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然而,你是有可能这样做的唯一嫌疑者,这一点我说得对吧?因为这个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而且你是特工,能够做得天衣无缝……”天龙上校仍然不依不饶,继续以怀疑的目光,直视着满脸无辜的埃迪。
受到无端指责的埃迪,脸sè也冷漠了下来,她慢腾腾地从桌旁站起来,冷冷地说:“那么,你肯定认为,这件事情是我干的了?上校先生,坦率的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我干的,你那个可恶的小箱子,我连摸也没摸过。你打开和关上箱子的时候,我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我又怎么知道如何打开箱子呢?如果你暗示,我之所以主动邀请你到我的床上来,目的是想偷什么东西,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天哪!我说这些狗屁话有什么用?总之,你那个可恶的箱子,我连碰都没有碰过。我这个人一贯洁身自好,从来不去偷看别人的东西!”
“你真的没有碰过?”
“这还用说吗?事实就是如此!再说,那封信的全,我都已经看过几遍了,甚至每个字、每个标点符号都能背下来了;那封信是谁写的,是写给谁的,我也已经一清二楚了,我还用去偷吗?偷出来又有什么特殊的价值?你跟我说说!你必须给我一个站得住的理由,否则……”就在这一瞬间,埃迪已经从刚才的温情态度,迅速转变成了满脸的愤怒,脸上突然变得冷若冰霜。
她急忙站了起来,转身向卧室匆匆走去,两眼冒着怒火,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都差点气得浑身发抖起来。
但是,她在跨过房门之前,还是转过身来,很冷静地对天龙上校说:“上校先生,我不想替自己做任何的辩解,因为在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你也不会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不过,我还是善意的建议你,赶紧冷静下来,考虑一下其他的可能xìng,想一想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因素,导致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另外,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今天晚上,我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我另外开一个房间,你去找另外一个值得你信任的女人,来陪着你欢度良宵吧!埃迪已经成为了你心目中的怀疑对象,已经没有资格这样做了!咱们都好自为之吧!”
说完,埃迪毫不犹豫的走进卧室,“砰”的一声,顺手就把门关上了,只留下天龙上校一个人坐在长沙发上,看着打开的小箱子发愣。
看来,她的确是生气了!不过,这种生气究竟是真是假,一时还弄不明白。
如果是真的,那可能就是被冤枉了,这件事情可能不是她干的,天龙上校刚才的确是错怪了她!
如果时假的,或者说是为了故意掩盖而“生气”的,那她这种行为的动机,就很不好说了!
因为故意发怒或者生气,往往是某些罪犯用以掩盖自己犯罪行为的最好手段。尤其是女人,更是如此。她们故意对男人生气,往往有着某种特殊的目的。
女人的噌怒,总是掩盖着某些yīn险,这在情报界的女特工中,已经习以为常了!
天龙上校心里想:绝对不能被埃迪的表面现象所迷惑。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特工,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安全人员,随时都可以装委屈,借以逃避某些事实。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应该是轻车熟路。
当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天龙上校几次打开和关上过小箱子,他拨动密码的āo作过程,虽然埃迪可能没有刻意的关注,但熟练的情报人员,眼神都特别犀利,只要斜上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并牢固的记在心中。
另外,故意不直接看,并不影响她偷偷的看,眼睛余光的作用,有时候往往比直接注视的目光更加有效,也更加隐秘,更加具备辩解和逃避责任的理由。
不过,天龙上校又不想把埃迪想得太坏,因为一路走来,他也发现,埃迪是个很坦率的女孩子,看不出她在耍什么yīn谋诡计。
所以,他也就从另一个角度作了考虑:兴许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埃迪干的,可能真的象刚才埃迪提醒的那样,确实是另有缘由。
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很多次经历:为了不暴露形迹,有好多次,他都不直接用容易受到监控的移动电话,给山鹰将军和百合花挂电话,报告自己的方位和案件侦察情况,而是换成使用座机电话。
而每次使用那些街头巷尾的公用电话时,往往周围都有人观察,也许很多人都看到了他拨电话号码,却从来没有泄漏过任何机密现象,每次都很顺利、很安全。
更有甚者,有好多次都是当着敌人的面,给自己的助手打电话、传暗语,还有好几次,是在敌人面前开启了那个小箱子,密码也一直没有丢失过,没有被盗窃过!
那些看到过他开启箱子的敌人,大部分是来派来监视他或者来刺杀他的外国女特工。或者国内外的女恐怖分子,她们的目的就是奔他而来的,她们应该更加关注她的一言一行!
即使是这种场合,密码箱子的密码组合,也从来没有丢失过!
但是,这个晚上,房门是锁着的,别的人不可能潜入这个房间,箱子却被人打开了,重要件也被人偷走了,怎么解释?
刚刚想到这里,天龙上校的心里禁不住一怔,马上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xìng!
虽然房门是锁着的,但别的人确实可能潜入这个房间。那个深更半夜偷偷进入他们房间的女服务员,不就是这么进来的吗?
对!她也是值得怀疑的一个目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