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的烛光中,她退下身上最后一丝衣物,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副怎样的躯体啊:青青紫紫的瘀伤和一道道如裂开的嘴唇一样的伤口,有的地方已经因为没有药物无法及时处理而化脓。
嫌恶,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自己的身体。
自从沙门关一战后,她就没有把自己的笑容在别人面前展露过,除了他,雪篱。
可是,世事变幻,谁又曾想到,她最相信最期待的人,竟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恩――!”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紧咬着下唇,竟然凶狠的撕扯着双腿上的伤口,鲜血伴着脓水汩汩而出,“要你干什么?要你干什么!”痛恨,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躯体,每每想起自己在雪篱的身下痛苦承欢时,她便会愤恨、恶心。
也许只有这样的自虐能让她找到些许平衡,她的天平已经被雪篱忽来的折辱搞得严重失衡。
“怎么,你想从此以后做残废么?!”浴室的门,忽然被人破开,雪篱从门外进来,脸上带着强烈的怒气。
心冥心头一阵慌乱,却迅敏的将衣服披挂在身上。
一层帷幕的阻隔而已,她的心中已然被恐惧占领。
有的时候,她宁愿他一刀剁下自己的脑袋而不是床上的凌虐。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顶住心中的惧怕,冷然。
“在这里生存的人早已没有自我可言,你也不例外,而且,从今以后,你的任何事情都不会由你来作主,包括你的身体。”
雪篱说着,走入帷幕,脸上有奇特的得意与邪恶,仿佛就是要她活着,而且活在他无休止的折磨下,永远没有翻身之日。
“哼”心冥忽然冷笑,“这是俘虏应有的待遇,只不过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待遇晚来了几年而已。”没有看他,而是冷静的盯着闪烁的烛火。
雪篱的眼色不易察觉的变了变,似乎掩藏了某种情绪。
冷笑,漫不经心的神气,“你很聪明,没错,俘虏就应该有俘虏应该过的生活,我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你拿去犒劳我的士兵,不过这样做似乎也不错,让你好端端的活到现在,反而出落成一个有姿有色的女人。”说着向她逼近,目光凝视在她的脸上,片刻又游移在她的身子上,双腿,脓血已经渗过裙摆,将洁净的衣服染得斑斑驳驳。
他的脸色又不易觉察的变了变,“看来雨柔那丫头偷来的药不大管用。”说着扣住心冥的肩膀,“还是我来给你治治吧!”
言语之间,已经反剪心冥的双手。
心冥在他的钳制下居然无法动弹分毫。
“你干什么?!”心冥知道自己对他心存畏惧,却没有想到已经畏惧到这种程度。
当他扣住她的双手的刹那,她竟然失声叫出来,声音的尖利,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
“你很快会知道。”雪篱说完,咬住下唇,‘呲啦’一声将心冥仅有的衣服扯下,将她狠心摁进浴池。
在他手中,心冥像个被无形引线牵制的人偶,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不是她不反抗,而是她根本无法反抗。
她固然挣扎,却在他的手下消失了力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