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失身传言


本站公告

    孟夜倾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满面惶恐,美眸怒瞪着一旁的柯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谁?是谁说的?”声音极其幽怨,好似被抛弃的的怨妇。

    柯信被这种恐怖的眼吓得连连后退,孟夜倾原本玲珑清澈的大眼现在已是血丝遍布,眼球突兀眼眶表层,唯恐马上就要掉下来,活像一只吊死鬼。

    “不是、不是我说的!真的!我也是听别人说得!不关我的是啊!不关我的事!”柯信不停往后退,惊慌失措的直摆头,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向门冲去,还不忘回头看看孟夜倾追上来没有,跑出教室,他杀猪般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救命啊!……。”

    怎么会有这种绯闻,是哪个家伙活腻了?!孟夜倾直愣愣的坐在地上,TNND混蛋!!我不管你是谁,别让我逮到你,不然他一定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你了的骨头……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会放过!!!

    枫彩高中大厅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夙澜半眯着促狭的凤眼,微勾的薄唇里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在他周身,如飘洒这得蒙蒙细雨,更添上了几分神秘诡异。

    “澜少爷,您吩咐我们传出的话已经成功的让大部分师生都知道了,那些相片也在各个楼层贴了,请问还有什么是要我们做?”恭恭敬敬站于一旁的中年男子轻声问道。

    “把那些话和照片尽快让他凡人家人知道,还有,在学校附近租一间公寓,不要太小的,干净点,亮堂点,我要搬过去住,”夙澜吐着雾说道。

    “是,我马上去办。”

    中年男子离开后,夙澜将烟丢在地上,用鞋尖踩灭了火点,深深的望着宿舍那头,眼波泛起一圈圈涟漪,恰巧柯信看到了他,忙跑过去道:“夙澜,你老婆,哦,不是,夜倾,他要杀人了,你快过去看看,现在只有可以制止他了。”

    “夜倾,他怎么了?”

    “他把自己锁在你的宿舍了一步也不肯出来,我们找来钥匙开了门,他就把什么闹钟、枕头、书、袜子、玻璃杯,能丢得有形物体都往我们身上砸,还扬言要把肇事者找出来,把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哎,总之你快去看看,”柯信拉着夙澜就走。

    夙澜刚爬完宿舍的楼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寝室,物品七零八落的散乱在地上,门的两旁站满了人,男男女女,看到他来了开始议论纷纷,他看也没看那些人一眼,直走进自己的寝室。

    孟夜倾双手抱着膝盖蹲坐在床上,清纯的大眼里塞满了无辜和委屈,看到夙澜进来“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结结巴巴道:“你去给那些人说,那些不是真的!是电脑合成的图,我我、给他们讲他们不相信,55555……。”本以为这件事只是绯言罢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照片,照片里全是些他想都不敢想的肮脏画面:月光温柔的明照在光裸着身体激烈缠绵在床上的两人,夙澜深情的吻着他的唇,咬他白皙的颈和胸前的红豆,还把头埋在他的下面含住那里!躺着的、坐着的、倒着的,各种各样淫秽的姿势,洁白的被褥上赫然是些不堪入目的浊白糜烂的液体。当孟夜倾看到这些照片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狂叫,狂叫一通后又不敢相信的张大嘴,仔细辨别照片中两人的的容貌,然后又发疯一样的狂叫!

    “最令他愤怒的是,照片中的他竟然还是一副欲死欲仙的享受模样!孟夜倾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夙澜你去解释!我们没有做那种事!到底是谁这么恨我,居然弄出这种照片来555……。”

    夙澜把他紧紧搂在怀中无言,看着他哭得红肿的金鱼眼,极其温柔的用食指抚擦,满脸的心疼,慢慢拍着哭得哽咽的小人儿的背,轻柔的安慰道:“不是真的,乖,别哭了,在哭我就不理你了。”

    除了柯信外,门口围聚的人全部遣散离开了,柯信无奈的望着哭累了靠在夙澜怀里睡熟的可怜小人儿,摇摇头,又看着夙澜道:“那我先走了,”转身离去,他边下楼边想,认识了这么就得老同学,他还是不了解夜倾这个人,那些照片已经鉴定不是电脑PS,夙澜这个人又不错,人长的超帅家里又超有钱,做了就做了呗,有什么不肯承认的,可能是因为害羞吧。

