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会怎么样?”小玲问我,神情紧张,我知道她心底很单纯,希望谁也不要打谁,两方能说合最好。但我知道丹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丹凤中学好多学生甚至还有几个老师,希望丹江一举把黄毛十三将铲平,这样学校的一大祸患就消除了,至于其余的个别捣蛋的学生也不敢象黄毛十三将那样无法无天。我笑了笑,“没什么可说的,肯定要好好打一顿。”小玲总让我有一种仰慕的感觉,她的脖子很细,挂了一块石头,我问她,“你那挂的是什么玩意,玉石、水晶?”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里是玉石啊水晶什么的,我怎么挂得起哦,就是普通的玻璃。”我虽然看不见那玻璃的颜色,但也感到它挂在小玲的脖子上使她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我笑了笑,“没什么,玻璃和玉石啊水晶啊到底有什么区别,相反有些玻璃制品倒比玉石和水晶好看多了,玉石和水晶除了满足人们的虚荣心也没什么用处嘛。”
“你看你带着它就很好看。”我说。她又勾下头笑了一下,羞赧地抬起脸,“是吗,你能看得到我带它是好看的吗?”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双狗眼,分不清颜色的,但小玲从来不提及我这一点,害怕伤及我的自尊心。实际上她过虑了,我从来不在乎谁说我色盲,哪怕是恶意攻击我我也不在乎。这没什么可在意的,是基因问题,染色体问题,我自己又不能奈何,何必弄得跟禁忌一般。虽然说我的老爸老妈两个人倒都没什么色盲症状,爷爷也是正常的,那也许是基因突变也说不准,反正我在乎也没什么益处,何不放开呢。但小玲却急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我看到她如此慌张而惹人生怜的样子不禁更加释怀,“没什么,你紧张什么,我才不在乎你说我色盲不色盲的呢,我的确能看到你带它很好看的样子。”她又一次勾下头。
丹江他们终于在一家录象厅里堵住了黄毛十三将,除了黄毛其他的人一见丹江他们来者不善就害怕了,纷纷向丹江求饶。黄毛认识丹江,他的好几个朋友和丹江马马虎虎的也算是朋友,影影忽忽地还在玩耍场合上见过几次。他见丹江恶狠狠地瞪着他便问,“有啥事?”丹江一字一挤地说,“你是不是打丹奇来?”“丹奇是谁?”黄毛反问。“丹奇就是我弟弟,大前天的前一天你将问我弟弟和三民要钱,他俩没给,你就将我弟弟打了一顿。”丹江说。“那你怎么办。”黄毛说。“就这样办。”丹江说着一拳头勾在了黄毛的下巴上,听在场的人说他们都听见了黄毛下巴脱节的声音,喀咯。立马黄毛也鼻青脸肿了起来,鼻血长流,丹江又打了好几十下,将黄毛打得不成人样子才甩下他,“以后再欺负我弟弟小心点。”黄毛趴在地上勉强抹了一把鼻血,“等着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