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生 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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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时间设定在舞台剧排练之初。后面那一大段关于女校的内容是我临时加进去的,既然是番外,加些其他东西进来也无伤大雅。目的是想让大家对于女校能有个比较清晰的认识,因为日漫的关系,很多人对于女校存有偏见,虽然每所女校的情况不尽相同,但是大体上差不太多。

    午饭后突然接到季静诗的电话,说是要为舞台剧制作几张海报,需要拍一些照片,预计需要半天时间,主要演员都必须到场,不得缺席,于是立即找到孙老师请假。可,当我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以后心里却极度郁闷。本以为在校内取几个景就可以了,没想到他们却要到校外去。

    我就觉得奇怪,拍几张照片能用的了半天时间?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以此为借口出去玩。最大的冤大头还是我们学校,因为舞台剧的事情请假被算作公假,所以不会对个人的操行评价有任何负面的影响,要是老师们知道我们这群人打着为学校办事的招牌出去逛街压马路不知道会怎么罚我们?

    可惜,会担心穿帮被罚的只有我一个人,其他人都是理直气壮的出了校门。或许,学校对我们的真实目的已经了如指掌了,只是不想跟我们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小孩子计较。毕竟,一个月,一台60分钟的舞台剧,去掉上课的时间,留给我们排练的空档并不充裕,这确实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不给我们些甜头,恐怕我们会坚持不下去。欲取之,必先予之――大人们比我们更加聪明。

    想到此,心里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我也难得有机会出来逛逛,还是跟这么多人一起,就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自称是打杂的于维明身后背了个体积有些夸张的背包,我看着觉得恐怖,可他却一脸轻松的跟大家说笑。那个时候看到闻达一只手就提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我就羡慕不已,于维明的身材比闻达强壮,力气也过之而无不及。男生的力气是不是都很大?而且身体越是强壮,力气就越是恐怖?

    我偷偷瞄了一眼走在前面,正在跟季静诗耍宝的秦易凡和正跟郑轲说着悄悄话的欧阳昊,又把视线死死的锁定在他们的手上――男生的手看起来都好有力量感。又看看自己的手,唉......还是别看了。

    “佳佳,身体不舒服吗?”

    我疑惑的看着正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我的徐瑶,“没有啊,怎么了?”

    “你的精神好像有些失落。”

    “呃,我在发呆而已,谢谢你。”我觉得自己是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总是忘记会有人在看着我。

    “没事就好。”徐瑶对我笑笑。

    “你说,我真的能演戏吗?你们让我来演主角不会觉得是在冒险吗?”虽然答应了他们,也接了剧本,可我越想就越觉得这事没谱,到时候真的演砸了,学校追究下来,谁都受不了,难道他们就不怕吗?

    徐瑶看着我,微微皱着眉头,好一会才开口,“我是剧本的作者,对于剧中人物的形象没有人比我认识的更清晰。我总觉得你身上有某些东西跟剧里的乐琪很相似。季静诗说让你来演乐琪是找对人了。我跟她的想法一致。我心里乐琪的形象是纯情,会因为无意间碰触到了男生的手也会脸红的女生,而且她的身上应该有一种忧郁感。”

    “我碰到男生的手是不会脸红的。”唔,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怪啊,我要怎么样才会脸红?

    “那你是不是要拥抱的程度才会脸红?”

    看吧,打击马上就来了。郁闷。

    “你就当我刚才犯迷糊了。”

    “呵呵,你还真是个迷糊呢。”徐瑶突然笑了出来,“都说了那是我理想中的乐琪形象。无意间碰到手就要脸红的女孩只可能存在于小说和影视中,你居然会跟我解释说你不会因为这个脸红。呵呵,的确很迷糊。”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秦易凡马上就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导到了我跟徐瑶这边。他的嘴怎么这么快啊?别人什么都没说,就他多事!

    “秦易凡,你一个男生,对女生聊天的内容这么关心做什么?女生话题,男生别问!”徐瑶没好气的把凑上来的秦易凡推开。

    碰了一鼻子灰的秦易凡不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又凑了过来,不屑的撇撇嘴,“你不欢迎我就直说嘛,拿什么‘女生话题’来挡我。让我逮着机会也拿‘男生话题’来挡你,看你到时候有什么话说。”

    徐瑶回敬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就你们男生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啊?”

    “是,我们那是破事,你们女生也没好到哪去。成天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叽叽喳喳的,还当自己多清高呢!”

    “秦易凡!你说谁呢!”一直跟欧阳昊窃窃私语的郑轲突然怒气冲冲的站到了秦易凡的面前。看这架势,弄不好会爆发一场男生和女生之间为了维护各自的尊严的战争。

    我想的是,如果真的爆发了战争我要站在哪边呢?

