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公,一切都以齐备~!”
“好~!派发下去~!”杨义赞了一声同时命令道,回过身来看着满脸凝重的血骑将士,高声吼道:“兄弟们,看看你的左右,把你身边的兄弟牢牢记入心里。今天我们所处的环境比过去残酷不止十倍,因此还将会有许多兄弟倒下。如果你们怕了现在就可以离开,我杨义决不强求,但有一点,把身上的血战甲给我留下~!”
大战之前没有哪位将军敢像杨义这么说,也只有他杨义敢这么干。历时多年的残酷战斗让血骑早已无畏生死,越是酷恶的环境越是能激起这帮亡命徒的斗志,这一点古往今来估计也只有血骑能够做到。
“雄雄血骑,同患难共甘苦~!”果不其然,杨义话音未落,四百残存的血骑将士已然狂吼连连,同时眼睛里放出一道道冷焰,仿佛要冰冻一切。
杨义眼见如此,知道一切定矣,如果说昨日拼杀前的血骑用‘剑锋所指,所向披靡’来形容,那么此刻眼前的这支血骑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好~!铮铮铁骨,燕赵男儿,不愧大汉子孙,炎黄之后~~!”杨义厉声狂吼。
“雄雄血骑,血流不干,杀敌不止~!”四百多血骑听完杨义的话,无论受伤的还是没受伤的,全部把兵刃高高举过头顶,再次连声怒吼起来。
“出发~!目标泰山郡奉高城~!”杨义大手一挥~!荀攸一脸肃容的凝视着血骑将士,此时荀攸终于明白那句‘拥有血骑,天下去得~!’到底是何意思了。杨义短短的几句话,再加上血骑的滔天气势,竟能让自己这样一个文弱的书生,生出一种拿起刀枪冲上战场的感觉,真的很不简单~!荀攸心中赞叹着,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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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太阳都快落山了,董贼的铁骑还不出现,是不是已经放弃追击了~!”张飞看着逐将暮色的天空打着哈欠说道。
“呵呵~!三将军勿急,攸认为董贼的铁骑该出现了~!”不待杨义开口,荀攸抢先一步笑着说道。
杨义看着荀攸点了点头,转而对着张飞皱着眉头一语双关的说:“三弟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过去的董卓如何我不知道,但如今的董卓绝非昔日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一勇之夫,所以董卓绝不会这样轻易便放弃追击~!”
说完杨义叹息一声接着又说道:“不过事情确实有些怪异,以我对吕布、董卓二人的了解,他二人的性格绝不会如此沉寂~!”
“主公斥候来报~!身后十里似有大军追来~!”杨义话音未落,张颌赶了上来低声说道。
“哈哈~!这就对了~!”杨义仰天长啸。
“隽?,怎会如此近的距离才发现敌军~!”杨义虽然爽朗的狂笑,但同时心中一沉,诧异地问道。
“回主公,若不是斥候老练,恐怕还发现不了。董贼的铁骑一律用棉布包裹马蹄而来~!”张颌面色一整沉声回答。
“哈哈~!”杨义仰天长笑,跟着连声道:“好~!好啊~!”同时心中暗想:“吕大哥,你果然比历史记载的还要厉害百倍~!
“一切按计划行事~!老三保护军师(军师指荀攸)先行~!众将士随我迎敌~!”
“主公••••••”荀攸面上一急,想要说什么,可话还没出口杨义便已然摇手打断道:“只有公达你离开这危险之地,我才能放手一搏,一切等解决了眼前的强敌再说~!”说着杨义回头怒吼道:“老三还不快保护着军师离开~!”
“诺~!”三统领回了一句,看着荀攸道:“军师请~!”
荀攸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反而会拖累杨义,再次重重的看了一眼杨义,大喝一声“驾~!”随着三统领拍马奔驰而去。
杨义刚刚安排完一切,远处白色的尘烟已经飘了起来,杨义知道吕布距此已不足五里~,又看了看左右厉声问道:“怕不怕?”
“雄雄血骑,死战不休~!”
“锵~!”一阵金铁的摩擦声,四百勇士同时拔出战刀~!
杨义扫视了一眼众将士,这才回头问:“隽?,敌人有多少人马~!”
“整整一万之众~!”
“一万之众~!不多吗~!”杨义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老大、老二••••••老十六,咱们就试试那最新的配合战法~!”杨义吩咐道。
“诺~!”
“一队摘手弓、二队马弓、三队强弩、四队大刀、标枪准备••••••”杨义刚刚说完,十一位统领已然开始吼叫起来。
张颌、张飞看着忙碌的众将士面色凝重,心知主公真的要拼命了,手弩、强弩一直是血骑备而不用的兵器,看来此战非同小可~!
众人刚刚准备完毕,远处地平线下尘烟之中冉冉升起了一道耀眼的黑线。杨义、张颌同时冷笑起来,来吧,如此狭小的地域我看你大队人马如何展开。
说话间西凉铁骑已经到了近前,领头一人头顶紫金盔,身披吞兽连环铠,外罩龙虎红锦战袍,腰系玲珑蛮狮带,手持方天画戟,悬弓背箭,座下嘶风赤兔马,不是吕布还能是谁!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人马之中,汉末双绝。’果然非比寻常~!”杨义心底暗赞不已,首次真的与吕布对战杀场,一股无形的压力油然而生~!
