很满意听到她叫他的名字,现在出去?他想知道宁笙更多的事情。他退一步好了,大男人的心胸最宽广,自我安慰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