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猜招呼自己,黄锦荣也脸带笑容的说:“那猜司令,这就是你的不对,你叫岩霸管家来,怎么不和我打招呼。是不是信不过我黄某,我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黄某是什么人,那猜司令还会不知道”。
那猜笑着说:“黄大老板,说那里话呢,我们是老朋友了,我还会不相信你吗。这一次的货毕竟太多,我不能不小心点。黄大老板就不要多心了,我可是给你带足了货,怎么样,先验货吧”。
黄锦荣这时笑的更欢。“那猜司令,我们是老朋友了,这次你又让利不少。听说你喜欢收藏美女,我特意准备了几个江南美女,不知道能不能让那猜司令看得上眼”。
那猜听到黄锦荣要送美女给他,他本来就是个酒色之徒,早已见识过江南女子的漂亮、温柔。黄锦荣送给他的肯定是绝色美女。笑的更灿烂。“黄老板真是够朋友。”
说话间,四个十八、二十的妙龄少女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花容月貌,魔鬼般的身材,前凸后翘,脸蛋嫩得好象连风都能吹破,皮肤娇嫩无比,似水欲滴。一个比一个漂亮。有两个还向着那猜抛媚眼,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把在船上憋了几天的那猜乐得哈哈大笑。
那猜带来的卫队和保镖,那一个不是在刀头中舔血,刀尖上过日子。今天美酒在手,美女在怀,明天说不定就躺在荒山野岭成了野狗的美食。那一个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那管明天柴和米。平时吃喝嫖赌样样齐全。此时看到绝色美女,一个个瞪大双眼,好象会喷火似的。恨不得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享受一番。
黄锦荣看到时机已成熟,就说道:“把她们给那猜司令送过去。”话音未了,变故骤生,黄锦荣、关展鹏、四个娇滴滴的美女一齐跌落舱底。从一众色狼的眼前消失。
冯永坚不知什么时候已上了船顶,随着黄锦荣的话音,手里的微冲射出灼热的金属弹丸。金属弹丸钻进了正在那猜船顶上,眼球正被美女吸引的两个士兵的眉心。这两个在船顶上的士兵太危险了,居高临下,威胁太大必须先干掉。冯永坚枪口一低,喷射出灼热的金属流,金属流射向那猜的保镖,然后是那猜的卫队。
二十个军人,二十个久经战火的军人,二十个在生死线上徘徊过的军人,二十个正在大饱眼福的军人,二十个心里正想着YY的军人。突然发现眼前的美女消失了,变成了熟悉的、恐怖的、会要命的黑森森的金属管。他们的反应的确够迅速,一怔之下,就卧倒的卧倒,附近有遮掩物的扑向遮掩物。但是,慢了,慢了不到半秒钟,慢就慢在一怔之下,慢就慢在那四个美女太吸引眼球,使的反应慢了半拍。四十多条金属管在冯永坚又打倒六个那猜卫队士兵和那两个保镖时,同时喷射出火热的金属流。
二十个在鬼门关上打过滚回来的军人,为他们的大意,为他们指挥官的错误,为饱眼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被冯永坚这个超级射手和四十多个没有经验、没有配合的菜鸟,打成马蜂窝的就有十多个,只有四个反应最快的,身边又“恰好”有遮挡物的,幸运的躲过这疾风暴雨般的弹丸。
因为没有经验,因为没有配合,因为没有统一的指挥,四十多支枪的枪堂膛同时没有了子弹。密集的枪声骤然而起又骤然而停。瞬间,在密集的枪声同时停止的瞬间。经历过战火,经历过生死,杀过人,逃过命的四个军人的四支突击步枪同时奏响起哀乐。
“哒哒哒……”。复仇的子弹,夺命的子弹,保命的子弹。向着没有军事技术的,正在装子弹而又不懂得隐蔽的人群疯狂的咆哮。瞬间,又是瞬间,刚才收割生命的人,马上就成了被人收割生命的人。船舱上,哀叫声、枪声混杂在一起。
焦大海和两个得意高足,在那四个美女出来后,趁着人们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不知不觉的靠近到岩霸和他的保镖身后,随着黄锦荣的“送过去”的话音,焦大海猛然出手,使出了十成的力道,一拳击在岩霸的保镖的后心。那保镖突然中招,立刻吐血身亡,倒在舱里。焦大海的十成功力,可以开碑裂石,岂是人体可以承受的。焦大海的两个徒弟也同时出手,一人一边将岩霸双手紧紧抓住,牢牢的扭与身后。焦大海打倒那个保镖后,随即把岩霸身上的手枪搜了出来,把岩霸迅速的押进里舱。恰好躲开了那四个卫队士兵的子弹。