    低头望着熟睡的孟夜倾,夙澜在那两片温润的花瓣印下一吻,舌尖灵巧的撬开贝齿钻进芬芳溢流的口腔,他只能轻轻的掠夺夜倾的红唇,吮吸着参杂玫瑰香味的唾液,生怕把夜倾弄醒。

    夙澜嘴角浮起一抹古怪诡秘的笑意,昨晚那一夜的美好回忆他历历在目,孟夜倾回来后,他把他压倒在身下的时候就动了手脚,一滴“绝对听话喷雾剂”就可以让人一分钟之内处于昏迷状态,任人随意摆布,不论男女。

    他妩媚的腰段,婀娜的身姿,妖娆的艳唇,迷离的眼波,诱人的呻吟,香甜可口的身体,无不让夙澜再一次想要他,暴露在空气中性欲折腾得他遭身火烧般灼热,都怪昨夜为了拍照没有好好的享用这美味佳肴,不过今后的机会还多着,只要把他弄到手,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他是他的东西,只属于他,夙澜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水,邪恶一笑。

    第二天一早,孟夜倾睁开肿了个小包的眼睛,看着身旁睡着的夙澜,猛地埋头看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还好!还好!衣服还在,他拍打着胸口深呼了一口气昨晚做了一个噩梦,他梦到自己和夙澜在床上没命的缠绵翻滚,就像照片上的一样。

    一旁假寐的夙澜瞄到他这一番动作,好笑的坐起身,道:醒了,去吃早饭吧。”

    孟夜倾坐着没动,脸色苍白的愣着天花板,心里直打鼓,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老妈听到看到那些不切实际的传言照片的话,他要想死都没那么容易了。

    最后把一线生机的目光投向夙澜,大概所有人都以为那些事真的,那该死的肇事者干嘛要把照片做的那么真实,现在唯一相信他是清白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看上去好像无所谓的当事人之一,孟夜倾嗲声嗲气的拉住夙澜的手臂,好像抓的就是根救命稻草,作出一脸要死不活状道:“澜澜,现在我只有你了,你一定得救救我啊!不然被我老妈知道了我就会变得生不如死,永不见光明!!”

    “我也没办法,你又不是不晓得,枫彩高中什么都不好,就是花边新闻机构好,什么都做得不快,唯独扉言传的最快。”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没得救了?!`````,”孟夜倾视死如归的转身朝窗子跑去,闭眼,大吼道:“那我不如现在死了算了,免得被老妈抓回去死都死不成了!”

    夙澜一听到他心爱的人想死,慌忙的把他拉住道:“没关系!我有办法!你不用去死了!”

    “真的嘛?”孟夜倾很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我打算不住校了,在离学校最近的西街租了套公寓,你可以在哪里躲一阵子。”

    “555……太好了,谢谢你澜澜,真够哥们儿,不像那个没良心的柯信,你放心!我不会白吃白住,从明天开始我就去找工作,”孟夜倾两眼泪汪汪的望着夙澜。

    “找怎么工作,我养十个孟夜倾都养的起!”

    “我知道你家有钱,你老爸经营了几家跨国公司,但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别靠别人养,我要自食其力,自己养活自己!”他坚定的点点头侃侃道来。

    “随便你咯,现在帮我收拾东西,立马闪人。”

    和夙澜悄悄翻墙逃出了学校并肩走在大街上,孟夜倾鼠眉鼠眼的东看西瞧,怕有认识他的熟人突然窜出来当街对着他大喊:“夜倾你难道真的和男人上了床还拍了裸照?”