“杨子昆;还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杨义正仔细打量这昔日的大哥,吕布已然狂吼着拍马冲了过来。
“哎~!依然不改那火爆性格,大哥早晚难免一败~!”杨义叹息着。
“三姓家奴休得猖狂,燕人张飞在此~!”不待杨义发话,狂暴的张飞已然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杀~!”杨义虎刺高举,拍马扑了上去~!事已至此,业已不能善了,杀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杨义知道张飞独自一人绝不是吕布的敌手,拍马舞刺直奔吕布,张颌怕杨义有失也紧跟其后飞扑而来~!
杨义身后的十几位统领倒是原地未动,不停嘶吼下着军令:“隔离敌军主将~!”
“强弩,放~!”
“马弓扬起三寸投射,放~!”
“标枪上扬六寸抛射~!”
“血刀骑左右,截断~!”四百血骑闻声而动。
“噔~!嘭~!呼~!”强弩、马弓、标枪呼啸而出~!霎时间惨嚎四起,西凉铁骑应声如麦子般哗啦倒下一片。万余铁骑在这狭小地域根本就施展不开,冲锋简直与送死无异。才一顿饭的功夫,西凉铁骑吕布便把西凉铁骑拉下了一节,同时迎上了飞冲而来的张飞。
“轰~!”一声巨响,不用看也知道张飞、吕布二人定是对撼了一招,随着声音爆响,灰尘如气浪一般滚滚四散开去。
“啪啪~!”张飞合着王锥宝马连续倒退了数步,再看张飞须发暴涨,嘶声狂吼:“好~!再来~!”拍马二次扑了上去。
强如吕布此时也不由得连退了三四步才稳住身形,他也感到手臂发麻,浑身的不爽,胸中气血上下一阵翻腾,暗赞道:好大的力气,能让我与赤兔连退三步者不简单啊~!眼看张飞的蛇矛又砸了下来,吕布气得怒吼一声:“杀~!”方天画戟挽起数朵戟花,直绞张飞的蛇矛~!
“轰~!”又一声爆响,杨义这回离得很近,只被这巨响震得那耳膜生痛,气血翻腾,心神乱斗。
这俩人天生神力自己万万不及,只能以巧破之。杨义打定主意,胸中憋住一口气,举虎刺急点吕布后心,同时大喝:“杀~!”
“杀~!”
原来张颌也随即赶到,一眼便看出这吕布非一人可敌,跟着一声暴喝,手中银枪挑向吕布的软肋~!
三把兵刃不分先后呼啸而到,吕布大叫了一声:“好~!”,面不改色,手中画戟舞开,划出数道戟影,或扎、或挑迎向三人~!杨义可不敢与吕布硬碰,眼见画戟点上虎刺,急把虎刺下滑,再点吕布的后腰~!
“当当~!”两声脆响,吕布分别封开张飞、张颌的枪、矛~!这一对招张颌立马知道了吕布的厉害,心想:其人戟快如闪电,让你无从卸力,千钧之势威压而下,比张翼德还有过之,硬拼难逃败亡一途,只有以巧破之~!张颌心若电闪,打定主意,手中银枪套路一改,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狂风暴雨~,合张飞、杨义二人之力与吕布对拼起来~!
张飞、杨义、张颌三人打法各不相同,张飞宛如雷霆霹雳,瀚海狂涛汹涌不止,而杨义则是快如鬼魅,死缠不休~!一时间竟然把吕布死死的困住了~!
再看吕布面不改色,坚如磐石,稳若泰山,不摇不动,见招拆招,逢势破势,看似轻松,其实也不好受。(哪位兄弟不信你可以穿越,让三人联手打打试试~!)
杨义边打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扫视战场。
血骑不愧其名,远了弓射,弩杀,近了刀砍斧劈,西凉兵被杀的节节后退、尸横遍野~!不过血骑也有不小的伤亡,毕竟西凉兵多,一个个前仆后继,无休无止~!
四百血骑仅仅茶盏时间伤亡已有四五十人,但西凉铁骑更惨,足有千余人横尸当场~!鲜血染红了大地,刀剑的碰击声响彻云天~!
“杀~!”
“雄雄血骑,百战百胜~!”血骑将士狂声高歌着,雄浑的声音一浪又一浪的席卷向西凉铁骑~!
吕布虽然对杨义的招数了解颇深,但杨义对吕布的了解更深,所以吕布此时也感觉疲惫非常,当然杨义、张颌、张飞更不好受~!
伴着王锥宝马高高跃起,张飞再次怒吼出声“杀~!”蛇矛由上而下硬撼吕布的画戟。
吕布只瞄了一眼便已了然于胸,别看张飞的蛇矛来势凶猛、阴狠,而实际却是为了给杨义、张颌争取机会~,吕布见此不由得勃然大怒,厉声嘶吼:“开~!”从开打至今,短短盏茶时间,吕布从未开口嘶吼过~!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啪啪~!”张飞、吕布同时连退数步~!
“撤~!”杨义根本不看二人的战果如何,眼见张飞一矛‘震退吕布’,便明白不能再恋战下去,狂吼出声~!
“手弩平射~!”大统领适时的狂吼道~!
“蓬蓬~!”一阵弩弦的颤抖声伴着“叱~!咝~!”弩箭的撕空之声,血骑逼退西凉骑兵,纷纷打马转身撤走~!
“来去如风,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强兵不过如此~!”吕布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赞叹一声,同时望着张飞远遁入夜幕的身影喃喃自语:“张翼德!你的名字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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