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任开口了:“你这事,关键是要看学生处和派出所怎么处理,我们也只是那个意见,不过,你的悔改表现我们可以如实反映的嘛!你先去上课,等处理意见好啵?”
高凌风谢过主任,回头找老班请了一天假,原因简单:
一、要去处理自己打架的事,
二、要照顾受伤的老乡。
再次来到[东南亚],已事人去楼空,只有柳星躺在床上,看来他得请一周都得假了。
“敢打了老子!【佬】跟他没完!” 见高凌风一进门,便嚷嚷道。
“行了!还不是你这张破嘴!要不怎会惹这多麻烦?
看!昨晚他们老大又来找麻烦了,又打了一架!”高凌风撩起袖子给柳星看。
“好像问题不大呀!体育系的就事素质差!”柳星不屑的说道。
“内伤!你懂不懂?别提你拿破素质!都是你拿破理论加上你这破嘴惹得祸!”
高凌风略微有些生气,别人素质差,就你好!你成天的唠叨,真没把人给烦死!
“什么破理论?这就是中国人落后的根本原因!”
“得了!你还是多考虑点现实问题!你是数学系的,为什么不好好的学你的数学,成天弄那玩意,将来……”
高凌风对他奉为神明的理论也有了几分厌恶。
“没有危机感,像猪仔一样,将来随时会受到屠杀!”柳星对这种世俗而胸部大志的人,向来都是直言不讳的。
“你!……你伤好些了吧?”高凌风原本想说,你这人,咋怎样呢?咋不识抬举呢?但转眼一想,这样势必会把去问题搞僵的,随即换了个话题,自己虽然有伤在身,但作为兄弟,还是要问候一下这老乡的伤势。
“……”
“……”
……
谈话在争斗中开始,在郁闷中转向,在无聊中结束。
中午午餐过后,高凌风去了3#114宿舍,潘虎手上吊着绷带,文龙头上裹着纱布,这一切都是拜我高凌风所赐。看看他俩的模样,气色还过得去,但从精神上找不到一点生龙活虎的感觉,萎缩在床上,高凌风第一次感觉到:男人在受伤的时候,其实很可爱!!!
“来了?座!”潘虎招呼道。
“伤好一些了吗?”
“没事!我们搞体育的磕磕碰碰再说难免,流点血算什么,就是脱臼、骨折也是家常便饭。” 潘虎笑道。
“我当时出手也重了些……”高凌风看着这两个现在的势,有一丝内疚。
“[风哥]!也不能怪你!我当时下手也忒重了,要不是你手下留情的话,我的头造就成萝卜花了!”文龙尴尬的笑道。
“都过去了……”高凌风长嘘了一口气,“现在咱不是好兄弟嘛!”
“是呀!不打不相识!” 潘虎说道。
“首先是批评,然后是教育,但对于我们能主动认错、知错能改的表现还是给予了肯定。”文龙淡淡的说道。
“操!系上说我们酒后闹事、主动挑衅,好像是记过少不了的。唉!也是呀!我们系打架的特多,弄得系领导也头疼,不杀几个鸡,怎么能骇住猴呢?看来弄不好我们要作为典型,以儆效尤了!我们都快毕业了呀!如果背上处分,到毕业了还去不掉,该咋办呢?” 潘虎越说越伤神,差一点没把眼泪流了下来。
……
“这样吧!我们下午请上各自系上的领导、再请他们请上学生处的和派出所的,商量一下,要不就还去顺达酒家,那下面有个超大包厢,钱,我出!”高凌风一是半伙也想不出好的意见,但有一点是很清楚的,夜长梦多,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
“能行!不过,这钱怎么能让你出呢?还是我来出!” 潘虎说道,不是潘虎装大,只是一般到了毕业前夕,找工作,摆平关系,用钱的地方多,家长也很在乎这最后的拼搏,所以钱自然给的比平时多。
“祸,是我惹的,钱,当然是我出!都别争了!”文龙闷了半天,也开了口,“此事由我的冲动而起,还得咱四人都受了伤,我怎么忍心让你们再出钱呢?我他妈的还算是男人吗?”
潘虎、高凌风无语。
下午,顺达酒家地下超大包厢内,高凌风,柳星,李昌镐;文龙,潘虎;生物系、数学系、体育系的领导;学生处、派出所的干事共计十六人,满满一桌子,点的是386元一桌的中上档标准酒席,酒的是“太白”酒,烟是“好猫”烟。
酒桌子上是容易解决问题的,问什么对于棘手的问题领导们一般都要“烟酒!烟酒!!!(研究研究)”后才能弄出个七而八成的呢?
到了饭桌子上,一切好办的事不好般的事都好办了!话题也慢慢的由严肃认真的打架斗殴扯到了轻松活泼的吃喝玩乐上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