    “好了好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学小孩子争执什么男生、女生,不觉得丢脸?也不怕佳佳妹妹看你们的笑话?”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的转移到我身上。我很想喊冤。于维明啊于维明,你想来劝架是好事,干嘛要带上我?本来打算一声不出,保持中立的,他这不是逼着我表态吗?我确实对男生印象不好,可遇到闻达以后我也知道男生并不是都是不可理喻的,所以我不可能去贬低男生。我虽然也算是个女生,可是,高中时给了我最大的伤害的就是女生,所以我也不打算偏袒女生。

    问题是,现在这情形不允许我保持沉默。

    我忐忑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那,那什么,我高中读的女校,所以,对于男生和女生之间的恩怨不是很清楚。”为了保持中立只有搬出这个来了。

    “啊?女校?”

    我就知道,只要说这个,他们就会有这种反应。可是,如果不这么说,我就得明确自己在这场一触即发的战中的态度。

    “难怪那天你担心我会真的把你给......原来是女校生。”郑轲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然后又诡异的笑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开始发虚,女校出身的我对于一些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只要提起女校,总会有人进行一系列暧昧的联想,郑轲的脑子里现在出现了什么画面我非常清楚。

    “你现在正在想的绝对都是不真实的!”我马上提醒她。

    “没错,都不是真实的!”秦易凡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事,眼睛闪闪发亮,打了一个响指,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脸上那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的随意的笑被严肃的神情取代。

    大家都不明所以的盯着他。我更加糊涂了,他是在认同我的话?但是,他是男生啊,女校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说话,都在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们的表现似乎让秦易凡很满意,他神秘兮兮的说:“男生和女生就是因为彼此不了解才会有这么多积怨。你们不觉得我们应该加强沟通和对话吗?”

    “什么意思?”郑轲应该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句。我们这些人也想问这个问题,于是也就不再说话。

    “不如我们来说说‘卧谈会’上的内容吧?”秦易凡嘻嘻笑着。

    我的心情,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他居然会说这种话,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或许对于男生来说,女生宿舍充满了神秘感,他们会好奇也不奇怪。女生对男生宿舍也一样是充满了好奇的。只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的恐怕也只有秦易凡一个人。有句话怎么说的?动动心眼可以,付诸行动是被禁止的。

    “秦――易――凡!”季静诗抢在了郑轲前面做出了反应,“徐瑶刚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想听是吗?跟我来,我详详细细,原原本本,一个细节都不露的讲给你听!”她咬牙切齿,眼睛里分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秦易凡不是傻子,一看情形不对,撒腿就跑,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窜出去十几米远了。季静诗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我觉得他说的没什么啊,这不是个很有趣的话题吗?可以让大家更了解彼此,又不伤大雅。”

    所有人又把震惊的目光投向了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欧阳昊。我觉得有些头晕,以后再遇到男生和女生之间的宿命对决,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女生一边。男生都好恐怖......

    “了解?你想了解什么?”郑轲恶狠狠的瞪着欧阳昊,开始活动手腕、脚踝。

    欧阳昊也在一瞬间出现在了距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郑轲做好了热身运动,以惊人的速度追了上去。

    只剩下我、徐瑶、柳施敏和于维明了。现在的情形是,三个女生目光如刃的盯着唯一一个还没逃跑的男生。

    “喂,你们......我,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被我们看的后腿了几步的于维明慌忙为自己辩护。

    “你离我们远点!”徐瑶对他下了命令。

    于维明虽然极不情愿,满脸的委屈,还是主动跟我们拉开了几米的距离。然后柳施敏加快脚步,走在我们前面几米远的地方。

    于是我就开始尴尬了。她的眼睛里虽然没有了见到她时那么明显的敌意,可是依然能够感觉到她对我的不屑一顾,甚至是鄙夷的眼神。我也有些恼火,我究竟哪里得罪她了?当着徐瑶的面给我脸色看?莫名其妙!

    徐瑶在我和柳施敏之间来回看了几次,几次欲言又止。

    烦死了!讨厌我就直接告诉我啊,也让我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就这么一言不发的漠视我,弄得我心烦意乱。不知道别人又会怎么猜想了。她的目的就是要用保持沉默来折磨我吗?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对我有这么深的怨恨?

