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虽然其貌不扬,但你忘了我曾对你说过的话吗,女人的外表是其次,心机才是最重要的,她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坐上妃子的位置,其心机恐怕在你之上。”
男子看着她紧握双拳,知道自己的话已在她心中产生效果,便接着道:
“孩子,你知道我疼你,自从接你过来后,我便当你如亲身女儿般疼爱,我又怎会害你?话就说到此了,以后就看你自己的了,你未来的命运全在你自己的手上掌握着。”
说完,男人便匆匆离去。
女人一脸所思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竟咧嘴一笑,她当然会杀了她,但不是现在,她又怎会不知,若当时她下手,那么自己也难逃一死。
他若真是关心她,又怎会让她背这个明显的黑锅?是不是,丞相?
她爱至尊的他,她要得到至尊的他,她会让自己成为他的唯一,她在心里坚定的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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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弯弯,银光遍洒,使得九洲一片圣洁。
“大王.”福生跪阶梯下。
赢政挑挑眉,看着已有四年未跪的福生。
“哟,今天是什么日子呀,咱们已被免跪的福总管竟在这样的大冷天里跪着。”赢政身后的蒙毅打趣道。
福生摸摸鼻子,才道:“‘眠月宫’的小拂托老奴来对大王说,嗯,说上几句话,说是月妃交待的。”讲到这儿,福生的老脸上突然飞上二朵红云。
“寡人有事要忙,不想听。”赢政突然冷下了脸,他已经对她说和很清楚了,不是吗?
“大王。”福生突然大声道:“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奴才收了月妃的钱,腿已短了半截,若不完成使命,奴才交待不过去呀。”
“狗奴才。”赢政轻吆。
“谢大王赞名,奴才正属狗,又是名奴才,这名还真贴切呀。”福生感激的道。
“福总管,你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蒙毅轻笑着摇摇头。
“大王,就让他说说吧,也花不了多长时间。”蒙恬在一旁道,他非常好奇,是什么样的话能让一向眼高于顶的福生传话,福生的为人他清楚,对大王可是忠心的很。
“站起来说。”赢政道。
“大王,奴才这翻话一定得跪着才行。”福生嘻嘻一笑,道:“不过,奴才感谢大王对奴才的体贴。”
赢政冷冷的横扫了他一眼。
“咳咳~~~奴才先清清嗓子。”福生咳了半响,突然道:“啊――”
赢政三人突然向后退一步,在这大黑夜里,虽说有月光,但福生这个‘啊’,还是让三人的心里惊起一身的冷汗。
“亲爱的大王,您就向那明月,用你自己的光辉照耀着世人,也照暖了妾身的心,唤醒了那沉睡了千爱的爱恋。”福生一手指着天上的明月,一手放在胸前,绘声绘色的道。
“大王,妾身对您的爱就像那滚滚长江,绵绵不息,……”
“够了。”赢政突然道。
“大王,老奴还未念完呢。”
“哼。”赢政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大王,奴才还没念完呢。”福生在后面喊,他正念得起劲呢。
蒙毅憋住笑,这牙儿好有意思哦,太别出心裁了,亏她想得出来,他从没见过姑娘家有像她这么大胆子的,他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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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此时的咸阳宫一片静寂,雾已起,远看它,就像是一座在深山里的古堡,幽静而又神秘。
福生翻了个身,睁开迷蒙的双眼,却见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的面前,出于习武人的警觉,手变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却在看清来人后,急忙收回。
“大王,一大早的,您怎么到老奴的住处来了?”福生忙下床,恭敬的候在一旁。
赢政看着福生半响,突然看着窗外,有些不自然的道:“将你昨夜未说完的话,说完。”
福生眨眨眼,“老奴昨晚说了什么吗?”
“福――生。”赢政低厚的音里透着警告。
“是,是,老奴这就说。”福生的嘴边浮起一抹偷笑。
天,开始渐亮,在咸阳宫的某处,一苍老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讲着一些令人耳红心跳的话,渐渐地,太阳也露出了它那羞得不能再红的圆脸。
蒙毅很不情愿的站在门外,从三天前,大王就命自己与恬在他吃早饭时不必近身侍候,留福生一人即可。
“大哥恬,突然不在大王身边侍着,我还真不习惯,”蒙毅转头看向蒙恬:“你有没有觉得大王这些天都怪怪的?”
蒙恬点点头,“的确有些奇怪,不过大王似乎心情不错。”自他懂事以来,他便伴随在大王左右,上朝,打猎,吃饭,哪怕是洗浴,都未曾离开过,突然,大王让他们兄弟不用近身随侍,心里不禁有些别扭。
“大王与福生似乎有什么瞒着我们不让我们知道。”蒙毅吃味的讲,历来他都把大王当作自己的好朋友,亦君亦臣,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虽然自己心爱的牙儿已成了大王的妃子,但这丝毫不影响大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在蒙毅的眼中,牙儿是独一无二的,但同时,赢政在他的心目中的份量却远超过了男女之情,或许就是因为蒙毅心思的单纯,他并不痛苦,甚至是快乐的。
“大王。”突听得福生一声惊呼。
蒙毅与蒙恬对望一眼,迅速的破门而入。
“大王?”只见赢政脸通红,在一旁拼命的咳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