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跟班的忙下去准备酒席去了。
裴元绍一挽侯大的手,说道:“我弟兄算来得有十来年未见了吧!今日重聚,我与师弟不醉不归!”
“师兄先行一步,小弟随后就到!”
“那为兄我先去安排一下,贤弟可要快些来!”
裴元绍走后,侯大一扯身边的汪狗,“狗兄弟也一起来吧!”
汪狗一脸的淫笑,看着缩在屋内墙角的我,口水流出来半尺,忙用手接住。
对侯大说道:“小弟忍了一路了,大哥自去饮酒,小弟先败了这身上的火气再说!”
侯大挥手往汪狗的脑袋上拍去,骂道:“我师兄好意为我二人接风洗尘,你小子如敢不去,看我不扒了你这张狗皮!”
汪狗小脑袋一缩,躲过了侯大的这一巴掌。忙讨饶道:“大哥莫打!小弟遵命便是!不过去之前得把小妞捆结实了,莫让她再逃脱了。”
说着过来把我的双腿又给捆上了。
汪狗过来把我抱到床上,找来一根绳子把我手脚上的绳索绑在了一起,我就这样被汪狗捆成了驷马状,一动也动不了了,浑身的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做些无谓的挣扎,勒着布条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汪狗眼睛都快看直了,“原来这小妞捆成这样倒也诱人,看到她可怜兮兮的做着这无用的挣扎,勾得狗爷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小美人在床上好好呆着,一会儿等狗爷我回来了,狗爷我要让你好好的爽上一回。到时候你可别粘着狗爷我不放。”
说着摸了一把我的脸,乐滋滋的和侯大去前厅喝酒去了。
绑在床上的我拼命挣扎了半天,却丝毫不能动弹一下,心里惊恐的想着:终于要到这一步了吗?我最后还是免不了被这汪狗给XXOO了吗,想着就心急如焚,为什么要我穿越成女人,还要被这条色狗所凌辱,当女人真的是这么的无助,这么的脆弱吗?身在这乱世,托身为女子落入恶人手里,怎么还能清清白白的活着。想到汪狗一会就要对自己施暴,心里一阵胆寒,使劲的想挣脱这绳索,却徒劳无功,挣扎了半天,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认命的垂下头,两行热泪流过脸颊,滴在床上的被褥上,姐姐那天帮我梳理的头发这两天都已散乱不堪,凌乱的垂了下来,身上这身漂亮的衣服也弄的有些破碎,污垢染满了这件碎花粉的外裙裙摆。我也像这漂亮的衣服一样,免不了被那淫贼所玷污了这无瑕身体的命运吗?急得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被褥都被泪水打湿了一片。现在自己已然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等着屠夫惨忍的下刀了!
现在这情景,还能指望有人还救我吗!
不行!就算丢了性命也要保住自己穿越后的这副身体。
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侯大带着汪狗来到聚义厅,这时裴元绍已经备好酒菜在等自己了。
聚义大厅两侧有不少的弟兄见侯大二人到来,纷纷站起来行礼,
“卧牛山众兄弟参见三寨主!”
侯大显然不太习惯三寨主这个称呼,忙上前还礼。
“各位兄弟,不用如此多礼。”
裴元绍朝侯大一招手示意坐在他身边,侯大拉着汪狗在他旁边坐了。
裴元绍把酒碗一端,冲侯大二人道:“今日师弟入得卧牛山,为兄得一臂膀也。为兄甚喜!来!你我弟兄当共饮此杯。”
侯大一拉汪狗忙端酒起身道:“我兄弟二人为仇人所迫,无处容身,今投得师兄,愿任凭兄长驱驰!”
说着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裴元绍听后一脸惊奇,忙问道:“以师弟之武勇,怎被他人所迫,沦落至此。这人是谁?能有如此能耐?”
侯大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裴元绍,裴元绍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侯师弟的仇人竟是张飞!张飞的武力如何天下尽知,关云长曾在曹操面前夸赞这张翼德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耳!曹操尚且惧之,我可不能与之为敌。
忽地想起一事,忙向侯大询问道:“那名被师弟绑到山寨的女子是谁?”
侯大回道:“此女正是张飞之女。我欲杀之与我二弟报仇!”