冯永坚趴在船顶上,居高临下,看到剩下的四个卫队士兵,负隅顽抗。手中的微冲又跳出欢快的子弹,四个正在屠宰己方的卫队士兵,成了他的枪下鬼魂。
枪声停了,大局已定。从冯永坚的第一声枪响,到枪声的停止。只有不到一分钟,在这短短的五十多秒钟里。就结束了将近四十条人命。两艘船上尸横遍“舱”,血流满“舱”。还有十多个惨叫连天的伤员,他们都是黄锦荣的保镖和打手。有的胳膊被打断,哀叫不停。有的大腿穿了个大洞,血流如注。有的更掺,子弹在肚子上穿了个洞,鲜血伴着肠子流到了舱面。只有够机灵的,会保命的,怕死的十来个躲过了这一劫。
那猜船上的船长,船员,不管是听到枪声的,还是看到船上发生枪战的,都纷纷跑进底舱躲起来。
那猜由于冯永坚有意放过他,加上他的保镖在第一时间就把他扑倒在舱面,因为那猜站得比较靠近船边,到地以后有舱面栏板遮挡,“幸运”地暂时保住了命,而保镖也完成了他的使命。那猜在死人堆里练就的保命技术,在加上他的运气。使他现在能躲在集装箱后面,手里拿着随身携带的银白色白朗宁手枪。
悔恨,愤怒,不甘,互相交织。想不到,猜不到,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有了提防,尽管带了二十多个身手不凡的卫士。还是着了道,着了打了十几年交道的老“朋友”的道。三个经历过生死,技艺不凡的保镖,二十个身手矫健,枪法一流的军人,再加上精明能干的管家。全倒了,倒在一帮没有任何军事素质的童子军菜鸟手上。
纵横金三角几十年,经过无数次大小的战斗,闯过多少险滩险阻。却想不到在阴沟里翻了船。倒在了最后的一次交易中。只要把这最后的一批货搞定,自己就可以金盘洗手,离开令人既喜欢又厌烦的金三角,到欧洲去过一个富翁的生活,过逍遥快乐的日子。享受自己的后半生,在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享受美酒,享受美女。现在这一切都成为泡影。自己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不听管家的劝告要亲自来。悔恨交加,现在已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茫茫大海,逃无处可逃,躲无处可躲。落在黄锦荣手里,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会受尽折磨死的很难看。倒不如自己了断,还死得干脆,死得痛快。想到这把手里的白朗宁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哒”的一声枪响,这不是白朗宁的枪声。那猜十分熟悉自己手里的白朗宁发出的声音。“当”白朗宁跌落在铁造的舱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同时身后传来“呼”的一声,声音由上而下。很显然有人从集装箱顶跳下来。那猜看了看舱板上的银白色手枪,苦笑地摇了摇头。身后那人很厉害,打飞自己手里的枪却没有伤到自己分毫。从将近三米高的集装箱上跳下来,落在舱板寂然无声。他是什么时候上集装箱顶的自己都不知道,反抗是徒劳的。那猜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说:“开枪吧,给我来个痛快的”。
“想死,不,我不会杀你,我也不会让你死。你的老朋友还等着和你喝酒”。
身后的声音还带着一点稚嫩,看来背后的人很年轻。好奇心使那猜情不自禁的转过身来,他要看看这个身手不凡的年轻人到底有多年轻。映入眼中的年轻人非常年轻,只有十七、八岁。个子不高,样貌很普通。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即没有紧张,也没有因为捉到自己而兴奋和激动。右手拿着微冲,枪口却很随意地向下指着舱板。
那猜看着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因为这个年轻随意而作出反抗。因为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深不可测的,反抗只是作无用功。只能是自取其辱,使皮肉受苦。只是用不可置信的口吻说道:“是你从箱顶上跳下来?是你打飞我的枪?”
“不错,是我,不是我是谁,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冯永坚平静地说,好象那猜是自己很熟悉的朋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