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向下看去,可以观察到周边其他旅游宾馆、乡村的美丽夜景。处处灯光,犹如点点繁星,也是尽收眼底,
天龙上校马上跟了出去,紧挨在埃迪左边站着。埃迪没有回头看他,却把自己的秀头靠在了他的肩头上。
两个人一会儿举目远眺,静静的欣赏远处那若隐若现的高大雪峰;一会儿又俯视观望,看着宾馆前面灯光下的夜景,看着那些走出宾馆、欣赏夜景的稀稀拉拉人群。
他们还看到,三、四对年轻男女慢慢悠悠的离开宾馆,勾肩搭背的潜入树林或山弯处,一会儿就不见了!
兴许他们觉得,在宾馆的房间里寻欢作乐太乏味,趁着夜晚没有人上山旅游,两个人在外面的树林里偷情野合,会玩得更加新鲜、更加刺激,别有一番趣味!
天龙上校轻轻的吻了一下埃迪的秀发,然后伸手指着山下一对正在往树林钻的小青年,低声地逗趣道:“埃迪你看,他们进去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很有意思?我们是不是也出去玩一玩、凑凑热闹……”
埃迪把手伸进天龙上校的衣服内,贴着他的肉皮轻轻一摸,然后掐了一下他的后背,低声笑骂道:“臭sè鬼,成天尽歪歪心眼,没有一点正经玩意儿!看我不掐掉你的……我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的?我们可不是专门来这里寻欢作乐的!”
“正经?哪有那么多正经的?为人在世,快乐一生,这才是最有意义的生活。一本正经,枯燥无味,活起来还有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喜欢快乐生活吗?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还要你说吗?干什么也不能不需要快乐生活呀!”天龙上校毫不客气,伸手一勾,就把埃迪搂在了怀里。
“你这个臭蛋,说的还真就对,人生在世,快乐生活,才是重要的!不过,正经一点还是应该的。在这个世界上,正经的人还是很多的,象你这种风liu浪子,情场臭蛋,毕竟是少数!你看下面那些‘品味夜sè’的人……再说,现在是‘哀悼时期’。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堂妹’刚刚去世,‘哀悼时期’,禁止一切娱乐活动……”埃迪说着,向右下方一指。
“呵呵,‘哀悼时期’?这个说法新鲜!”顺着埃迪所指的方向,天龙上校远远的看了过去,那里的夜景确实丰富多彩,非常吸引人的目光。
有不少游客和当地人,在灯火通明下的大道上、小道上,在停车场边上,在花池边上,在宽大的喷水池四周,结伙漫步。
他们都是吃了晚饭之后,三五成群,或者两个人结伴,出来散步的,有的一边走一边交谈,有的一边走一边踢着大道上的小石子,还有的一边走一边往道路两旁的山上指指点点,就象是白天的徒步旅游团队一样,无拘无束。
一些年轻男女勾肩搭背,或者手拉着手,在林间小道上漫步消遣,谈情说爱。
天龙上校和埃迪站在阳台上,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久久的看着、欣赏着、微笑着,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不用说,他们也是被下面的美丽夜景深深的吸引了。
他们也想下去,像下面那些年轻男女一样,在树林里谈情说爱,但他们又不能那样做,毕竟他们职责在身,不随随心所yù。
房间的长阳台不是封闭的,夜间气温下降比较厉害。山风吹来,带来了阵阵寒气,外面开始有点冷飕飕了。
身材比较单薄、身上穿得比较少的埃迪,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低声而又深情地说:“夜深了,天气很凉,我觉得有点冷,你抱紧我,能够暖和一点。”
天龙上校马上用双臂紧围着埃迪的身子,将她全身揽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同时关切地说:“那就进去吧!屋里暖和一点!雪域高原,气候变化无常,山上山下,温差比较大;白天晚上,也是冷热悬殊,这是自然现象。你是高原民族的后代,自然比我更清楚!”
“好!我们进屋里去,你就这样拢着我走,不许松开。一松开,我就会冷得打哆嗦!”埃迪把自己的双手拢起来,围在胸前,脸上带着笑容,贱贱地对天龙上校说!