    这种尴尬的场景都怪秦易凡!他不说那种没脑子的话,也不会只剩我们几个人。

    “唔,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对了,形象。我或许和乐琪有相似的地方。但是,这也不能遮盖我没有演过戏的事实啊?如果形象能够解决一切问题,演戏到简单了,直接做几个跟人物相似的人偶摆在台上就好了。”为了解开这个尴尬的局面,我把话题拉了回来。其他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更加担心自己会演砸。柳施敏是百分百跟我“不对付”了,我不指望她能帮我。我只想争取到其他人的帮助。我这个外行,如果没有别人的主动配合,是根本演不下去的。

    徐瑶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会儿,释然的笑了,“我们不是学表演的学生,更不是专业的演员,大家来看我们演出,并不是来品评我们的演技如何,而是带着娱乐的心态。记住我的话,别把这次演出看得太重,也别把自己看得太轻。在事情落下帷幕以前,我们能够做到就是努力、努力、再努力!加油吧,遇到任何不懂得地方,你可以问剧团里的任何人,大家都会帮你的。”

    努力吗?也只有这样了。

    我们最终选择了森林公园做为取景地点。虽然是十二月,可是公园里依然有很多绿色植被,但是这个时节呆在植物繁多的地方会觉得有些阴冷。今天不是假日,又是上班、上学的时间,所以,公园里的人很少,偶尔能看到几个人漫无目的的逛着,鞋踩在混凝土路面上的声音非常的突出。整个公园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静。说的有诗意些,是清幽。

    对于选景我不懂。所以,季静诗和徐瑶说在哪里拍我就站到哪里。拍照本身不是难事,演出服也是在学校宿舍里换好的,穿在外套里面,要拍照时,脱下外套就可以。C市十二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冷意了,加上又身处充满植物的环境,穿着夏裙就跟什么都没穿的感觉差不多。冷还熬的过去,选好景,调好照相机,要照的时候再把外套脱了,等到拍好也就是几秒的时间。难的是要表现出各种情绪来。我们需要两张海报,一张青春阳光的,一张阴郁伤感的。“阳光”的要那种要笑不露齿,带着幸福和满足感的笑,还要笑的有书香气。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的笑带有书香气。至于“伤感”,好端端的也无法伤感起来。

    仅仅是拍几张照片我就充分的了解了自己和其他人的差距。徐瑶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只酝酿了几分钟,情绪就出来了。柳施敏,虽然她从来都只给我一种情绪看,可当照相机的镜头对准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就出现了季静诗和徐瑶想要的表情。最让我不服气的是秦易凡,这个整天嬉皮笑脸的人,居然也能露出特别有吸引力的忧郁的眼神。我看了都有过去安慰他几句的冲动。

    整个拍照的过程用了两个小时,拍了上百张照片。季静诗说回去以后要选出合适的再进行加工。拍照和后期制作都有于维明来做。他对我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打杂的。他要是打杂的,那就没有正式工作的人了。

    正式完成以后,是下午三点半,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我们选了块能够被阳光充分照射到的空地。于维明把他背来的大包打开,拿出两块床单大小的蓝色方格布,拼在一起铺在地上,然后就像是变魔术似的源源不断的把各种食品从包里翻出来。

    看这这情形,我实在是无语,冬天出来野餐?以前只听说过,今天终于能亲身感受一下了,我就想知道在寒冷的空气里吃东西是一种什么感觉,不会是吃进肚子里的食物都是冷的吧?

    “这可是瞒着其他人弄来的东西,我担着被其他社员人鄙视的风险给你们开小灶,接下来的彩排中,谁要是不尽力,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了!”等到所有人嘴里都嚼着零食的时候,季静诗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话。

    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零食袋,追悔莫及,嘴里的东西也顿时变得难以下咽。怪不得都说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吃人的嘴短,我还能说什么,接下来的日子只能拼命了。唉,早知道就不吃了......

    “我就知道你得说这句话!”郑轲不屑的抛出一句。

    不仅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季静诗的话无动于衷,依然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美味的零食。

    “就是啊,每年都是这句,也该换句话了吧。你又不是冯巩。”秦易凡马上接过话茬。

    他,他的确是够贫的,嘴里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简直是一个话痨,比女生的话都多!

    “少说没用的,我没逼你吃啊,吃了我的东西就得给我努力工作。这些东西可都是我拿钱买的,要是都喂了白眼狼,我不是亏大了?”

    “哈哈,还真是你的作风,大棒加面包政策。”

    照片拍好了,肚子也喂饱了。大家依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到了自由活动的环节。郑轲和欧阳昊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打情骂俏了。柳施敏和秦易凡在稍远的地方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我有些同情于维明了。男生中她又成了唯一一个落单的,欧阳浩和秦易凡真不讲义气,抛下兄弟,自己去快活了,怪不得都说男生是“有女友,没朋友”,这话我算是充分理解了。于维明有些郁闷的看着我、季静诗和徐瑶,终于摇摇头,认命的拿了照相机去和大自然聊天了。

    “佳佳,你说你是女校毕业的?”等到于维明消失在树立里以后,徐瑶有些拘谨的问我。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她总是给人一种平和恬静,成竹在胸的感觉的。

    “是的,怎么了?”

