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父母在来看我,我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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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手挽着手开门进了屋里。也不用烧什么饭,秦芳带来的吃的东西都是熟的,还有女孩子爱吃的小点心。这两人把桌子拉到床跟前,两个就盘脚坐在床上,吃起晚饭来了。随意而又自由,边吃,边聊。那话就象是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秦芳不特意带来了一瓶红酒,两人也没有用喝红酒的专用的高脚酒杯子,那会有这样的准备,只是用欣儿吃饭的小碗,一人倒了一杯,与欣儿对饮着。欣儿端起碗,喝了一些,可是又担心起来,问秦芳,“这样会不对胎儿有影响?”秦芳说,“只是少喝一点,不碍事的。”两人就说起她们经历过那么多的快乐的往事,这些快乐的往事还回让这两人不觉地哭起来。女孩子也许都是这样的细腻多情。

    秦芳又问,“欣儿,说说你现在的工作吧,怎么样,觉得还适应吧?”

    欣儿说:“当然是比不上在学校时了,现在我是先你一步走上了社会,社会有多复杂你是无法想象的。”

    秦芳说:“怎么了,说给我听听,是不是又有人打你的主意了。”

    欣儿说:“别人的心思我哪里能猜得到,但是现在有个有好象一直都在保护着我,也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秦芳说:“这是什么人,别是对你有所企图,你也分清楚,别上了人家的当。”

    欣儿说:“这个人也是我们单位的同事,就说今天老板让我出去要帐,你看我这样哪会要得回什么帐呀,幸亏这个人去了,就把对方镇住了,你没有看见那场面,可吓人了,对方一下子就冲进来十多个人,一副要开战的架式,我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样的场面,魂都快吓飞了。”

    秦芳很紧张地问,“那后来呢?是你主动求饶了,对方见你柔弱也就罢手了?”

    欣儿说:“哪有那么简单呀,反正我是吓得不敢说一句话了,可是我所说的这个人你猜怎么着,他拿起一个酒瓶子不是去砸对方,而是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下,只见那碎玻璃乱飞,在场的人都吓懵了。”

    秦芳说:“哪有这样傻的人呀?大概是被这阵式给吓傻了吧。”

    欣儿说:“我也这样想呀,可是对方那十几个愣是没有一个敢上去的,一个个呆若木鸡一样站着。”

    秦芳说:“后来呢?”

    欣儿说:“后来有一个保安的头进来,告诉了他的老板我的这个同事的底细,那个老板立马就傻了,赶紧就通知付钱。”

    秦芳说:“这个人有什么底细?别是一个社会的混混,恶名在外吧,我可告诉你,你得离这个远一点,这些家伙都是亡命之徒,根本也不与讲什么道理。”

    欣儿说:“我其实先前也是与一样的想法,但是这个男人看我的眼神从来都干净的,不象那些男人看我都色迷迷的,这个男人也从来不纠缠我,也不靠近我,好象他很分寸一样。”

    秦芳说:“但是你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天下就是男人的花花肠子多,我们女人只是斗不过他们的。”

    欣儿说:“你还了解我,我的心里只有明达,再容不下任何一个男人了,你看我都怀着大肚子了,人家还看不出我已经是有男人的人了,也就死了这份心了。”

    秦芳说:“那道也是,如果说这个男人都你是没有什么企图,又这样的帮着你,那他还真的是一个好人。这人长得什么样呀?”

    欣儿说:“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看上去就是一个粗人,但是有时却又粗中有细。”

    秦芳说:“原来是这样的货色呀,我当是一个什么人呢,本想让你介绍我们认识一下,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还是算了吧。”

    欣儿说:“我知道你的眼光高。要不然我还真的起了这份心思呢?”

    两人个吃好之后,秦芳已经是有了几分醉意,欣儿并没有喝下去多少的酒,这酒也尽是给秦芳喝了下去,秦芳的脸红红的,倒在了欣儿的床上,懒懒的,又好象极舒服。她突然又坐起来。

    “欣儿,我这里有你的一封信,看我,大概是喝多了,差点忘了。”

    秦芳从包里拿出了信,递给了欣儿。

    欣儿说接过信来,说:“是我家里写来的,大概是我的爸妈又想我了,我这几个月没有给家里写过信,让爸妈担心了。”

    欣儿拆开信,读了下去。她有脸色显得有些惊慌。

    欣儿说:“怕什么事,什么事偏就来了。”

    秦芳说:“怎么了?是什么事呀?”

    欣儿说:“我的爸妈这几天就要来了,这可怎么是好呢?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还不得气晕过去呀。”

    秦芳说:“来就来吧,反正这事你也不能瞒一辈子,早点让他们知道,让他们接受,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欣儿说:“可是我怎么对他们说呢?就算他们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我总不能对他们说这个孩子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秦芳说:“就照直对他们说,告诉这个孩子是李明达与你的,不就可以了。”

    欣儿说:“我能说出李明达吗?一个有妇之夫,况且我的父母要是非要见李明达,李明达一定是不敢来见的。再或者说,我的父母气极了,闹到学校,李明达还不得身败名裂呀。那李明达的前途也就完了。我这不是在害他吗?”

    秦芳说:“这样不好吗?李明达的丑事败露了,那他的妻子说不定也就与他离了婚,你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与他在一起过日子了。这个脓水放了不好吗?”

    欣儿说:“你不了解李明达,对他而言,事业与爱情同等重要,缺一不可。之前我已经与他谈过了,他表现出来的情绪我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秦芳说:“你呀,就是处处为他着想,可是他何曾为你着想地呢?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

    欣儿说:“什么办法,你快说。”

    秦芳说:“就是你刚才说起过的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

    欣儿说:“你说的是周大力吧?”

    秦芳说:“这人的父母给自己的孩子起得名字真的是很有远见的,大力,他不就是有一股子蛮力吗。”

    欣儿说:“你就不要说这些了,快说你的办法。”

    秦芳说:“这个叫周大力的不是处处帮着你吗?你就让他充当你的男朋友一回。只是临时的,先瞒过你的父母。”

    欣儿说:“你不是馊主意吗?人家怎么会同意呢,这不是美差,没准要挨我父母的一阵臭骂。”

    秦芳说:“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等糊弄过去了,再向人家赔不是,我想这个大力既然是那么的仗义,他一定会帮你的。这活对他来说也不难,总比他与人打仗要容易得多了吧。”

    欣儿想了想说:“也只能是这样了,我明天与他说说,看他是不是愿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