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女学范姑说二女 讲笑话瑞姐被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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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换车,瑞姐宓姐一行人赶到戌时日落西山方到范姑妈家,才在前门停定,就见范姑父接出来道:“本来备着你们午时来地,你们姑妈还要留中饭,叫我说,罢呀,她俩个年轻女娃子,不比我们老骨头一把,走急了身体怕是受不住。

    倒没想你们这时候才来,你姑妈等地上火,说不要是你们路上除了什么事,要么是叫拐子拐了,又拍又打地催我去寻。

    这不,才出门就碰上你们来了,省我一趟辛苦,要咱们错过这一回,还不晓得又费多少劲。真是老天都在助咱们呢!”

    别说着范姑父就引了她姑嫂二人往后院去,清平儿自牵牛到牛棚去,那本预备跟着范姑父寻人去地管家小子自四散去,各自归家不提。

    及至入了二门见着姑妈问了好,宓姐儿四处瞧瞧,问道:“怎么不见两位表妹?”

    姑妈道:“小怡小悦到府里女学去了,这左近换了个先生,抓得狠紧。说是酉时二刻放学,常常一篇书背不下来就留你个一个半个时辰,小悦倒还好,小怡就不成,见天地留堂。

    要我说,女孩子家家地,读那么多书做什么,读得再好,难道还能考个秀才回来?就是针线女红,在家里学不比学堂里好?多少人家孩子没进过女学,不是一样嫁得狠好。

    就是上女学,好不好还不是看生得怎样!小怡就是不如她妹妹聪明罢了,长得倒比悦儿好。要我说,以后谁好谁坏还难说,瞧着罢了。”

    瑞姐就道:“先生抓的紧是好事呀,这上女学倒不在乎学了多少书,要紧地还是学个言行仪态。究竟上过学地多个资本,就是人脉也广些,以后来往也便宜。比我们没上过学地,好多着呢!”

    姑妈道:“还是侄媳妇这一张嘴灵,你爹不就是先生,你家不就是个现成地学堂?偏夸起她两个皮孩子来了。真真地儿,上年你才进门那回我就瞧着你好,我哥哥得你这们个儿媳妇,实是有福地。偏我没这福,养不下儿子,更得不着你这们个好媳妇!”

    又朝西屋努努嘴,道:“就是扶了那两个上来,本指望替他范家养个儿子,谁知个个都是花瓶,中看不中用,没一个肚子争气地!见天地闹,倒叫我烦心,偏她两个自己又不知道争口气!”

    瑞姐见姑妈朝西屋努嘴,想来是姑父地姨太太了,也不便说什么,只顺着范姑妈地话,说道:“侄媳妇也是媳妇,姑妈凡有用得着媳妇的地方,尽管找媳妇,就是您侄子,也是与儿子一般地。再得小怡姐小悦姐这们两件贴心地小棉袄,姑妈地福就比我爹盛呢!”

    又道:“生下儿子,也不过面上好看,大了一天到晚不着家。再有染上嫖赌,那才是命蹇地。要我说,得个好女儿才是真地好,就是怕无后,将来招个上门女婿就是了。再不济,过继个族侄儿也罢,姑妈且不急。”

    姑妈听瑞姐这样说,就并不接话,到底瑞姐年轻媳妇,不晓得无儿地苦处。她自家也是个出挑人儿,相公疼了她半辈子,如何临老了还要纳妾?没有儿,就是丈夫不在意,亲族里也说不响地,更何况,男人嘴上不说,心里就没有真不在意地。

    范姑妈正寻思要丢开养儿子地事,问问瑞姐宓姐娘家近况,就有家人来禀道:“大姑娘二姑娘回来了。”

    她就笑道:“看我老了,讲着话儿就忘了时间,你姑嫂两个快到自个院子里歇歇,换下衣裳就来吃饭罢,等了你们这帮孩子这么久,那饭菜也该凉了。”

    就有小丫头来引了瑞姐儿宓姐儿客院里去。就住在东厢小怡小悦两姐妹隔壁,说话也方便,比后罩房麻烦,可见范姑妈是费了心的。

    瑞姐宓姐牵着手儿到了自个房里,就有金兰桂圆接出来,屋里已是准备地好了。炉子也捅了香也焚了,就等着两位正主子回来梳洗,却是金兰桂圆上心,瑞姐就暗里点点头。

    这头才换了衣裳,卸了大首饰。就有婆子来请道:“开饭了,我家太太请表姑娘表嫂子去,说天晚了,再不赶着吃饭没时间换洗,估计表姑娘表嫂子来不及,就不梳头也罢,横竖一家人,也没什么好见外地。”

    范姑妈已是这么说,且天实在是晚了,瑞姐宓姐就没再重梳头发,赶着随婆子去了。到得厅中,只见范姑父范姑妈小怡姐小悦姐已是坐在席上,姑父地两位姨太太站在姑妈身后伺候着布菜。小怡姐见是表姐表嫂,忙站起来福了一福。小悦就斜着眼瞧着小怡姐,道:“表嫂表姐好,姐姐替我行个礼,我就不起来了。”

    范姑妈羞道:“没见你这们个延皮赖脸地孩子,见了表嫂表姐,连个礼都懒怠行,亏得学里先生还不住地夸你好!要我看,你要有你姐姐半分知理,我就阿弥陀佛了!”

    瑞姐忙道:“姑妈说笑了,我倒喜欢小悦姐的脾气,不认生。”

    那头小悦姐已是起来了,福了福道:“妈说哪的话,我就不是个知理地?不过逗嫂子一笑罢了。”

    瑞姐宓姐依着范姑妈在位子上坐定,就闻范姑妈道:“好没羞耻,这得亏是你表嫂表姐,要是旁人,第一个跌了咱范家地脸,第二个丢了你绍兴府女学地脸。也叫人瞧瞧,府里女学地高材生,怎么就连行个礼都不会!”

    小悦姐就道:“可是呀,学里先生怎么就瞎了眼!”

    一桌人都笑将起来,就有个姨娘布菜时没留神,手抖了一抖,那滚烫地肉汤尽数泼在瑞姐手上,疼得她“呀”一声叫起来。范姑妈急忙起身瞧,那手上已是红了一片。

    范姑妈狠是心疼了瑞姐一回,方一迭声叫道:“快取烫伤膏来!”见没人去,火道:“都愣着干吗?养你们是当木头地?!”

    小悦姐上前道:“早去了,要等您老叫,黄花菜都凉了。”

    就有人娶了伤药来替瑞姐涂了,范姑妈忧道:“这都起泡了,不要是烫得狠了,还是叫个大夫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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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今天买了一箱嘉士伯啤酒,送了个摩托车形状地打火机。我一直没搞明白它打哪出火,就那么一按那按钮,结果它屁股上冒出一撮火,就把我左手无名指烫了铜钱大小一块,都气泡了,呜呜呜呜~~~~~~~~~为嘛我没个姑妈替我涂药请大夫?我不要留疤!!我不要留疤!!!我不要留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