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你错了,哪里是吕布胆子小,是因为吕布他也疲惫了,你与文远加上主公已经令吕布十分头痛,如果公明真的来了,想那吕布再强应该也毫无胜算才对,吕布不走,难道等着被我们吃掉么?”张颌打马紧随其后大喊着说道。
“??你真的是太小看吕布了,那吕布是何人?他可是大汉的第一勇将,别说文远、翼德、公明我们四人之力,就算再加上你,也不敢保证能留的下他,即使吕布没有胜算,但可也能全身而退,今后你等与吕布交手,一定要多加小心,此外他的一弓九箭更是厉害非常~!”
“诺~!不过主公是否把吕布看的有点太高了?”张颌有些不太相信。
“??,大哥说的应该没错,今日我与吕布交手,感觉这小子似乎没使全力~!”张飞狂打战马,边跑边回头说。
“轰轰隆隆~!”血骑带起一片枯草席卷而过~!
“众将士跟住了,再奔驰二十里甩开吕布,追上前面的步军我们就休息~!”杨义边疾驰边回头狂吼着鼓励众将士。
“诺~!”虽然活着的还不足俩百人,但精神依然旺盛怒吼着回应杨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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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达如今已经过了中牟,进入了陈留国,吕布还会否追赶上来?”杨义看着一众疲惫的将士皱着眉头问道。
“主公;不出酸枣不算安全,只有出了酸枣,过了长?才算安全~!”荀攸不容乐观的说道。
“按公达的说法,岂不是要出了陈留国才算安全~!”杨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主公你看,由此向东,还有道青石岭,吕布怎会放弃如此绝佳的设伏地点?如果吕布在这里设伏,以我军现在的军力,想闯过去恐怕是不易啊~!”荀攸指着地图说道。
“文远如今还有多少可战之兵?”
“回主公;步军、血骑总数不过五百五十人~!昨日一战伤亡近半,今日又打了两次突袭战,所以••••••”张辽说到后来声音有些沉重。
杨义眼睛一直凝视地图,并没有抬头看张辽一眼,半晌才“恩~!”了一声,跟着又向张颌问道:“??派往泰山的求救快马可有消息?”
“在洛阳市就派了四人,如今已派过十六骑,可至今没有回信~!”
“杀~!活捉杨义者,赏千金,封万户侯~!”张颌话音未落,四面喊杀声突然震天而起~!
“他妈的来的可真快”杨义叫骂一声,回头道:“上马~!应战~!文远(张辽字)保护军师先走,翼德、??随我断后~!”杨义随手把地图卷入怀里翻身上马~!向西北方直杀了过去。
遥遥的只见一武将,跨骑战马色如火焰,浑身放着耀眼的金光,身后来回飘舞着血红色的披风,手中持着一杆特号的大戟,除了吕布还能是谁?
眼见吕布狂冲而来,杨义眉头不由得就是一紧,近俩日来吕布如疯狗一般,闻风而动,连续不曾间断的偷袭突击,仅仅一日内,就连续突袭了第三次。
吕布,吕奉先你真的是那般绝情无义,杨义紧紧了手中的虎刺,再不敢多想,历吼一声:“杀~!”迎着吕布狂冲了上去。
“当~!”虎刺碰上吕布飞舞的方天画戟,杨义只觉得手臂发麻,胸口痛若锤击,五脏移位、六腑翻腾,手中的虎刺更是有种离手欲飞之感,杨义忙紧咬牙关死命抓住弹起的虎刺,这才没使兵刃离手而飞,但却杨义再也无法忍受住那股巨大的撞击,张开大嘴哇一口鲜血喷洒当前。
这就是吕布的实力,天下第一勇将的实力,这就是差距,我与吕布的差距~!杨义心如电专。
吕布一招震伤杨义,面上不喜不悲怒吼一声:“杀~!”方天画戟如山一般二次压了上来,杨义再也无力封挡这夺命的一招,杨义只能眼看着画戟斩上自己的脖子,杨义心中纵有千般想法、万般思索,此时脑却也是一片空白。
千钧一发之际,自杨义身后猛然探出一把怪刃,“?~!”的一声硬生架住落下的方天画戟,接着便是一声狂暴的怒吼:“燕人张飞在此,吕布休得猖狂~!”
“河间张颌在此,吕布休伤我主~!”银光一闪,张颌的逆鳞枪已然到了吕布面前,吕布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这还像个样子~!收回去~!”不知何时吕布的画戟,已然到了张颌的肋下~!
“??小心~!”杨义虽没看见吕布运戟的过程,但刺向张颌的一顺却看的清清楚楚,不由急得怒吼出声~!手中虎刺急点吕布的双目,杨义这一动胸中不禁又是一阵撕痛~!
“呵呵~!子昆多年不见武功长进不少,行~!”吕布不慌不忙画戟一转便又到了杨义胸前。
诡异、太诡异了,这招式、这速度简直就不是人能使出来的~!这是杨义心中唯一的想法
“当~!”的一声,张飞蛇矛赶在画戟刺中杨义前,砸在了戟杆之上~!吕布面色一变,圈赤兔退后数步,目光如刀一般看向张飞,寒声说道:“没想到你这燕人,也没使用全力~!”
“哈哈~!”张飞一阵大笑,面色少有的严肃起来,不紧不慢的说道:“吕布;吕奉先你不愧天下第一之名,但你想胜张某,怕也不是那般容易?”