    徐瑶的嘴唇动了几下,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呃,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们学校的事情?我并不是因为好奇才问你,虽然我也确实有些好奇。可是,我,那个,我想写一本以女校为背景的校园小说。一直在搜集这方面的材料,可是,都是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对于女校究竟是什么样的依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所以,我才想要问你。”徐瑶又补充解释了一番。

    我的眼睛一亮,心里涌出一股兴奋,“你,你在写小说吗?”

    “佳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季静诗看了一眼徐瑶,坏笑着把身体向我倾过来,根本不顾一边手足无措的徐瑶,“我们徐瑶可是名副其实的才女啊,她已经出版了三套书了!”

    “真,真的?”天哪,她简直就是我的偶像了!写小说啊,还出版了三套?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和这么厉害的人成了朋友,坐在我面前的这个透着文学少女气息的女生居然真的是位文学少女。我不是在做梦吧!

    “都是胡乱写的。没想到也能出版。”徐瑶不好意思的说着,但是脸上还是浮现出了自豪的表情。

    “你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如实的告诉你的!”能够帮到自己的偶像,我没有理由拒绝。

    “就是一些基本的情况,比如学校的环境、课程和混合学校是不是一样、校规和混合学校有什么不同,有没有男老师之类的,如果我不知道这些,我所写的女校就没有真实感,我不想写成那种日本风的小说。”

    我仔细整理了自己的思路,“我们学校以前是一所教会学校,当时就是只收女学生,解放以后被改成了混合学校,到了上实际世纪90年代又恢复成了女校,不过初中部有男生班,所以在初中部你会看到一些班级全都是女生,一些班级全都是男生的情形,没有男女混编的班级。高中部只收女生,不收男生的。

    课程嘛,除了教学大纲里规定的,我们还有德育课,会教给我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还有心理和生理健康课,另外还有女性礼仪课。

    校规和混合学校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我们那的中学部也算是一种特殊的混合学校吧。可能不太一样的地方是,除了在校学生的家长,严禁任何男性以任何理由进入女生的宿舍,就算是男同学要帮女生送东西到宿舍都不允许,男老师也是绝对禁止进入的。如果有女生主动让男生进到自己的宿舍,一旦被学校知道,就会被立即开除学籍的。初中部的男生没有正当理由也不允许出入高中部,总之,因为我们学校的特殊性,对男生的管理非常严格。毕竟,一旦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学校会有很大的压力的。有很多家长让自己的女儿来我们学校就是希望能够避免她们早恋。一个男生都没有,还怎么早恋?”

    “那,你们那里是不是流行......呃。”徐瑶脸上浮现出两朵红云,“G......girllovegirl?”

    “呃,这个。”对于这个问题,我并不觉得意外,似乎只要一说起女校,很多人就会有这种联想。

    我定定神,严肃的给她解释,“那是误解!我不敢说完全没有,但,那种事情,假的多,真的少。虽然有时候也会有‘老公’、‘老婆’这样的称呼......你要知道,在一个只有一种颜色的地方呆的时间长了,就得想点办法增加些颜色,否则人会疯掉。我们用来打发时间和驱赶无聊的娱乐活动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就变了味了。其实你只要想想,如果女校真的跟人们传说的一样,国家还会让这样的学校存在吗?”

    “我明白了。”徐瑶若有所思,“那,你们毕业了会不会不太擅长和男生交往?”

    “不会。我们毕竟只在学校里待8小时,想和异性接触有的是时间。不过,我们学校的女生眼光都是很高的,一般男生根本不拿正眼瞧。所以,女校学生给人的感觉是有些傲慢。”

    “难怪你不怎么跟男生接触,不过,你不会让我觉得是傲慢的人。那么你们学校里同学间应该是相处的很融洽的吧,都是女生嘛,似乎可以把任何形容美好的词语用在你们这样的学校。”

    “这个嘛。”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三年的女校生活,我是深有体会的,女校里的女生很可怕。

    “我说这样的话或许会让你觉得有些失望。在女校里,你能够充分的感受到女娲娘娘的英明。她知道需要用男人和女人来互相制衡。在一个不会有男生出现的地方,女生们的表现――可以说,把那些事情编成集子出版,会让那些悸动的青春期男生们对女生的美好幻想被击得粉碎,能够大大起到降低中学生早恋的作用。在没有异性的地方,女生是不可理喻的、令人觉得恐怖的存在。”

    “没想到你会这么评价你的同学。”

    我苦笑没有回答。我跟那些人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