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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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小灵儿就跑来敲门,"公子,公子,你没事吧!"小灵儿的声音怎么如此地颤抖啊!

    夜的头正枕在华凌云的胸前,而华凌云的脚则放在了夜的肚子上,怎么看怎么诡异,被小灵儿这么一吆喝,两个人同时翻了起来,在看见对方以后,脸哧地红了,"你昨晚睡得还好?"夜突地上前亲了华凌云的脸颊,华凌云愣在那里,"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不过,我会让你渐渐习惯的."

    "是吗?"华凌云将夜扑倒在床上,再怎么样,也要夺回自己的主动权,否则就白活了,"那我给你个早安吻如何?"接着,伸出了舌头,勾勒着夜的唇形,夜微微张开嘴唇,华凌云舌头趁虚而入,两个人越吻越深,华凌云从未吻过这样柔软的唇,像上了瘾一般,再也不想放开,身体渐渐地燥热起来,可两人似乎没有结束的打算,再这样下去,就要玩火了.

    "快开门,快开门,夜你这个王八蛋,又要欺负我们家公子,我,我和你拼了!"小灵儿退后了两步,猛地向门撞去.

    "看来,你得多调教一下她了!"夜轻轻推开他,"去开门吧!"

    门开了,小灵儿忽地投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抬起头来,自家公子的笑靥就在眼前,鼻子一酸,眼泪也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夜穿好衣裳走了出来,微咳了一声,小灵儿死死地抱住华凌云,夜干脆一把拉开小灵儿,"人家都在看着呢!"

    小灵儿抹干眼泪,"公子,走,去吃饭吧."

    接下来,一行四个人便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行程问题,最后,四个人达成一致意见,先去西晋,去取绿珠笛.

    绿珠,姓梁,今双凤乡平山村绿萝屯人,她聪颖伶利,美丽端庄,能歌善舞会诗.古时越地民俗以珠为上宝,生女称为珠娘,生男称作珠儿。绿珠的名字由此而来。

    西晋元康年间

    夜走在大街上,依旧是云淡风清,偶尔会拉住华凌云的手,两人会心一笑,小灵儿则屁颠屁颠地紧跟在华凌云的身边,如此一来,雅安倒成了多余的人了,不过倒也落得清闲,至少不用听见某两人的争吵,实在是不忍耳闻啊!这两人都吵了几十年了,烦不烦啊!

    街上人来人往,小贩声叫嚣不断,小灵儿则挨个摊点地逛,一会儿是胭脂水粉,一会儿则又是古玩字画,美其名曰:公子喜欢.夜虽然和她在华凌云这个问题上有点冲突,可还是很大方的掏出钱来,小灵儿却一点也不领情,"这是我师傅的银子."

    "现在去哪里?"

    "我们得利用石崇身边的舞姬来取得绿珠笛.去河阳金谷."

    石崇有别馆在河南金谷涧,凡远行的人都在此饯饮送别,因此号为“金谷园”.晋武帝太康初年,石崇奉命出使交趾,途经白州,夜宿双角山下的盘龙洞畔,忽闻笛声悠扬,见有数女在草地上翩翩起舞,笛声婉转,舞姿曼妙,于是以明珠十斛聘得数女,中间姿色最艳绝者便是绿珠,并安顿在河阳金谷园内.

    "绿珠为石崇的最爱,普通的舞姬估计都看不上眼啊!恐怕连接近她都不可能."夜不无担忧地说,而华凌云则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这些我都不知道哎!"

    夜轻笑:"你要知道那么多美女作甚?"

    "那我们就找一个和绿珠不一样的,而且石崇没见过的,这样一来,他觉得新奇,自然会让绿珠美人去学的啊!"

    雅安点了点头,"有道理."小灵儿开心地看了华凌云一眼,又向夜翻了个白眼,夜气结,只好使用最卑劣的手段,拉住华凌云的手,向她挑衅,果不其然,小灵儿的脸青了.

    "好了,别闹了,关键是找谁去?又表演什么样的节目才会吸引石崇的注意,反正我是没辙."雅安耸了一下肩膀,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不是还有我呢嘛!我可是个现代的精英分子啊!"

    "那美人呢?"

    "雅安姐姐呀!你可是我们那里的花魁啊!若比容貌,你还不一定输给绿珠呢?"雅安脸色一变,似乎不愿意他人提及自己的身份.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雅安姐姐,只有你才能担此重任啊!"小灵儿什么都好,就是太单纯了,不会观察别人的脸色.

    "我们还是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雅安快步走了.

    四个人来到一家客栈,吃完晚饭,还是要两间房,雅安和小灵儿一间,而华凌云则和夜一间.

    回房之前,小灵儿用警告的目光看了夜一眼,夜有点哭笑不得,难不成我还能把你家公子吃了不成?华凌云倒有点拘束,今天早上的事情实在出乎自己的预料,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对夜颇有好感,却还是从心理上抵制他们之间的关系.

    进了门,夜猛地抱住华凌云,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热气吹得人耳朵奇痒,华凌云承受不住,一把推开他,"不,不要这样,我,我喜欢女人."

    夜一怔,神色有点受伤,退后了两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今天早上都是假的了?"

    只要他的一句话就可以摧毁夜,因为夜活的支撑就是他,可华凌云并不清楚他和夜的往事,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和夜爱的有多么壮观,有多么的痛苦,可两个人在一起,便有了信心,便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是的,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终究是我太心急了!睡觉吧!"夜回过头,躺在了床上,又拍了拍旁边的空位,"上来吧!我也不是那胡搅蛮缠之人,不会厚颜无耻到祈求别人的爱情,我不会待你怎么样的."说完,阖上了双眼,却有一滴泪珠滑过眼角,浸湿了那一小个点,真像一方无底的洞,有多少感情,都注定成空.

    华凌云原想解释,看见了夜的泪水,心莫名地痛了起来,却没有再说什么,脱了鞋子,在旁边躺下,无意间碰到了夜的衣衫,没想到夜竟朝旁边移了一点,心里更加难受了.他不知道,此刻夜的眼泪已然浸湿了一片,他更不知道,夜视他为生命.58xs8.com