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实风的妻子李氏死了”牛不史只好再重复一遍了。
“李氏在新婚之夜死了?怎么死的?”王小归的口张得像鸡蛋一样大。
“不知道,听说是中毒死的。现在已经报官了”小公主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们那么紧张干吗?报官就报官呗!就让官去调查,告诉我有什么用啊?”王小归望着两人眨眨眼睛,疑惑问。
“你是真傻不是装傻啊?这里的地方官不就是你吗?”小公主白了一眼,没好气的说。
“什么?哦!好像也是”王小归很快就反应过来。王小归心里很担心,自己刚上任还不到两天就出了人命了。“老天爷保佑,希望不是他杀,而是自然死亡,那我就不会有生命就忧了”王小归暗中祈祷。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小公主问。
“叫了仵作没有”王小归心里也很焦急,李氏竟然在新婚之夜死了,此事不同寻常,其中会不会另有蹊跷呢?
“已叫了,仵作正在检查。我们是不是该过去看看呢?”牛不史问。
“那好,我们先过去看看”王小归很快就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退避不了,那不如勇敢面对。
三人刚要走,一号队长蔡俊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
“王…王…王将军,大事不好了”蔡俊结结巴巴的说。
“别紧张,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王小归心中一紧,脸色凝重起来。
“仵作死了”蔡俊大气喘喘说。
“什么?仵作死了?”三**吃一惊,异口同声说。本来还以为是郭实风死了,没想到是验尸的仵作死了。看来这见事还真有些蹊跷。
“快去郭家”王小归率先走了出去。
一路上王小归问蔡俊是怎么回事。
“早上有人向我们报案说郭实风的妻子李氏死了,好像是中毒身亡,七孔流血,样子十分恐怖。后来我们就派仵作去验尸了。仵作从巳时进去验尸,到时了午时还没出来,我们就觉得不对劲。进去一看,仵作已经死在地上了,死状跟李氏十分相似。”蔡俊边走边说。
“李氏是死在新房中吗?”王小归问。
“是”蔡俊点点头。
“为什么只有仵作一个人进去验尸,没人做记录吗?这好像也不符合要求呀”王小归发觉其中疑点重重。
“仵作的徒弟病了,没来。而我们当中没人识字,叫别人进去也不放心,所以只好让仵作自己验尸,自己做记录了。”蔡俊冷汗直流,怕王小归会责备。
王小归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向郭家走去。
郭员外急得团团转,郭实风脸色惨白,呆若木鸡,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小队地人全都在里面,进小公主和王小归进来,下跪拜见。让郭员外一家**吃一惊,没想到王小归就是那个管理镇江的那位王将军。
“带我去现场”王小归也没理他们,心乱如麻。
众人一起陪同王小归来到新房。
王小归站在门外看了一会,新房坐落在郭家大院的北边,房前是石铺回廊,回廊前面是块大草地,上面栽满各种各样的树,有棵大树的树枝已经伸到新房的房顶上。前方有个人工水湖。
“现场有没有被破坏过”王小归望着蔡俊问。王小归也不会什么刑事破案这些东西,只是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也照样画葫芦,直接搬过来。
“基本上没有,除了郭员外、郭实风和一个伺女进去过,就只有我和仵作进出过了”
“你……你……你……”王小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蔡俊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王小归,搔搔头,嘿嘿一笑。
“哼……都这么多人进去了,现场早就混乱一片了,还说基本上没有,真是猪脑袋”王小归指着蔡俊破口大骂。
蔡俊缩着头,吭都不敢吭一声。
“老牛,你跟我进去,其他人在门外等候”王小归平静下来,理智得吩咐。
小公主要跟进去,王小归无可奈何,只好答应。要求她一切要听从自己的指挥才放她进去。
门没关,可能是刚才蔡俊进去时没把门关上。王小归仔仔细细地把门看了一遍,发现门上没有什么被动过的痕迹,就跨步进去了。
站在门前,房间几乎被一览无余。房间里还贴着几个喜字,红烛已烧尽。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有些微微动过的酒菜,木凳摆放整齐。右边有张雕花大床,床头有个大木柜。房间十分整洁,窗子是从里面关着。
李氏是死在床上,如今尸体也放在床上。李氏还穿着红色的嫁衣,身服有点零乱,可能是仵作验尸时弄的。仵作的尸体就躺在床前的地上。身旁还有几张尸格,八仙桌上放着笔墨纸砚。
一看李氏的尸体,手脚微微有的弯曲,脸色发青,面无表情,七孔流血,本是很漂亮的脸蛋显得十分狞恶,让人背上发寒。再看看仵作的尸体,尸体正面朝上,死相跟李氏的相差不多。也是手脚微微有的弯曲,脸色发青,七孔流血。王小归看到这些,若有所思。
“老牛,快拿两只鸭子来”王小归右手抓住下巴,左手在晃来晃去,差点没把小公主给晃晕。
“喂,怎么了”看见王小归神思恍惚的样子,不禁问道。
“先别吵我,一会再跟你说”王小归被她打断了思路,很不高兴地说。
小公主撇撇嘴,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牛不史很快就把鸭子带进来,王小归吩咐把鸭子放在门外,叫他别进来。
王小归走到仵作跟前,轻轻地解开他的上衣。
“啊……”小公主捂住眼睛尖叫起来。
王小归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把自己的心都叫慌了。恨恨地瞪着小公主说:“闭上你的嘴,你不出声没人说你是哑巴”。
小公主慢慢地把手放下来,脸上渐渐生出红晕,娇憨说:“人家只是害怕吗?”。
王小归真有点抓狂。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转过头来,紧张地把仵作的衣服一层层的揭开,当揭开所有的身衣服,露出那棕色的胸膛,王小归惊叫起来,指着仵作的说:“就是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