“哈哈~!胜你~!”吕布一阵狂笑,画戟一点张飞傲然说道:“胜你,我吕布有五十合足以~!”
“哈哈~!够狂,但今天你想胜我,恐怕百合不止?”张飞狂笑着说道。
“哼~!口舌之争,手下见真章吧~!”吕布说着就要动手。
“慢~!我赌你一百五十合不能胜我,百合之内你若胜我,我与大哥任你处置,一百五十合如你依然不能胜我,当放我等东去,不知你吕布敢赌否?”张飞打手一举制止道。
“这个••••••”吕布一阵犹豫。
“哈哈~!大汉第一勇将也有怕的时候,难得~!”张飞仰天狂笑道。
“哈哈哈~!怕?我吕布从来就不知道怕是何物?张飞你记住了,一百合内我要你横死当场~!”吕布狂笑着恨恨的说道。
“大哥把酒给我。”张飞接过杨义甩过的酒袋,仰脖狂灌直到把一袋酒喝空为止,啪~!扔酒袋地上,仰天狂啸着说:“人生能遇一对手,何其快哉~!吕布你准备好了没有?”
“住手~!”吕布一声怒吼,压过了整个战场的厮杀声,不论是活着的血骑,还是西凉骑兵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手~!杨义扫了一眼慢慢聚拢过来的血骑,心痛得几乎要流出血来,一千血骑如今剩余不足八十,而且还是各个带伤~!不论是人、抑或是马都如在血河里滚过一般,这就是自己的兵,那些悍不畏死的血骑。
杨义再瞧这才发现张辽、荀攸竟然也没能走脱,暗叫一声:好厉害的吕布,不禁在这里布下埋伏,竟然还绕到了自己的前面~!
张飞见战场已然停下,微微一笑“呼~!”蛇矛一抖:“吕布不论别人怎么看你,但在我张飞眼里你是条汉子,现在你可以出手了~!”
“张飞你会后悔的~!”吕布吼了一声,方天画戟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弧,点向张飞的哽嗓~!可当众人看见圆弧时,吕布画戟前面的尖刺已然到了张飞的哽嗓前。
“开~!”随着张飞的怒吼“?~!”的一声爆响,画戟被高高挑起。
杨义根本就没看清张飞是何时抬起的蛇矛,伴着那刺耳的爆响,乌光一闪,张飞的蛇矛便也到了吕布的腋下。
“当~!”又是一声爆响,蛇矛、画戟再次分开~!杨义除了耳中的爆响声,就是眼中那最后的千钧一发,可这俩人却始终谁也伤不到谁。
吕布边打边想:“这张飞还真有俩下子,今天不使出全力,恐怕是真要输啊~!”想到此处,吕布手中画戟运行的又快了几分。如此一来杨义眼中就只剩下了白光,连最后的一霎那都看不见了。
张飞双眼微米,根本就没用眼去寻找吕布的画戟,因为张飞明白:面对这样的高手绝不能靠眼睛,用的是直觉,把自己的身体融入万物之中,用身体的每一部分去体会周围气浪的波动,只有这样你才能扑捉道那快似闪电的画戟~!不然就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张辽、张颌被吕布、张飞二人的实力深深的震惊了,因为俩人再没遇上张飞、吕布对战前,认为自己已然步入了武道的巅峰,可今天面前这二人不论是武道,还是速度都已经远远超出常人,超出他们。二人不由得皱眉凝思起来:这武者的路究竟有没有尽头?何时才是尽头?
杨义更是震惊,震惊这俩人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人所该用得,这已然超出声速舞动,简直让人无法相信面前创造出来的场景会是人所为~!
张飞也是越打越惊、越打越寒,因为他觉得这吕布根本就不是人,打斗至今吕布的武艺究竟有多高,张飞还是不清楚,最令张飞感到吃惊的是,吕布这厮竟然能在打斗中学会自己的招式,并且融会贯通改良使用出来~!这样的对手根本就不是恐怖俩字所能形容的。
最后张飞给吕布的定义是:吕布乃是为武所生,天生的武神、斗圣~!
碰到这种对手最恐怖的是:一旦你的招式用老,那等待你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俩人越打越急越打越快,突然张飞狂笑起来:“哈哈~!吕奉先百招已过,还有五十招~!”
“哈哈~!张翼德你果然了得,五十招内我定取你性命~!”吕布画戟不停,怒吼着回了一句~!
杨义听此心中不由得大惊,而张辽、张颌则面带愧色,摇头叹息一声:“唉~!竟然少数了十招~!”(那位兄弟问:杨义少数了多少招?实话说杨义压根就一招没数,因为他一招也没看清,在他面前就是一黑一黄俩片光团不停的分分合合~!)
百招刚过吕布突然一改战法,本来快如电闪的招式猛然收住,画戟变为极慢的速度砸向张飞的全身要害,这画戟慢的实在吓人,慢到能让你看清画戟走过的每一个条线路,但却能把把你的所有退路封死。
张飞见此眉头一皱,暗道吕布果然够厉害,前百招以速度消耗我体力,最后这五十招硬封硬悍是想活劈了自己~!如果不经前面的百招,张飞有信心接住吕布的五十招硬悍,如今已经过了百招,张飞还能不能接住吕布的硬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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