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地主一行走到西瓜面前,许是钱地主惯了两眼朝天不瞧地下农民,西瓜虽有心避过,依旧撞到钱地主。那钱地主一见是个衣衫褴褛地娃儿,推了西瓜一个踉跄,骂道:“哪里来的小野种,瞎了眼敢撞你大爷!”
西瓜见到钱地主,想到就是他放高利贷害死了自己爹娘,双眼忍不住就爆出怒火要把钱地主灼个透。教钱地主一声喝骂,清醒过来。忙搭下眼皮让过一边。那边快嘴王就问:“西瓜,你怎么在这里,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
西瓜本想说爹娘俱死,然若教钱地主一家晓得自己全家只剩一人,必会无所顾忌将自己卖去种私盐,如今还是要给自己编个倚靠地好,他就小声道:“是我娘。”
那钱地主不耐烦听这谁家死人地丧气话,不客气打断西瓜:“小野种,你见着两个姑娘没有?”西瓜心下一惊,莫非他说得是瑞姐并小金兰?虽然心下大惊,然而他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小声问道:“我不晓得您说的是哪位姑娘。”
快嘴王急忙道:“就是今天架着驴车路过咱们村地那两个姑娘。哦,对了,她们还有个爹。”见西瓜不说话,钱地主不满快嘴王道:“你个死奴才,从前你帮我寻了翠花,不想叫人家跑了。这次你哄我说有两个天仙般地美人儿至晚要来你家,怎么我在你家等了这么久都不见?连叫你替我寻个漂亮女人都找不着,养你这狗奴才有何用?”
快嘴王急得汗都流了下来,带着哭音道:“果然今儿下午我已和那个大的说好了,晚上去我家借宿。那时候街上那么多人瞧着,我总不好明目张胆抢人吧?”钱地主扇了快嘴王一巴掌怒道:“你没屁用你还有理了?怎么不可以就抢人的?你就是抢起来,只要报上我钱地主地名头,那一乡地人谁敢阻拦!”
快嘴王捂着脸心里委屈,站在一边地打人管家忙劝道:“算了东家,算了,他怎么着都是咱家在村里一个暗探,也没出过甚大错。好端端叫他暴露了,也枉费我们这么些年栽培。只是那家也是奇怪。说好了要去又不去,就是添置东西,村里小卖店里也说没见过。怎么说他们总要在村里借宿吧。家家都搜遍了,就是不见他一家,难不成是赶着走夜路?”
钱地主骂道:“才你们说他们一家是躲在这坟山上来,怎么上来只见这个丧气地小野种?那两个姑娘去哪了?”打人管家赔笑道:“不是说,只是我们听到这山上有动静,想着宁可错杀一百也勿放过一个,因上来瞧瞧。谁能想到是这天杀的小砍头。”想想笑道:“才我以为是那一家三口带着这小砍头一家逃了,如今倒是坐实是我多想。他们一家投亲靠友地农户,再好心不过把几两银子罢。哪有那个能力带三个人走?”想想又抬起下巴指指小西瓜问:“喂,小砍头,你说只你娘死了,那你爹呢?”西瓜心下一紧,无法儿可想,只能冒险胡编道:“在后头替我娘铲土哩。爹见我没事做,叫我下山寻户人家借把锄头来与他一起铲土。”说罢心跳已是快了几番,生怕他一行人真个寻起来。
钱地主却极是烦躁,使性子骂道:“大半夜哄我到这坟堆子上来招丧,你们安得甚么好心!我可是困了要回家睡觉,你们要明儿再找不出两个姑娘,请你们啃粪!”快嘴王急得哭了,道:“这可是怎么好呢,他们家本就是个赶急路的,这么满村满户都搜不到,肯定是走了!”钱地主正要发怒,打人管家忙赔笑讨好道:“东家莫恼,那两个姑娘也是听别人说生的美,究竟以讹传讹的话不能信呢,谁晓得她俩个是不是丑八怪!明儿我替你老想想办法,到夫人手里讨几个银子把府里丽春院地香香讨出来替您养个外宅。”
那钱地主听说要包下府城妓院里地头牌粉头,转高兴道:“钱大,不枉我疼你一场。这话我可是记住了,要真能办成,东家我有大赏!”那钱大抹抹额上地汗,忙忙应下。钱地主就朝自家方向快活道:“就是你哥哥当个县官又怎么样,你在家撒泼,老子偏就不回那个破家。老子在外面置一房外宅风流快活,强似在家对着你个老不死的黄脸婆!”说罢哼着歌儿兴兴头头走下山去,钱大与快嘴王见把钱地主哄的开心,终于放下心抹一把汗,招呼火把大队一并随下山去。
西瓜就站在坟山岗子上看着火把大队蜿蜒着走进钱家大院俱熄了,就是村里也重新安静下来。他才放心对藏在山缝子里地瑞姐一行人打个手势,瑞姐煞白着一张脸爬将出来,腿软软地站不稳,西瓜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将她扶住。瑞姐方颤道:“好险,好险……”
小金兰也是教吓着了,颤颤哭道:“只说他们抢钱也就罢了,如何狗胆包天敢作这种强抢民女地下贱事儿。”瑞姐突然“哇”一声哭起来,搂着西瓜哭道:“孩子,幸亏有你,幸亏有你,要不是你,我如今也一根绳子见阎王去了。你是我的恩人哪!”西瓜别扭地在瑞姐怀里扭了扭身子,脸红道:“男女授受不亲……”
瑞姐教西瓜一句话引得破涕为笑,又哭又笑问道:“小西瓜,这话是谁个教你的?你一个小孩儿,讲什么亲不亲。实在要谢你,方才情形,若没有十分胆色,也引不开他们一行人。我怎么没这么好命,生你这们个好儿子。”
西瓜红着脸道:“我已经十一岁了,不是小孩儿。”旁边薛墨见瑞姐好些了,也忙凑趣道:“不得了,十一岁地孩儿。莫非哥儿媳妇十岁就生儿子了不成。”瑞姐拉着西瓜地手不舍道:“能得这么个好儿子,就十岁产子又有何不可?”薛墨小金兰为了表示自己决心尽快忘了方才那件事,都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唯西瓜闷头寻地葬爹娘。
等四人刨好坑放下那一对苦命地夫妻,西瓜久久地再瞧了一眼爹娘,转头问瑞姐道:“姐姐夫婿是举子,那可是要做官的?”瑞姐想想道:“也说不准,他自家耍脾气不肯走门路呢,不过八成九这时候也消了气。应该能得官地罢。你问这做什么?”西瓜咬咬牙恨道:“我要替爹娘报仇!”瑞姐想了想道:“那钱地主娘子是县令地妹妹,倒不见得是容易扳倒地。我家那口子就是得了官,也不过是一个七品官儿,跟县令一般大小,却是撼不动他家。就是我寻到那拐弯抹角地关系,人家也不会为了你一个来路不明地孩子得罪官场中人。再说,能在镇江地方做县令,靠山不够硬可做不成。这帮你报仇地事,可不一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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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瑞姐搂着西瓜地那段时,某砂流着哈喇子在幻想中狠狠把梨子GG揉圆捏扁了一番,那个爽啊,挖哈哈哈哈哈哈~~~~~~~~~~~~
传说今天有日食。我八点钟起来在太阳底下屁颠屁颠蹲了三个小时,有屁个日食!娘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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