裴元绍此时心中已有了计较,寻思着:先让他二人暂时在山寨住下,若那张飞领军来要人,大不了把侯大交出请罪也就是了,那时也顾不了这同门之谊了。况且自己有心投靠关羽,如果为此事惹恼了这两名煞星,山寨保不住不说,就连自己的性命恐怕也保不住了吧!自己交出侯大对张飞来说,自己岂不立了大功一件!侯大捉来的那名女子,是死是活倒是无关紧要!有侯大在手,就不怕张飞前来寻仇。只是这侯大武艺似乎在自己之上,恐怕到时得费些力气!一会和他比试一下,探探他的虚实,刚才山下一战,实在仓促的紧!
裴元绍心中拿定主意,眼睛一转,举酒对侯大道:“师弟新来我寨,不提这些事,来!喝酒!我弟兄多年不见,今日定当不醉不归!”
说完,一饮而尽。
侯大可不知自己裴师兄已打定主意,如张飞来寻仇,就交他请功的念头。还以为裴元绍真心纳他入山,满心欢喜,频频举杯,不觉已微醺。
就见侯大端起酒碗正待与身边的汪狗同饮时,却发现汪狗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裴元绍看侯大端起酒来,遂与他共饮了这碗酒。侯大已有醉意,酒杯交错之间,对于汪狗的离去并没放在心上。
单说汪狗在厅前坐着,实在是百无聊赖,那裴元绍根本没把他汪狗这小瘪三放在眼里,还好侯大对自己挺好,多次出手相救,就是爱打骂与他,这点汪狗倒没放在心上,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这点小小打击对他汪狗来说,简直就像在替他挠痒一般无二。
趁侯大频频举杯之际,汪狗再也忍受不了后院床上还有个小美人,在等着他回去享用呢!叫他这只淫狗怎么能再坐得住,借着尿遁,奔后院而去。
我被汪狗成驷马状绑在床上,这时已挣扎半天了,浑身已乏力,低垂着头,暗暗的流着眼泪,等待着继将到来的生死时刻。
这时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汪狗那小小的脑袋,就见他轻轻关上房门,一脸淫笑的朝我走来。
汪狗搓着他那双狗爪,满脸酒气的对我道:“小美人!在这空房里一个人待着,是否觉得空虚寂寞,让我狗爷来陪你,你看如何?”
说着过来解我手脚上的绳索。
我满心以为他会给我松绑,谁知他只把我手脚连着的绳子解开了,两条腿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汪狗过来把我脸朝上翻了过来。
我被反绑着手脚,躺在床上,一脸恐惧的看着汪狗。
那汪狗眼睛冒着光,口水欲滴的看着我,像极了一头正欲对自己猎物下口的野狼,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称登徒子为色狼了。现在这头色狼就要对我这羔羊下手了!
汪狗在床边用龌鹾的眼光打量着我,嘴里还在啧啧的赞叹着,“小娘皮果然生得俊俏,连绑在床上柔弱的样子也让人心动,狗爷我实在是经不起你的诱惑了,先让狗爷我亲热一下再说!”
说完扑到我身上张开他那张臭嘴就往我脸颊上亲来。
吓我拼命的扭着头,避着他袭来的狗嘴,
但是却是没用的,我嘴里发出呜呜的惊叫,脸颊的左右摆动,更助长了汪狗的淫心,汪狗的臭嘴已频繁的落在了我脖颈上,我气得身子一抖,眼前想发黑,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能晕过去,不然自己的身体就要被这淫贼玷污了。
这时就感到趴在我身体上对我施暴的汪狗胯下已起了反应,一硬物已顶在了我的大腿上,那狗欲火已起,再无心亲我脸颊,站在床边就褪自己的衣裤,猴急的把抱起来,扯我的衣裙,但是我腿上被汪狗密密麻麻的缠了很多道绳索,他扯了半天也没扯下来,拿起丢在地上的小片刀,一刀把我腿上的绑绳割断。‘当啷’一声丢掉小片刀,左手撕我衣襟,右手扯我的衣裙,我吓得慌忙躲避他的魔爪,上身一个躲闪不及,‘哧啦’一声我身上那件碎花粉的外裙和月白色中衣被汪狗一下扯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里面的亵衣。
那汪狗看到以后,兽欲更增,恶狼似得向我扑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