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子!”李行风不顾两个北冥士兵的搀绑,奋力跑到她身边,关切询问,“你没事吧?”
茵萝回以甜糯一笑,摇头宽慰他心。北冥烈早已甩袖走出门外,三两御林军上来,将他们三个关进了地牢。
独自回到慕月宫,空空洞洞的喜房内,仅剩下他一人——形影相吊,好不凄凉!都是该死的东玉人,竟然骗他!他一定要让他们在地牢——生不如死!!!!提起桌上的一壶酒,壶柄上却缠着大红丝锦——装得正是合卺的交杯酒!北冥烈不觉苦笑一弯,仰头就把酒壶喝了个底朝天:茵萝——你在哪里?
迷茫的醉意蹒跚,不稳的步伐,走到床边,他合衣睡倒……
茵萝!一个十一、二岁的小身影,穿着粉嫩色的小袄群,蹦跳着朝他走来。灿烂的微笑,从她静宁的脸上溢开,清丽的声音,还亲切地叫他一声——烈哥哥……
“茵萝——”恰似有一缕光线照进,他猛然拉住纱幔上的手,倏然睁开眼睛——
“皇上!奴婢,奴婢——罪该万死…….”小丫头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跪地求饶。
“滚!”凌厉的鹰眸看清楚来人后,变得肃然无温,阴冷不耐地下令。
所有清晨服侍的女婢,都纷纷退出门外。房内,只剩下他一人,独坐。眼角又憋到枕边的那方丝帕,怜惜地拿起,悬在眼前:是东玉人,让他吞下这口恶气,该死!
突然激起一腔怒杀,他带着丝帕,急步走向地牢。
阴冷的地牢,潮湿昏暗……
“永宁,暖些了吗?”李行风看着她冷得直打哆嗦,忙脱下外件,披在她身上。
“恩,暖多了。”茵萝顺手接过递上的衣服,拉在领子口。
“咳——”他却冷得咳嗽出声。
“风大哥——你没事吧?”她急着忙脱下身上——他的衣服,又重新披回到他身上,“风大哥,你的伤也没好,还是先穿上吧。”
“我没事的,永宁——你先穿上,这里太湿冷了。”他执意拉开她的手,将衣服裹到她身上。紧紧帮她拉着领口,不肯放开。
“风大哥——”泪已经盈满她黑瞳的眶,不觉抚上他拉在领口的手,投入他的怀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