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归被摧上去,有一种被强**的感觉,无奈想“既然反逃避不了,还不如享受一番,更何况我还有反抗的资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王小归镇定自如,没有一丝的慌张。让准备看自己出丑的曹菲也吃一惊,本以为他会慌慌张张,吓得屁滚尿流。
王小归咳一咳清清嗓子,居高临下做了一个俯视众生的动作。然后……然后向着李忠诚说:“作什么诗啊!”。说完自己一脸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嘿嘿一笑。
全场大半人晕到。台下有人骂你狂妄有,人骂他无视赛诗会,反正骂他的人在多数。
曹菲听到他说这句话,捧腹大笑。刚才还怕他作出什么好诗来,现在看来,只要能写出几个字来就已经不错了。但她没想到,王小归虽然不会写字也不会作诗,但他会偷诗。
因为刚才太吵,王小归没听见他们说作诗的要求,现在只好厚着脸皮去问了。
李忠诚没想到他连作诗要求都不知道就想来,想必此人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绝世聪明的人了。只好耐心地再说一次了。
王小归要是知道李忠诚这样想,一定会气得吐血。然后大声说:“老子是被小人摧上来的,你们这赛诗会老子鸟都不鸟一下”。
“既然上来了,我就让你们拜到在我的石榴裙下,啊不,应该是长袍脚下。”王小归闭上眼睛想,别人看着他好像在酝酿着什么。的确,王小归此刻正在想,到底偷谁的诗好呢?好在生自己是生长在一个文化浓郁的家庭,父母对自己要求比较严格。
“快点啊!还在揣摩到什么时候”台下一个相貌丑恶的人说。
“要不你上来作”王小归瞪着那人说。
“无妨,无妨”李忠诚摆摆手。
“笑舞狂歌二十年,花中行乐夜中眠。”王小归仰头望空,幽幽说道。
“漫劳海内传名字,谁信腰间没酒钱。诗赋自惭称作者,众人疑道是神仙。些须做得工夫处,莫损心头一寸天”
静,全场死一般的静。
王小归心头暗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就不信唐大诗人的诗会比你们那些下三流诗差。
“唐寅啊唐寅,你在天有灵可不要怪我呀!嗯?好像不对,唐寅好像还没出世呢?嘿嘿,真不知是唐寅那小子偷我的诗还是他偷我的诗”王小归心想。
“李老,我的诗怎样啊?”王小归走到那还在发愣的李忠诚前摆摆手。
“好,好,好”李忠诚反应过来,连续说了三个好。
王小归向着曹菲怒下嘴,然后嘿嘿一笑。气得曹菲头顶直冒烟。本是想让他上去出出丑,以解心头之恨。没想到让他出尽风头,把两位大才子给比了下去。
曹菲撇撇嘴,扭过头不理那位在台上挑衅的王小归。
杨扩脸色阴沉不定,自己贵为嘉兴第一才子,结果被一个相貌平平的无名小卒给比下去。脸上有点挂不住。
而吴导仁就镇定自若,好像胜算在握。手摇折扇走到王小归、李忠诚前不紧不慢说:“这位兄台,敢问此诗取何物为材”。
李忠诚想了想说:“是啊!这可是就地取材作诗,请问小兄弟以何物为材?”。
李忠诚刚才陶醉在美妙的诗句当中,根本就没想到这些。这时经人一提,也想不到他取何物为材。
王小归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问,心中也早有答案。唐寅的《五十言怀诗》当中,首句本是“笑舞狂歌五十年”,如今被他改成了“二十年”,把自己当作此诗的描述对像。
“可不可以让我说说”王小归正要开口解释,这时台下走上一人,全场轰动。
此人身穿青色系腰沙裙,如碧波仙子。天香国色,高傲脱俗,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只能用冷艳来形容。漫着莲花步走上来,神女般的形象。
“想必这位就是名动嘉兴司徒雪吧!”王小归目不转睛盯着她想。
“此人好生无赖,也不知道怎能作出此等好诗来”司徒雪看王小归盯着自己,薄怒瞪他一眼,心想。
“司徒小姐近来可好”吴导仁上前打声照呼。
司徒雪只点下头当作回应,样子十分高傲。走到李忠诚前说:“李老,我能说说吗?”。
李忠诚点点头。
司徒雪转过身,面向王小归,说:“想必此诗叙述的对象是公子你自己吧!”。
王小归没说话。
“追忆二十年来生活的艰辛,心中的愁怅。挥洒文字,放逐心灵,体现了一种狂傲不羁的性格。”司徒雪接着说。
说完就望着王小归,见王小归点点头,就满意地笑了笑。这一笑还真是倾国倾城,把王小归给看呆了。
“徒弟,你给我下来”曹菲看王小归色迷迷地看着司徒雪,也不知怎么,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向王小归招手说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