天龙上校点点头,一只手臂拢着埃迪的胸部,另一只手臂拢着她的腹部,两个人一起转过身来,身贴着身,一起走向自动玻璃门。
埃迪把双脚踩在天龙山校的两只鞋上面,让他带着自己往屋里走。
天龙上校稍稍拱着腰身,带着埃迪,一步一步的往屋里移动。
进屋之后,还没等天龙上校松开,埃迪伸手按了一下玻璃门的控制开关,大玻璃门马上关上了,关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天龙上校仍然没有松开埃迪,而是继续带着她,滑动着走过地板,来到了长沙发前面,然后一把将埃迪抱起,轻轻的放在沙发上,连忙松开双手,捧起埃迪的脸蛋,对着她的香唇,猛猛地吻了下去。
埃迪积极回应,扬起下鄂,微微张开樱桃小嘴,然后伸起双臂,围住天龙上校的脖子,两个人马上激情亲吻起来。
她把自己的舍尖伸进天龙上校的嘴里,来回搅动着、搜索着,双眼微微闭合着,脸上充满了甜蜜。
天龙上校先吻了埃迪的香唇,接着又去吻她的脸蛋,感觉到她的脸热乎乎的,就象突然发了烧一样。
在埃迪愉快地发出“呃呃”之声的同时,他的嘴开始下滑,吻向了埃迪的脖子和耳根敏感部位,埃迪马上理智地婉拒着:“别别别!你别刺激我那个地方好不好?我会受不了的,你是不是想马上让我和你上hung?现在我们还不是寻欢作乐的时候,还有些事情需要马上商量,尤其是你刚才发现的那封信……”
天龙上校也是个理智xìng很强的人,埃迪一提醒,他马上停止了进一步的“侵犯”行为,抹身坐在了长沙发上,和埃迪挤在一起。
当然,他仍然没有忘记把埃迪搂在自己的怀里,也没有停止抚mo这个优雅女特工那充满芳香气味的秀发。
“我们还是聊聊那封信吧!我总觉得,里面可能有许多章,需要我们仔细的分析和探讨!”埃迪一边抚mo着天龙上校的手背,一边低声提醒道。
“你说得不错!这封信,确实值得认真分析、研究,字里行间好像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是得好好的探讨探讨,看看它究竟能不能给我们一些独特的启示和引导?能不能给我们的调查提供一点有价值的线索?总之,我们要想方设法,争取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我们的漂亮‘堂妹’为什么要写这封信?”天龙上校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封便信,交到埃迪的手里,让她再次阅读。
“我再看一遍,看看字里行间有没有值得思考的问号?”埃迪接过便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看起来、思考起来。
天龙上校记忆力惊人,虽然只看了一遍,但便信的内容,他已经记得一清二楚,每句话、每个字,甚至每个标点符号,都能够准确无误的背下来了。
所以,趁着埃迪看完了信,他便由信的内容说起,开始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埃迪,你告诉我,你可以肯定雅雅少校的哥哥尼塔.阿南布妥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他的死亡信息,你们能够完全确定吗?”
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埃迪早就心中有数,因为她已经看过很多这方面的资料,可以说证据确凿!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作了回答:“那个家伙确实是死了,这一点毫无疑问。当时,我就已经看过你们国家西部地区好几家省级媒体的报道,都证实他已经被枪决了,有的报纸还刊登了行刑队枪决他时的现场照片,绝对不会有假。另外,临来之前,我在阅读有关卷宗时,还看过他的死亡证明书,是你们那边的权威部分出具的。当然,我看到的是传真件,不是原件。原件在你们国家的公安部门,不在我们亚安共和国情报部门和jǐng察机构,你们那边是用传真发过来的资料。”
第一个问题有了答案,天龙上校接着提出了第二个问题:“在尼塔.阿南布妥被捕和关进监狱之后,尤其是在他被枪决之前那个特殊时期,接触过他的人,应该都是重要的人证,或者说都是知情人。我想要说的是,他的妹妹雅雅.阿南布妥,也就是我们那位美女少校,是不是知道全部内情?去没去看过他?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最后的诀别’或者‘特殊遗言’之类的玩意儿?这可是很重要的东西,我们绝对不能轻易放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