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而不及的。能常年在此地修行的人,在人们眼中,他们已经是神了!
皆虚大师是皆凡大师的第一任第子,也是他的唯一一个第子,当年皆虚大师还是一个平常人的时候,名叫陈怀年,是一个爱情设计师,专门为别人设计幸福的爱情的人,在我们这个时代来说,有一点媒人的意思,但是他不完全是媒人那么简单,打个比方说,用一种名叫“爱情仪”的先进机器可以测量到对方的真心指数是多少,又可用一种名叫“家庭机”的仪器测量双方在结婚以后是否能合得来,家庭生活美不美满,以后会不会出现离婚现象,等等。然而他自己却被他的女友所骗,而且被骗得身败名裂,倾家荡产。所以说,有些事情是很难说得清的,就比如说,你能处理好别人的事,未必就能处理好自己的事,能看得情别人想什么,但却看不清自己的人想什么,正所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一气之下,陈怀年选择跳涯自尽,公元49500年6月11日下午,他来到了华山之颠,高眺着周围一切,感叹这个世界是多么地美好,却又禁不住悲叹自己的遭遇是多么地不幸,两行清泪倾泄而下,仲身一跃,在空中画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全身心地感受着从山顶掉下谷底的感觉,他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片落叶随风飘落,想用手抓住什么,但是却什么也抓不住,好无奈的感觉,只能听着风声在耳边呼呼地吹过,意识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模糊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了,什么也没有力去想了,只是感到很累很累,很想睡一样&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一阵寒风把陈怀年冷醒了,他睁开猩松的睡眼,发现自已睡在一个屋里,屋外还下着雪,这是哪里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明明是6月酷暑时节,这里居然下着雪,难道这里就是鬼门关了?怎么地狱是这个样子,好像跟一般的寺院僧房一样,难道地狱也有寺院吗?千百个问号挤满了陈怀年的脑袋。正在这个时个,一位老者面带慈笑走了进来,“施主,醒了?”“是的,大师,请问这是哪里呀,我莫不是进了阴朝地府了?”
哈哈&8226;&8226;&8226;&8226;大师笑着说:“我昨日云游至华山悬崖脚下,却看到施主从悬崖上落下,于是就把你救下来了。”“呀!是这样吗?”陈怀年有些狐疑,他心里想这怎么可能呢,华山山顶这么高,我人又这么大个,再加上重力加速度的作用,大师又年老体弱,他怎么可能救得下我。“大师别跟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呢?”陈怀年看着大师说。“哈哈,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总之你就是没有死。”“我没死?”陈怀年捏了一把大腿,的确感到很痛,“那这里是哪里呀?”“这里是珠穆朗玛峰山顶。”“啊,珠穆朗玛峰,我明明是在华山的山顶的,怎么会到了这里呢?”陈怀年大惊,难道这里是圣贤修道院吗?很早很早以前陈怀年就听说过圣贤修道院的事了,他细细打量了一下老者,才恍然大悟,这就是皆凡大师了吧?陈怀年扑通一声跪在了大师面前,“原来你是皆凡大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请大师见谅!”“快快请起,我哪是什么大师呀?叫我皆凡老头就是了!”皆凡大师忙拉起陈怀年笑着说道。“从小就听大人说过皆凡大师的故事,没想到我有幸能亲眼看到皆凡大师,还能受你的恩惠,真是太好了!”陈怀年非常高兴,早就把自己的伤心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施主为何寻短见?”皆凡关切地问道,“大师有所不知&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陈常年带着几分忧郁的心情给皆凡说了他的伤心事。
“原来如此!”皆凡叹道,“施主这又是何必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呀!”
“经过这次死而后生之后,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以后也不会这和傻了。”
“那就好,明日我送施主回去吧!”皆凡笑着说。
“大师,”陈怀年有些激动地说,“你能不能收我为徒呀,我从小就听过大人说过你,一直都对你有很深的敬仰之情!”
“这&8226;&8226;&8226;&8226;”皆凡有些为难。
“请大师成全,我是真心真意想修道的。”说着,陈怀年又要跪下去了。
大师连忙扶住他,“我与施主是有缘人,如果施主诚心想修道,我这里当然是欢迎的,但是这其中的苦不是你能想象的那么简单,明白吗,你可要想清楚呀,以前就有几位也是因为想修道而来到这里的,然而都是因为吃不了这样的苦而半途而废了,甚至有一位大师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寒冷而活活给冻死了!”
“我什么苦都不怕,就算要被冻死了也不怕,我都死过一次了,这一次,我要走我自己的路,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陈怀年很坚定地说。
“好,既然施主有心有意,那你就先过我第一关吧,我施法把你送到山脚下,你自己从山脚下走上来吧!但是我与施主是有缘人,所以就不发在山脚了,你就在半山腰上走上来,如果你走不上来那你就没有资格来修道院修道,而如果你在途中冻死了,那也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又如果你回心转意了,可以拿着这个符埋在雪地里拜三拜,我自会送你回到你当初的地方。”皆凡大师拿来一个黄色的三角符给陈怀年,然后手一挥,陈怀年就不见。
到底什么时候来到了半山腰上,陈怀年已经不记得了,总之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山是那么地高,向下一看,一眼已经看不清尽头了,再向上一看,雪山伸进了云霄,零下几十度,陈常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全身冷得瑟瑟发抖,再也找不到刚在在房里的那种温暖了,什么也不多想,他就奋力地向上爬去,如今的珠穆朗玛峰已经达到了1万米,那么说,陈常年还要走5000米的路了,又是大雪天,不简单呀。爬了大约一天时间了,但还是看不到山顶上的修道院,高依旧还是那么高入云霄,可是陈怀年已经体力透支了,他大口在口地喘着粗气,牙齿咯咯地做响,全身鸡皮疙瘩依然不散去,5000米的路对现在的他来说是那么地遥远了,大气越来越稀薄了,巨大的睡意吞噬着他,他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潜意识千诉他,如果他要是睡着了的话,会一辈子也醒不来了,为了压住这绵绵睡意,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稍微休息了一下,他又继续忍着寒冷向上爬。
天上下起蒙蒙大雪,他的手脚嘴唇全被冻得发紫了,那种钻心的寒气就像是一把利刃,像是一刀一刀慢条斯里地划着他的皮肉,然后又钻进去掏他的骨髓,这种痛,是从来没有受过的,他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看着手里紧紧拿着的三角符,他有种想回去的冲动,山还是那么高,怎么就好像爬来爬去都是在原来的位置一样呢?陈怀年越想越气,感觉自己像个废物,连半个珠穆朗玛峰也爬不上去,他狠狠地将手中的三角符一丢,生气地号啕着说:“我就不信爬不上,如果爬上就死掉算了!”于是,他又竭尽全力向上爬,不多久,突然山顶的云层散去了,他能清楚地看到修道院了,爬呀爬,花了三天的时间,滴水未进,全靠吃雪充饥的他,终于来到了修道院的门口,皆凡正站在门口里等他,“大师,我&8226;&8226;我成功&8226;&8226;了”说完,陈怀年昏死在了大师面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