    终于安全抵达目的地,他紧绷的身体全身放松的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哎!人活在世上什么困难没有,这点小事就想打败他,恐怕太小看他孟夜倾了,嘿嘿,先暂时住在这里,在翘几天的课,等这风波稍微平缓点了再去向老妈解释。

    “夙澜,你说会是谁和我有仇啊?还有就是你嘛!说了那些稀奇古怪的话,还好那家伙没吧音给录下来,不然我真是有口难辨了,”他纠结的眉头皱成一团。

    夙澜笑着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温而文雅的伸出手抚平他的眉心,他不喜欢看他皱眉,他只喜欢他像阳光一样的笑容,“你现在还不是有口难辩,乖乖的和我住在这里,什么都不要想了。”

    孟夜倾感动的看着夙澜,“澜澜,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那你准备用什么报答我,以身相许?”

    他白了夙澜一眼,道:“我没空和你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一天后,孟夜倾很快就找到一个餐厅服务生的工作,那里的经理说,鉴于他长的漂亮,可以做一个更加轻松的活儿,那就是出卖色相招揽客人,工资是普通服务生的三倍。

    他说他是男滴,经理说没关系,他说他不会那些女人的魅人手段,经理说还是没关系,他说他只会干站着,这也没关系?经理说这也没关系,你要你让客人随便摸摸就行了,

    结果受到他强烈反对,他说宁愿就当普通的服务生拿一倍的工钱也不愿拿那种三倍的工钱。

    孟夜倾第一天就上班就弄得筋疲力尽,回到公寓后将那个经理的话给夙澜重复的一遍,结果遭到夙澜的破口大骂,扬言要炸掉那家餐厅,还派人把那个经理暴扁一顿,打得不成人形,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

    孟夜倾看到夙澜对他这么好,感动的眼泪鼻涕一齐流,还流在了夙澜几千块钱的寸衫上,他不知道,其实夙澜这样义愤填膺的说着慷慨激词,内心在不断的怒号,感动你太爷爷的人!杀了你!他的夜倾只有他才可以看,也只有他才可以摸,要是被其他男人摸了,他就剁了那家伙的手!

    白天上班,晚上一回去就泡在了厨房,夙澜什么也不会做,只会把房子里的东西扯得乱七八糟的,但孟夜倾又有洁癖,所以做饭烧菜的家务活就囊了下来。

    夙澜靠着厨房的门栏边,看着在眼前忙忙碌碌的人影,就像在自己的小窝里,而夜倾就是他深爱的新婚妻子,感觉自己好不幸福。

    他轻轻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孟夜倾的细腰,就像一个男人讨好自己的女人一样,头埋在他的颈间磨蹭,高大修长的他恨不得将娇小孟夜倾揉进自己的身体的,嘴轻琢了一下他皙白的雪颈,喃喃道:“老婆!我饿了,快点嘛!”

    孟夜倾提起锅铲毫不犹豫的敲在夙澜的脑袋上,“无聊去看电视,别老拿我寻开心,饿了抽屉里有饼干。”这几天的相处,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夙澜搂搂抱抱的动作,就当他时不时的发一次疯好了,反正他也帮了自己不少忙。

    孟夜倾摆好饭菜,坐下和夙澜一起吃饭,夙澜筷子一丢,张开嘴要他喂,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看上去十多岁但心智却可能不到三岁的大小孩,夹起菜就往夙澜的嘴里塞,懒都懒得看那张笑得像白痴的俊脸。

    “我明天就可以领工资了,到时候就当房租费吧,”孟夜倾嚼着口中的菜道。

    “夜倾,你有没有听过有哪家老婆和自己的老公同住一屋檐下还得交房租这种事,”夙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想老婆想疯啦,把自己的铁哥们儿叫老婆,做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想找老婆就去你那些亲卫队随便拉一个,你疯了也别把我拖下水啊,我还年轻,路长着呢,不想这么快就就变得疯疯癫癫,还有你那些什么什么“夙澜王子亲卫队”,活脱脱的一堆疯子,”孟夜倾骂骂咧咧道,那些喜欢夙澜的疯女人们不分昼夜的死守在他家门口,又不是买奥运会的门票,还把被单都搬去了,打算长久性的风餐露宿。

    夙澜痴迷的望着他,道:“亲爱的,我就当你在吃醋吧。”

    孟夜倾顿觉得对他说话,简直比对牛弹琴还难,于是闭上嘴静静的对饭菜来个狂风卷落叶,好一解他心头之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