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斥候将章峤来犯的消息立马报与古成,古成知道计策已成,不禁窃喜,吩咐众将依计而行。
再说章峤率着大军继续往前,见前方草木茂盛,绿林一片,不由问斥候:“前方是什么地方?”
斥候答:“回神主,前方名叫对弈坡。”
章峤觉得这名字有趣,张口反问:“哦?缘何叫这名字?”
“据说很久以前这里有仙人在此对弈,下了几天几夜才离去,后来当地人便将此地称作对弈坡。”斥候的工作还真是辛苦,这些都要打听。
章峤闻言欣喜:“仙人在此对弈不倦,本神主将在此大胜,却是吉地也。”于是催军往对弈坡而去,自是满心欢喜。
忽听喊杀声起,神王教立时大乱,章峤连声喝止,众军才安,仔细一看却是刘越领着军马,威风凛凛挡在前方。
章峤初觉害怕,认真看了下刘越的军马:都是些老弱病残,旋即大笑道:“我道朝廷军马是如何精英,却是如此之兵,兀那敌将,还是早早归顺神教才是上策。”
身后教众也是随之起哄,整齐的叫喊着敌将投降。
刘越闻言大怒,见方才说话之人装束与他人不同,料想是章峤。想起父母乡亲之死,所见邪教的暴行,不由更加愤怒,当即拍马直取章峤而来。
章武见他冲来,担心章峤安危,立刻也拍马迎上,挺抢挡住其攻击:“敌将休要猖狂,容某和汝厮杀!”
刘越也不答话,亦是挺抢与之交战,两人厮杀十多回合,刘越诈败而走。
章峤大悦,吩咐众军追赶,刘越只是抵挡片刻,旋即又诈败而去,如此反复,神王教的大军渐渐进入对弈坡深处。
章峤身边大将刘通见刘越如此,心中起疑,劝谏道:“神主,敌将如此诱敌,恐怕会中其计策。”
章峤此时哪里能听得进话,全然不顾:“康诚(刘通字)那是多虑了,官军如此之众,虽多何惧?
于是不听刘通之言,引着众军继续前进。
此时天色已暗,又无月色照明,夜风随之也起,正有越来越大之势。众军只得点燃火把,继续前进。
刘通拿着火把,追赶这么久却再也没见到刘越那军,心中不安更深,细看左右,这里草木茂盛,如今风势渐渐大起,不由大觉不妙!
他急纵马来到章峤身边,急呼道:“神主,且叫全军止住!不然恐中了官军的计策。”
章峤原本心中喜悦,但追敌多时再也没见敌人踪影,心中也是疑窦丛生,听得他这么说话,有点警觉:“康诚,这话怎么说?”
“此间草木茂盛,道路又狭窄,如今风势又起,倘若官军用火攻,我军何以对之?”
章峤顿悟,急令全军停下,前军改为后军,后军变为前军,便想退却。
世间哪有这般容易的事情,二人正言语间,早听见喊杀声响起,火光随之也耀眼的烧起,两边草木亦是开始燃烧,没过多久,四周各处,全都是火,加上风势又大,火势自然是更加猛烈。
神王教人马顿时慌乱不已,各人开始自相践踏,死者立时不计其数。
更为糟糕的是,原本不见的刘越军马,此时又出现,回军过来赶杀。
章峤大惊,疾呼:“中计矣!全军撤退,快撤!”
“逆贼章峤哪里逃!此间便是汝葬身之地!”刘越可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盯着章峤便要追杀!
章峤大惊,不敢与之交战,催马急逃,眼见刘越就要追到,更是惊惧不已。
“大哥莫慌,武弟来了!”正危急时刻章武赶了过来,举枪挡住了刘越。
章峤惊魂方定:“武弟,这里就交给你了,大哥先撤了。”
章武自信满满:“大哥放心,交给我了。”
章武又是嘱咐刘通好好保护章峤,刘通应承随着章峤去了,他这才引军与刘越厮杀。
章武头脑简单,见到又是刘越,轻蔑道:“兀那敌将,汝早已经是某手下败将,如今又要自取其辱吗?”
刘越大怒,以枪指之曰:“无耻邪教之徒,尚自狂言,今番要汝死在某枪下!”
说罢不再与之言语,挺抢便刺章武,章武慌忙迎战,初时漫不经心,几招过后方才醒悟先前刘越是诈败,当下也抖擞精神,认真对战起来。
“小子,枪使得不错啊!”面对刘越凌厉的攻势,虽然是敌人,章武也是出口称赞。
刘越又是一枪刺过来,有些得意:“逆贼现在知晓了,某劝你还是速速投降的好!”
章武挡住那一刺,哈哈大笑:“小娃娃,夸你几句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虽然武艺不错,不过要想胜过我却也不是这么容易。”
“是吗?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刘越哪肯相信他的话,举枪又攻击起来。
章武见多说无益,也举枪迎击,二人酣斗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心中都是暗自佩服对方。
“小娃娃,看来是我小瞧你了,我好久没打得这么酣畅淋漓了,不过大哥现在应该脱险了吧,我也该走了。”
章武说完不再恋战,拍马离去找寻章峤了,刘越要追却被邪教士兵所阻,脱不得身去。
等到刘越杀尽阻挡的士兵,早已见不到章武的身影,只得放弃追赶了。
再说章峤由刘通等人护着,匆匆往后逃窜,想要逃出对弈坡,章峤与章武终究是亲亲兄弟,许久不见其来有些担心,不时往后观望。
刘通劝道:“神主放心,章方主武艺不凡定然无事,且先保住粮草为要紧。”
章峤这才放下心来,准备保得粮草退走,却又见火光燃起,不多时粮草尽皆烧着,又见一人领着军马又挡在前方。
章峤惊惧不已,慌乱间不知所措,倒是刘通为了保护章峤,率着众教徒杀了过去,领军那将也是不慌不忙提刀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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