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从来就没有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我凭什么连一个正常女人应该享有的性权利都没有?你的枪不好使,难道我就不能换一把来用吗?我知道我早已经不是处女地了,可我也需要开发啊,我不能荒芜!”
苏小梅的眼泪跟着嘴角的鲜血一起滑下来,她的话既然成了对程成的血泪控诉。苏小梅像个胜利者,又像个失败者,轻轻地哭泣着跑开了。
程成沉痛的呜咽着:“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是个性无能!我是个性无能――!”
程成的话让我联想到他和年小年在珲春去找俄罗斯小姐的事来。年小年曾经学着那个小姐的口吻说,程成叫她躺在床上一边做着各种下流的动作,一边在那里浪叫,而他却在旁边自慰。
我想,也许程成早已经知道自己的这种情况了,以至当初毕业那会年小年喊他去找小姐他都拒绝了。
自从这件小插曲发生之后,我在程成面前再也不提“你像个男人行不行”一类的话了。过了不是太久,程成与苏小梅和好如初,至少在我看来,他们的关系反倒比以前更融洽了。苏小梅照旧去找韩牧师,程成也没有横加阻拦,只是他比以前说话更少了,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些抑郁。
那位道貌岸然的韩牧师就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他照就厚颜无耻地和程成保持着有说有笑的朋友关系。韩牧师甚至会拍拍程成的肩膀,说出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这样的话来。
苏小梅在刺探情报这块丝毫没有进展,我怀疑她和韩牧师有了那种关系之后,一切会不会发生质变,比如苏小梅会告诉她的情人我们发现了他们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之所以让她接近他们,也无非是想从他的身上找到线索,哪怕蛛丝马迹。
只要苏小梅三缄其口讳莫如深,我也就绝口不提。我对苏小梅的这种担心,一直没有告诉程成,怕他知道后会跟苏小梅说起来,反倒把事情搞砸了。
除了与昏睡中的年小年对话,剩下的时间我就特别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既然是一种“货”,又被隐藏起来,我估计就在教堂附近。地面上并没有合适的储藏室,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的秘密应该在地下。但通往地下能够直达这个秘密的入口又在哪里呢?
我苦苦追寻,却一无所获。
年小年似乎没有好转的意思,判断他的生命迹象仅仅能从他不断的呼吸里得到印证,有时候不得不让我们感到一丝绝望。
李喜善总是很关心年小年的病情,希望他早日康复,而不是这要做一辈子的植物人,说到伤心处,她就很自然的流下泪来,但我总是怀疑她的眼泪里到底有多少真实的成分。
也许年小年永远都不会醒了,这件事情李喜善应该比我们清楚,她从韩国请来的那些医生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一旦年小年醒来,李喜善的秘密也就会暴露无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